舞夜游侠(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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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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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要去香港,无双吵着也要去,她说有双重国籍,满十八岁,已办有美国护照,去香港不必先签证。我听了想,台湾人聪明过了头,都会钻各国法律漏洞,给自己方便。这是好?还是不好?难说得很。
  好吧!既然她要去,寒梅就不能不去,否则家里请不准假。寒梅有一年多次港签,也替我办了,一起去吧!
  忆云也应当去。她执泰国护照入境,只半年期,也需要出去走走,不过要港签,还须工作证明、保证书、存款证明等等一大堆资料,这些都交司琴去办。由寒梅公司出证明,聘她为时装部副理,去瑞士银行要一张定存证明单,交给旅行社,三天就出来了。
  怎么如此快?寒梅转述旅行社的话:「光一张两千万英镑定存就吓死人,香港死要钱,还会不欢迎这种阔客大大的去消费?」
  订机票前一晚,忆云陪我。我看出她有心事,略有所思,稍一用「心」,立即知道了:「想回家了,是不是?」
  忆云一惊,流泪说:「对不起,爷,我不该……」
  「什么话?想家是正常的,你母亲、弟、妹都在,想念、照顾更是应该,否则,怎能显示出人性的高贵?否则和长大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野兽小时靠父母养活、教导照顾,翅膀硬了,长大了,一去不回头,有几种会反哺?
  「爷,谢谢您,谢谢您的谅解!」
  「这样好了,咱们乾脆大玩一场,东南亚七日游,香港、泰国、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尼,还有菲律宾,各玩两天,顺便看看你家,替你妈妈弟弟妹妹安排一下,存十万美金生活费,你看够吗?」
  忆云流着泪狂吻:「爷,爷,你太好,太好了!我爱你,爱你……」
  「疯丫头!这叫爱乌及屋,懂吗?你还没回答问题呢!哭什么嘛!」
  在我身上抹抹泪,破涕为笑:「够了,太多啦!不过也做定存,只许用利息,不许动本金。」
  「那样就太小器了,每人十万,规定有重大事故才可以提用本金,你弟、妹呢,能读到大学毕业,也可以动本金做创业基金,这法子怎样?」
  她咯咯笑着,比我给她两千万私房钱还兴奋。她揉着我,几乎下口咬,以表示感激:「太完美了!爷实在体贴又周到,大方又神奇,漂亮又能干,我真要疯了!」
  「疯吧!你上来,好好疯给我瞧瞧!」
  就这样,她尽情开放自己,放纵自己,却只有一个目的,尽情表达她的爱,满足我的希求。
  就这么决定了!三月初春暖花开,举行盛大的东南亚之旅,六国十四天,香港做来回中途站,各停两天。
  无双有寒梅为护身符,用功之勤、进步之速有目共睹,当然获得了家长批准。那几天,刚好有一周学校举办毕业旅行,环岛一周,无双放弃了,加请一周事假,学校知道她家世,哪还有不准的?
  班上同学可不饶,开班会大加批斗:「不合群、不合作,眼高于顶,看不起人」等等。无双先是气得要命,后来一转念,觉得这群小鬼也可怜,两年多来处处让她、捧她、迁就她,还选她做班长,甘愿听使唤,而今也难怪,便大大方方上台:「这次我不对,放弃和大家同乐的机会,但天下无不散筵席,同窗三年,终究要各奔前程的。请大家想想,过了五月,谁还会回到这里?而我不过是早了半步而已!为了表示歉意,我愿意提前举行一次谢师宴,请全体同学作陪,大家一齐去凯悦吃日本料理。」
  这话赢得全班一致欢呼,也赢回全班人心,于是忙着讨论时间,分配工作,写请柬,订位子,热闹得不得了。
  结果,一个周末,加校长、老师七十多人,一齐杀到凯悦,大吃了一通,一次吃掉六万多,皆大欢喜。
  而无双也因此深深体会到钱的功用,可以生人,可以使鬼推磨,可以化敌为友,可以压死人,因此更坚定从商志向。
  有次她对我说:「小时候很看不起商人,觉得无商不奸,专门以少赚多,喝人血,所以高中去学音乐。自从读了经济学,才了解商人的供献和重要。」
  故意考她:「有什么重要?说来听听!」
  「若没有商人,日用品从哪里来?靠自己一双手吗?不饿死也得冻死!何况商人就算自利吧!也必须花脑筋,想点子投大众之所好,做出新东西供大家选择,才有利可图哇!这就是推动创造发明的手,也是创造发明最明显动机。」
  这丫头长大了,能体会这些,她的话也启发我自问:「我设计那一套自动控制系统,为什么呢?」
  初初是为了自己方便,能掌握股市行情,也为了赚更多钱。别人一定有同样需求,为何不公诸于世呢?
  于是二月下旬,在等候无双期间,致力依原设计为蓝本,另设计适合各国人需要的程式,准备推出上市。
  原来的程式已开始运作,效果立竿见影,异常出色。伦敦方面,保证金已滚到两亿多,正在动用二十亿做正常交易。每周都有一、两次进出,最少利润是百分之十。为防意外,我输入自动卖出的指令,每一种股票,下跌百分之三,鸣警一次,到百分之五,若无特别指令,即自动卖出。
  上限设定为百分之六,做短线,除非有大变化,不太可能一天涨太多,百分之六已经很不错了。
  当然要慎选股票,股市上下起伏虽然有总指数,个股却有自己的表现,总加权指数跌,并不代表全部都跌,反之亦然。
  程式运作的第二天,每晚八点,看盘一小时,用灵感选股票,做出预测,下达指令,都是十猜十中。出国前几天,多花时间。做出一月的预测交易指令,为防意外,一月后清盘暂停。
  新程式有中文、日文、英文、法文与德文五种。我还不太懂法文、德文和日文,只好把市面上教授这方面的教学软体拿来应急,把等意字翻译编排上去。
  起初很慢,愈往后愈顺当,到三月初已完成四种,只剩日文了。
  又买部较小电脑,把中文程式放进去运作,也在家里做交易,和大昌连上线,直接以电脑通讯。寒梅户头的钱直线上升,到三月初出游,结算出来,已达一亿两千万台币。
  罗琳一夥一直有联系,改在每周五聚会一次。她们在我指挥下,也跑短线,四千万本钱,每周有百十万以上收入,很不错了。
  我已不在乎这些小钱,约定每月结帐,她和阿娟真服了我,说什么是什么。出国之前,我交给她们一个小条子,写明进出时间、股名,要她们自行斟酌。张大姊结好二月的帐,开五百五十万支票给我。
  拿去山上大姊家,把支票送给教我练功的王师父,他倾囊相授才造就了我,应该报恩。
  王师父极感动,拍着我的背:「小子,早知道你非池中之物,会飞黄腾达的,不过没料到这么快,很得意吧!」
  「师父教导有方嘛!您佬别太辛苦了,娶个老婆成个家,好好享受一番吧!以后有需要尽管告诉徒弟,千儿八百万一句话,我支援您!」
  「哇!真是大发了。行!有这句话我安心了,明儿申请去大陆,回四川峨嵋、青城看看,娶个道侣,出家做道士去。」
  「哈哈!做风流道士啊!好,我支持,师父若在那儿修道观,我捐一千万。」
  留下一张新名片,是寒梅才印的,正反面有中英文,烫金字:「佳丽服饰进出口贸易公司」头衔,官位是董事兼第一副总经理,左手有两个地址,电话、电脑、电传共十线。
  后来王师父果然来了信,在青城山顶下一座旧道观,没提捐钱的事。我可是识相,立刻换了一千万台币的美金支票,寄过去,附上一封贺函,此是后话。
  当时我又开了两百万支票,送给仍未离开的泰女,受训期间,她教我按摩,也天天为我按摩,满辛苦的,我可没碰过她。
  她感激得要命,合什顶礼,笑得合不拢嘴:「这下真出头了,明天就辞职,回家嫁人去了。丁先生,你可是大恩人哪!」
  她国语说得不顺利,来了快两年,也该回乡了。
  回程忽然想起奈良子,这个有受虐狂的日本婆找我多次,和阿狼通电话,他告诉过我,连他在内,有五个兄弟都被修理辱骂过,不是嫌「小」,就是嫌「快」,没一个能叫她满意。
  直接去按她公寓门铃,一个清脆的女子在对讲机用简单的国语问:「找哪一位?」
  我答:「奈良子小姐在吗?我是她朋友,来探望她的。」
  对方说:「啊!对不起,她还没下班,你们没有约好吗?」
  「没,临时想到,没关系,下次再来吧!再见!」
  正要离开,对方「喂、喂」不停,我问什么事?她说:「你贵姓?我好转告奈良子。」
  「我叫丁云,再见!」
  「喂,喂,丁云,你不能走,请上来坐一下,奈良子很想念,你等她回来,给她意外的惊喜不好吗?请上来。」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我推门上去,在电梯里打电话告诉忆云晚点回家,不必等我吃饭了。
  开门的是位混血女郎,有一七三公分高,二十五岁了吧!有黑、白、黄三种混血特质,集优点于一身!有白人的轮廓智慧,挺直的鼻梁,深陷的眼窝,大嘴厚唇白牙,方下巴,肤色金黄透白,黑短发,修长苗条的身材,双眸大而黑,闪闪有光,眼型与眉型细长,微微上吊,乃是所谓的凤眼。
  她对我很好奇,恭敬、亲切的招呼,请我去卧室沙发坐,因为日式客厅没椅子。她大约以为我这位高大的中国人,坐不惯吧!
  泡了茶陪我,用不太流利的国语自我介绍:「我是奈良子的表妹大和美智子,来台湾度假,请多多指教!」
  靠近了才发现有缺点,乃一股黑人体臭,稍一闭眼,瞧见她汗腺特别发达,很容易出汗,而制造臭味的根源则在腋下。
  真想替她摘除掉,有这种气味,很难让人忍受。她似乎也知道,坐得很远,双臂紧紧夹着,满自爱的。
  问她怎知道我。她笑得很神秘,有些顽皮:「我来了三天,表姊每晚都提您,把您形容得好神奇,高大、英俊又冷酷,不过我看您很和善嘛!」
  笑笑不答这问题,问她为何这时来度假?她说:「我通过帝大的博士考试,在拿到文凭就业之前,出来散散心,慰劳自己一下。您不知道,在日本读书压力很大,六年的大学生涯,快把我逼疯了。」
  「哇!看不出来,你还是博士呢!了不起!不过你应该去美国读才对。」
  她望我一眼,垂眸说:「你觉得我像美国人吗?那只是外表。我恨美国人,甚至也恨自己的外表,美国父亲不承认我,我……只是个私生女,我妈艰辛的一路养我到高中,就累死了!」
  又是一个悲惨故事!我很怜惜、同情她:「对不起,惹你伤心了,我愿意做一件事,作为补偿,如果你能信任的话。」
  她讶异的抹去泪:「和你没有关系,我们虽是初见,但不知为什么很信任你。平常不是这样子的,和男孩子一起我会不安,但和你一点没有,真是奇怪!」
  她转着眼,又问:「你想为我做什么?」
  我坦率的说:「你的不安是由于得自遗传的体臭,我可以为你除去,今后你不必再为此担心,自然可以应付所有的男人了,对不对?」
  她胀红了脸,却坚定的望向我,极力压制兴奋:「真的?你有把握?天,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我看过医生,都说不可能,满身都有汗腺,怎可能完全摘除?便是腋下切除掉,效果也不顶好,而那笔手术费用也是目前付不起的。」
  「我可以完全医好,而且不用开刀,只要用温泉水泡一泡,按摩一下就可以了,愿意试一试吗?」
  她猛点头:「好,好,我愿意。」又问:「什么时候?」
  「今晚吧!后天我要去东南亚旅行,两个星期之后才回来,若等到那时,怕你已回日本了,对吗?」
  「不一定,我现在还是无业游民,六月初领到文凭才能找工作,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待到五月底,不过,手术这么简单,对我来说,当然愈快愈好……我不是急着找男人,是怕影响求职,我的工作。」
  「你学什么?」
  「法律!我是法学博士,我曾立志要替被遗弃的孩子弃妇争取合法保障。」好胸襟,好志气,我佩服。



              ◆有女入怀



  在圆山饭店吃过饭,由奈良子开车上阳明山。
  我已订好了七○二、七○三,两个相连的房间。
  进七○四,由暗门进入七○二,奈良子已迫不及待扑过来,也不管有人在旁,就猛吻我:「云云,云云,想死我了!你好狠心,好几个月死到哪里去了?」
  沉下脸里她一把:「你也没闲着啊!阿狼他们不都陪过你?去,去那边洗洗乾净,多泡泡温泉,把秽气好好泡掉。」
  她「哎啊!」叫痛,乖乖应「是!」低着头走了。
  大和美智子讶异而吃惊,不安又不平:「你对表姊好凶,怎可以这样子?」
  我苦笑:「我也不想如此啊!但她有被虐狂,很希望尝苦头,我只好投其所好。」
  「这是不正常的,虐待与被虐都会上瘾,愈来愈严重,会闹出人命,你……你不可以治好她吗?」
  「啊!我没试过,也没想到,等下试试看!谢谢你的提醒,现在先为你治,请先冲洗过,下池泡十分钟。」
  「我可以等,请先瞧瞧表姊吧?她真的很需要你!」她红着脸说。
  好一个能为别人设想的女孩,我更欣赏她了。
  到隔壁把暗门关上,奈良子已进入大池。我脱衣下去搂着她,闭目以天眼注意她的头部。
  她偎向我,脑髓中有片所在正在不停的放出讯号,像火花一样到处乱射,性腺也发动了,由脊椎神经传到下体。
  我粗暴的问她:「你想挨揍吗?」
  那火花更活跃,她说:「是的,是的,我是您的奴隶,不忠于你,随便怎么处罚,我都不怨。」
  「我会掐死你,等着吧!」
  我拧她嫩肉,火花如银树,如爆炸的焰火。她口中呼痛,快感神经却已燃着!
  我想:「是这里了。」便一手摀住她顶心,把念力热力放进去。
  看得很清楚,紫红的念力如雷射,挡之者即被融化蒸发,我小心的为她清除那部分,只不过一分钟,再拧她一下,火花没有了,代之一片蓝色讯号,她呼痛哭泣:「云云,请饶了我吧!肉做的嗳!怎受得住这般折磨?」
  我收回手,问:「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
  「不!现在不喜欢了,我盼望你能温柔,像对其他的骚货一样。」
  我大笑,真的治好了,也算是一场功德吧!
  温柔的对待,抱她上床,温柔的占有她,予以最高的刺激享受。她也温柔回应,像变了个人。
  揉揉她脊背,催她入睡:「好好睡一觉,我替美智子治好病,再叫你一同回去。」
  她娇弱的应着,酣然入梦。
  日本有男女同浴风俗,所以美智子坦然泡在温泉里,看见我穿着三角裤要入池,反而奇怪。
  「泡湿了等会怎么穿?我不会看你,别害羞嘛!」
  小看我了!我是怕吓着她,既如此说,我怕什么?
  美智子泡了不止二十分钟吧!全身发着汗,池水幸亏硫磺味很浓,否则就臭气瀰漫了。
  坐在后边卵石上,叫她盘坐前面:「我用古老的中国方法治疗,一会会感觉体内很热,但是要忍耐,我不开口,千万别乱动,我会把你体内的杂质全部排除,把会制造体味的腺体融掉,就完成了。」
  她坐起来点点头,我按她坐低一点,只把头露出水面,同时告诉她:「告诉你好消息,你表姊的毛病治好了。」
  「哪一种?受虐狂还是思春病?」
  满有幽默感呢!我拍拍她的头,开玩笑的问:「你有哪一种?」
  「有后一种,已然二十四足岁,还不该有吗?但是没用,我有自卑感,日本男人看不起,好像我带有原罪。」
  「好可怜!我替你治好这一种,自卑感就消失了。其实你集三大种族优点于一身,应当自傲才对!」
  回头看看我,笑说:「有吗?我的嘴太大,唇太厚,有点蠢像,如果把厚唇削薄些,或许算是美人。」
  把她转过来,叫她收拢厚唇,是好看多了。决心成全。我说:「好,现在不准说话了,我们一项一项解决……」
  手按泥丸宫,把部分念力、天眼、热力缓缓投射进去,那一批生力军由中脉直灌而下,直到会阴部分,才向四周鼓胀扩充,渗透上身整个的细胞组织,凡遇到不正常的,均予以刮除排挤,透过汗腺,排出体外。
  这是新近由佛教密宗得来的灵感。密宗认为人体正中有一条「中脉」,是灵魂的通道,人死之后,灵魂便由此脱出而升天。
  我拿她做实验,果然省力省事,不必又按又摩,出一身汗了。
  这部分在我遥控监视下完成,我集合念力,聚热融去她两胁祸根,又由两肩入双臂,把其中的杂质也清掉,再合而为一,由任脉至膻中,分向双腿清理,顺便把腿上的毛囊汗毛也排除。收回手,把念力散入水,将水中毒素、杂质、汗毛等等一古脑儿聚起,投入出水口,水中室内的臭味为之一清。
  美智子果然受了些罪,她五内如焚,骨肉似融,连牙齿都酥了吧!事后告诉我,简直比受刑还难受!
  可是很快就好了,精气神体为之一轻,舒坦自在得难以形容。
  我蹲到她前面:「第一项好了,第二项除了嘴唇,还有什么?」
  「这么快?」她不敢相信,举起臂闻其腋下,不但再无臭味,还似有幽香呢!
  她跪在水里,大胆的捧住我的脸,「啧」的亲一下,叫我也闻她腋下:「你闻闻看,像真的不臭了,还很香呢!怎么回事?」
  闻之果然,我笑着退后:「刚才不小心挤破了一个香囊,你变成香美人了。」
  「太感谢,太感谢了!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回去之后,一定把你的大名、照片供起来,天天上三灶香。」
  「拜托!我还没死,你咒我吗?」
  「好,好,不烧香,每天三叩首总可以吧!」
  「不必,你不听话,第二项免了。」
  「不,不,我听,我听,大老爷大发慈悲,救救小女子吧!」
  小丫头戏看多了,说戏词呢!她跪着合什拜我。抓她手来打一下:「不许顽皮,快说,你自认哪里还需要改正?」
  「太多啦!嘴太大、唇太厚、前齿外张、下颔太方、胸部太平、臀部不圆、两腿太肥。尤其是小腿,跪榻榻米跪的,太难看了!长度似乎也不够,最好加长三公分。」
  「哎啊,这么多,你当我是神仙哪!」
  「您叫我说嘛!我只好诚实招供啦!」
  好,倒打一耙了。
  「起来吧!擦乾了躺到床上去。」
  美智子笑咪咪应着:「嗨!」跳出水池,不但自己抹,还懂得拿条干的伺候我呢!难为她了。
  她躺上床,我则坐一边,搓搓手闭眼按摩双唇,热力如火,将皮下油脂融去一半,捏捉弄弄,整出个菱型,前齿列也捏之平整,又摀住下巴,捏得稍长稍圆,揉搓双乳,拉拉长,翻转她揉双臀,把大腿的脂肪赶过一部分,使之浑圆,这才对双腿施工。
  腿要长,不是肉的问题,要从大小腿骨下手。这叫美智子有得受了!我双手如烙铁,透射入骨,以念力将之拉长,她咬着牙,真像遭到刑求。
  脸上、身上汗出如浆,真的微带香味儿!双腿可麻木了,就是有汗,也蒸发了。
  双手束住大腿根向下顺,不但骨长筋长,皮肉长,多余的脂肪如水,也被赶到脚底,由涌泉穴渗流出来,足足两大碗。
  我用毛巾包着,倒在马桶里冲掉,然后抱她入池:「躺着别动,等骨头凝固,里面全无酥麻感再起来,否则会变形。」
  美智子点点头,用水洗洗脸:「天啊!真烧死人了!你的手会发火啊?」
  我不理她,也躺着闭目运功,吸收养分,补充消耗的热能,大约半个钟头,美智子快活的叫:「哈那桑,我完全不酥不麻不痛了,可以活动了吗?」
  「可以了。起来穿衣服吧!记得回去多喝排骨汤,多吃些钙质多的,最近也少做跑跳运动,否则容易断,知道吗?」
  「嗨!知道啦!」
  她轻轻爬起,包上毛巾先去照镜子,见那厚唇牙齿下巴真的改了样,美貌增十分,不由乐得想跳。但是没跳起来,大约怕断了腿吧!
  她迅速穿衣服,粗腿变长腿,裙子短了两公分,臀部浑圆挺翘,曲线毕呈。她掐掐自己腿肉,好痛哇!才确定是真的。
  又脱了衣服,拿了毛巾叫:「哈那桑,要不要起来了?」
  好吧!快十一点,该回家了,起来吧!
  她又伺候我抹身,抹到中段,「嗤」笑出声:「表姊每晚都想它,说好大好大,怎会这样子?」
  「它累了,困了,睡觉了,知道吗?」
  「嗨!知道,是罢工吧!那么第二种病不能治了!」
  「胡闹!等回日本,请日本男人替你治吧!他们一定内行。」
  「可是我不喜欢日本男人,喜欢你啊!」
  「你如果真喜欢我,就等我回来。对了,你会不会英文,会不会电脑?」
  「会的,英文、日文、电脑都会,中文、法文、德文也会一些。」
  想到一个方法,可以帮她,也等于帮自己:「我设计了一个程式,是英文的,你帮我把程式里的英文改成日文,可不可以做到?」
  「应该没问题,但你必须先教我怎样叫程式。」
  「当然!你只要把英文说明部分改过就可以了,程式运作不必管,这部分只有不到五分之一。」
  她为我穿衣服:「可以试试看,或许先用笔记簿记下来改好,等你旅行回来再改,这样不会把程式弄乱,糟蹋了心血。」
  「好吧!明天送台电脑到奈良子家,也可以教你怎么使用。」
  她仍赤裸,点点头,用三十四寸裸胸,顶住我:「这里还没完成,明天或许应该再加工一次。」
  「不,不需要,已定了型,以后自然会长到理想尺寸,放心好了!」
  次日上午雇辆小货车,把较小的电脑送去,把空白的自动控制系统叫出来给美智子看。从警告说明,一页页转换,美智子看了五页,大叫一声:「天啊!你是天才,创造出这种程式,可以申请专利,一上市就发大财了。」
  「我知道,所以请你翻成日文,同时也带回去替我申请日本的专利,我请你做驻日代表,以后的生产、销售,都请你在日本主持,如何?」
  「天啊!真的吗?啧,啧!你愿意请我,实在不敢相信,我遇到一个伟大可爱神奇的爱人……」
  搂住我吻,我说:「喂,喂!我是你的雇主、老板,不是爱人。」
  「不,你是的,我在日本就有预感,到台湾来将有奇遇,果然不错!你不仅神奇的改变了我的身体,更改变了我的命运,我将奉你为我的主,我的爱已全部献给你。」
  她不肯放开我,说个不停。我说:「你还不了解,我已经有四个老婆了,还有数不清的女朋友,你爱我有什么前途?」
  「不!我知道不配独占你,我只要像表姊一样,做你女朋友、做情妇就够了。但是我不会像表姊那样,我只爱你一个人,在日本布置个像样的家,等你去度假,视察业务,这多美哇!」
  「好,先把这事做完,度假回来再考虑这事,好不好?」
  大和美智子一副沮丧表情,幽怨的说:「我真的令人讨厌吗?」
  「不,你很美,又有学位,又能干,有理想抱负,怎会惹人厌?我只是不想害你。我知道日本风俗并不重视婚前贞节,近年受西方影响,或许更乱,但若和我好过,有了比较,其他的男人便很难令你满足,既使能嫁人,也不见得幸福。」
  美智子苦笑:「在日本,混血儿是二等公民,有钱有势的男人只拿我们这种当玩物,绝不可能正式娶进门。私生女更惨,我虽然有学位,但没钱没势,更找不到好丈夫,所以才力争上游;而拚命读书的目的,一者要独立谋生,再者想替受屈的女性争平等、争保障,自小就不打算嫁人,所以请不必为我担心。」
  她顿一顿继续:「我知道我们的了解不够,但你能好心帮助我做如此巨大改变,我没有钱可以表示感激,只能用我的身体、我的爱、我的忠贞。你可以用时间考验,我不会变的。」
  「我并未希求报答,事实上在台湾我已有三个老婆,所以也不缺少女人,我不否认对你有好感,但希望你先帮我做成这件事,再谈其他,好吗?」
  我了解她这种用心,更不想接受了,所以才如此说。



              ◆游历东南亚



  香港是令人吃惊的,那么小的岛,挤了那么多大厦、那么多人,真担心有一天压沉下去。
  香港人也真能干,在这小小空间里,竟和台湾一样,创造了经济奇迹。
  三月一日星期天上午,我带着无双、寒梅、忆云飞临香港,立刻感受到这股子不同气息。
  安琪儿是识途老马了!在机场接了我们,立即住进最豪华的香格里拉大饭店,最大的一组贵宾套房。
  套房在顶楼,能鸟瞰半个香港和九龙。里面四房一厅,面对着整个港湾。那里有千百艘大大小小渔船,飘摇水上。安琪儿说,其中生活着十几万人,生老病死都在船上。
  她指着不远的一栋金黄色大厦:「那里也住着一个奇人叫金鹰,可能是全港最有钱、太太最多的一位。据说有三十几个,有私人的喷射七二七飞机,年龄还不到三十岁呢!」
  「哇!太可怕了!他一定练过功夫?」
  无双首先叫起来。我说:「真希望见见他,是中国人吗?」
  「当然!是香港出生的中国人。刚才在机场没看见那架金黄色有老鹰标誌的飞机,可能不在香港,据说他也很高大,上唇留两撇小胡子,英俊洒洒,和大少爷不差上下。所谓英雄惜英雄,你们见了面,相信一定谈得来。」
  (有关金鹰事迹,另有专着,请看《鹰扬万里》。)
  「有缘自然能相会,凡事不必强求,你打听的投资机会如何?」
  安琪儿摇摇头:「多是很多,可是都不适合,咱们在这儿没人,又不能长期留驻,将来去了英国,鞭长莫及,何必担这种心事?我想想还是去欧洲找吧!」
  寒梅接口:「香港没几年就归还***了,变什么样儿,大家都担心,香港人全想向外跑,爷何必陷进来?」
  安琪儿又说:「对!据说金鹰就准备把总公司移到纽约,已买了整栋大楼,另外在温哥华经营大厦营造。」
  无双跟进:「是嘛,先去英国陪太太读书,待几年多好?我毕了业咱们再回来,进军香港大陆,也不迟啊!」
  「好嘛!人家是陪公子读书,现在反过来,要陪老婆大人读书啦!」
  「老公,别这么说嘛!咱们是来度假,钱也够多了,何必急?先下去观光一下,好不好嘛!」
  香港是购物者天堂,总不能空入宝山?去吧!别人不说,忆云可还没一件新衣服,马上要回家探老母弟妹,总得打扮一下吧!
  一行人杀到海港,先上了「珍宝海鲜大酒楼」,吃了顿海鲜大餐,再逛金氏大楼所设的百货公司。
  这公司一到八楼,比台北SOGO大一倍,分门别类,什么都有,若全部走一遍,只怕要花两天时间,能把人累死。
  幸亏有标示图。我们只逛女装部、珠宝部、皮件部就够了。
  货都是上等货,价钱可不便宜,和台北的先施差不多。但寒梅无双却认为便宜多了。
  既然如此就买吧!于是大包小包,由里到外,每人买了十几套,皮鞋四、五双,首饰各一套,一下子花去近百万港币。忆云本来不要买,我却逼她,同样是老婆,一律平等。
  安琪儿大方得很,用金卡一齐签帐,东西实在多,加购四只皮箱,请他们送到旅馆去。无双逼我去男装部,T恤、长裤、皮鞋、西装,又买一大批,花了三万。
  晚上去鲤鱼门又吃海鲜,这次比较平民化,卖活海鲜的店全聚在一起,几十种任凭选购,买好送去附近饭店现做,蒸、煮、炒、炸,一会功夫端上桌,味美而鲜,比大酒楼好多了,价钱便宜一倍半。
  只是地点不太乾净,真正讲究的可能嫌秽。
  旅馆提供一部大型豪华轿车,随侍在侧,安琪儿带我们游车河,走马看花逛遍香港岛,十点多才回旅舍。
  这晚连床夜「乐」,忆云自觉低一等,仍不肯参加盛会,我自然不勉强。
  安琪儿身为地主,当然打头阵,一轮两轮轮下来,我选她共修极乐。她久旷之身,储备的阴气极浓,也适合合体同修。
  第二天她要上班,独自走了,不过已安排好观光路线,上午坐缆车登山,参观海洋公园,下午去浅水湾,晚上在旅舍会合,吃完饭去看梅艳芳大型演唱会。票早已订好,不去都不行。
  这一天很快过去,无双,寒梅都叫累死了,让安琪儿独撑大局,我们明天八点赴泰国,她还走不开,让她独乐一下子吧!
  安琪儿自信满满,却不料一下子就垮了!昨晚疯得太厉害,今儿个撑不住了。
  本想就此打住,合籍双修,可是收不住心猿意马,心中奇痒,只好告个罪,去每个人房间一一拜候,收尽每个老婆大人的阴气,才稳定下来。
  事后思忖原因,发现是食物做怪,这两天活海鲜吃得过瘾,引得小兄弟发飙,也想大过其瘾也!出家人戒荤腥,果然有几分道理。
  归来安琪儿已然熟睡如海棠,不忍再吵醒,坐在南窗下对海运功,望见那巍峨金氏大楼,灵机一动,自然的分出念力,过去拜访。
  那顶楼占地五万多尺,楼中楼设计,四周有一圈环植树木,均属热带阔叶植物,外围再以钢架安全玻璃包住,内部完全以空气调节器控制室温,楼内中央亦罩以厚玻璃,高有两层。空间下有穿堂、花园、游泳水道,设计得极是精妙,雕梁画栋,也极华贵。下房十几间,女佣十数人,主人房中空空,只有六个女人在隔壁大通铺熟睡。
  主人的床也是一绝,圆形的水床特别制作,水深两尺,柔性特佳,在上面兴风作浪,必然更见动荡之美。
  书房像证券行,一墙的电视机,足有三十几台,亦如证券行用的显示器。
  进入观察才知道,乃是与楼下各部门对讲通话之用。十间客房也空着,客厅、饭厅与中庭一样,挑高五米以上,气派、宽敞、华贵,已到了极处。
  我翩然返回,自觉颇有启迪作用。


  到泰国曼谷不到十一点,下榻希尔顿总统套房,本待一夥同去忆云家探访,她却坚辞,说太简陋,不堪入目,恳求再三,拜托我们自己去游历,约定晚上七点,带母亲、弟、妹前来拜见。
  大家了解她心情,不好勉强,只给她四张美金支票,便放她自去。我三人由旅馆派车导游,游览曼谷市区。
  泰国最出名的是佛寺,最多的是和尚,贫富差距太大,有的是草棚陋室,难遮风雨,有的是深宅大树不见屋,比起台湾,真有天地之别。
  买了些艺品、泰丝回来,足足又满两大箱。哪能带着跑路,只好托运,先寄回台湾。
  忆云依时带着母亲、两弟一妹回来,四人一身新,虽有些土气,但一眼便知都忠厚老实,不是钻刁狡猾之辈。我们亲切交谈,点了西餐,在豪华套房内食用。一家都不会用刀叉,令忆云发窘。我也舍之不用,带头用手抓着吃,大家学样,其乐融融。
  她母亲年近五十,身体康健,大弟十七,二弟十六,一妹最小才十岁,一般清清秀秀。四人对我恭敬得近乎畏惧,我则鼓励她弟妹好好读书,将来学成了,请他们当经理,做助手。
  四人均极高兴,九点多忆云才叫车送他们回去。
  问到房子事,忆云说才修好一栋,一切设备尚未齐全,无法见人,不过杂货店已然开张,生活无问题。她已经带家人开户定存,按计画规定银行,弟、妹若想解约动用本金,必得拿了大学文凭,经过验证才行!弟妹们也答应,好好努力用功。忆云说,总算了却了一件大心事。
  还有什么心事吗?奇怪!
  她脸红不语。到夜晚只有我俩办交涉,她才悄声告诉我,另一桩是盼着快快安定,她和少奶奶都生几个孩子。
  唉!可爱的忆云,真是标准的家庭主妇型,心心念念,只是一个正常的家,一大堆孩子。
  从泰国到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尼、菲律宾走马看花,重点游览,又买了十箱东西,分别邮寄回去。无双也照了一大堆风景照,拍了十卷录象带,又回香港住两天,才回台湾。
  我发觉一件事,有些安慰与悲哀。中国人在哪里都能生根、滋长、繁荣,就是不团结。除了新加坡,在任何国家都是被统治的一群,杰出之士很多,尤其商业界,华侨执泰、菲、大马之牛耳,但由于不团结、无组织,仍然受人欺凌与宰割。
  回到家开检讨会,无双、寒梅、忆云都有同感,无双发表宏论:「凡事从自己做起吧!将来咱们去外国创业,多引用自己同胞,组织成坚强的公司体制,平时经商,鼓励大家多参与政治活动,遇到选举,或推出候选人竞选,或资助某位候选人代言,久而久之,一定可以扭转观念。」
  「我瞧你去学政治算了!胆大皮厚,敢做敢冲,将来在哪儿都可做领袖,做柴契尔夫人第二。」
  「老公,你是骂我还是捧我嘛!」
  「当然是捧啦!我有两个胆也不敢骂老婆大人哪!」
  无双得意的笑起来,如玫瑰之绽放:「好,信你一次。告诉你,我有意从政,却不学政治,能把一个大公司管好,先稳固了后援,选议员当部长还不是探囊取物?光学政治而无实力,容易变成墙头草,自己就是有主张也不敢提,能发挥什么力量?朱高正说过:『政治是最高明的骗术』,只懂政治的人物,也只懂政治骗术,有什么品?」
  我鼓掌称赞,这老婆不简单:「好一个实力派,那你要学什么?」
  「学国际贸易,学商。投社会大众之所好,互通有无论均衡,把钱赚回来,取之有道,用之也有道。」
  「说穿了不也是骗人钱吗?」
  「这骗和那骗不同,第一有目的,有主张,有眼光,有风险,第二要选择手段。你不可能拿次货当一级品卖,也不可能强行推销,对不对?这种骗是光明正大。政客们赚钱除了少数出席费、车马费等等公费,哪一份不是黑的?好一点的等人捐,差点的关说,围标,收回扣,拿人的手短,还敢义正词严办正事吗?」
  大家都鼓掌,有道理耶!瞧瞧无双,黄毛丫头十八变,真可能成为柴契尔夫人呢!
  寒梅看看钟已近四点,便说:「大小姐,时间不早啦!说好今天要回家,快收拾一下,该动身啦!」
  无双红唇嘟起来,收拾好由管理员代收的十箱邮包,分出三大箱礼物,大家帮忙提去楼下,她家司机已等在门口了,无双上车前嘀咕:「他妈的!为什么不嫁人呢!这么麻烦!」
  这话是寒梅上来传述的,忆云「嗤」声笑了:「少奶奶就是这么可爱!大少爷,我瞧你真的和她办办手续吧!免得跑来跑去添麻烦。」
  摇头苦笑:「到英国再说吧!在这儿结一次婚,依她家气派,最少请三百桌,五百桌酒席,俗礼规矩一大堆,那才真头大呢!」
  一切恢复正常,先检查伦敦股市的交易,半个月按预测又赚进五千万英镑,加进去继续滚动。忽然想到美智子。
  以念力瞧瞧,美智子在家,很优闲也很烦躁,不时向我家张望,想来翻译工作已完成,正等我去呢!去吧!
  步行前往按门铃,美智子声音清脆有惊喜:「哪一位?云云?」
  当真心有灵犀,我笑声才出,门锁已开,美智子急叫:「请上来,快上来,我已经译好了。」
  电梯门一开,美智子等在那,张臂抱住我,热烈吻双颊,喃喃的:「云云,做梦都在想,好吗?」
  胸部触着两座软峰,显然长大了!拥她进屋,我笑问:「长大了吧?三十八寸!」
  她与无双高相若,三十八寸才衬。
  美智子只穿着和服型睡袍,她红着脸拉开胸口让我瞧,快乐的叫:「对,你是专家,请检查。」
  哇!真大胆,存心引诱人嘛!但不能不看,我是创造者啊!
  金黄色双峰挺耸如尖筍,峰顶乳晕粉红,顶着小樱桃,在胀着,有些悸动,馋死人了!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两座活火山,稍稍闭目便可以瞧见,果然有蓝色灵光,放射着光焰。
  我眨眨眼,佯叱:「快收起来,想逼我犯罪吗?大白天呢!」
  她嗤嗤笑着,掩上领口,挽我进卧房。先泡老人茶,又拿她手写的翻译给我看,字迹整齐,简明有力,前面是英文,后面有箭头指向日文,一丝不苟,是个认真能干料子。
  打开旁边的电脑,叫她读日文给我听。她以为要学,一字字读着,我喝着茶:「太慢了!用最快的速度。」
  美智子「嗨」一声,从头加快速度赞,第一页,第二页,一口气读完三十八页,花了近一小时。我合上本子,亲亲她面颊,感谢辛苦,也端杯茶喂她,润润喉咙。
  美智子得意又快慰,下巴上的酒涡深陷进去,迷人又诱人,凤目闪闪,望着我问:「怎样?什么时候正式输入修改?」
  「咦!你不是都做好了?」
  她惨然嘟嘴,有点受委屈样子:「哪里?您只叫我写下来,没叫我动里面修改,我不敢乱动……」
  她瞟了电脑一眼,立即惊奇发现,第一页警告说明已完全变成日文,不禁住口,瞪向我惊惊喜喜,改口问:「都改过了?」
  微笑点头,她「哇!」一声,扑到我身上,大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老五



  「知道什么?」
  美智子嗤嗤笑:「你不是人,你有超能力,大能力,世界上最最伟大的超人。」
  心中飘飘然。但见过世面、漂洋过海之后,谦虚多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像我这般的不知凡几,香港及泰国不是都有一位?
  但还是很高兴,我拍抚着她的背:「我承认有点能力,但不是最伟大的,香港就有一个,娶了三十几个老婆,我差太远了。」
  她惊奇的抬起身,展眉转动:「真的!你真得努力了,现在才四个,加上我五个,……不过你还年轻,好好干几年,我相信一定超越他。」
  摸着我的脸,正经的劝勉,我又好笑又好气,仰头避开纤手:「娶那么多老婆要吃饭的!我哪来精力闲钱喂她们?」
  她认真的声明:「这套系统,若全球同步发行,可以赚很多很多,而且有的老婆像我,不须您养,还可以替您赚钱,人财两得,多好!」
  好嘛!她已经自认是老婆之一了,且自动列名第五,真委屈她了。
  也不好太不给面子,只瞪一眼。她嫣然一笑,拉开抽屉,取出个大信封,从中抽出填好的两张表:「请在这儿签名,这是委托书,委托本大律师代办日本国专利,这是申请书,送专利局用的。」
  工作效率真快!我去东南亚逛一圈,她已把表格都弄来了。
  「什么时候你又变成大律师了?」
  「噢!我考取过律师执照,去年吧!不过没正式挂牌,也没办公室,这次回去,租间办公室,正式挂牌登记一下就可以了。我这身材比日本男人,都高一个头,还不算大律师吗?」
  她坐到电脑前,从头一页页检查每一个字,从侧面看,表情庄重而认真,双目炯炯有神,鼻挺,脸长,下颚微微前倾,线条明显而刚毅,很有特质味道。
  想到味道,不禁要凑过去嗅嗅,她微分神,一把抱住头颈拉入怀中,另一手仍敲键,转换画面,那意思:「您既然想闻,就让您闻个够!」
  真的还有那股子香味,淡淡的发散出来。我奇怪,难道真有香囊被我打破了吗?
  闭目观察,五脏六腑一片清明,泛着青色灵光,胆胃之间,果然有圈黄光,乃香气之源。
  我想:「这真是个特别的妞,集黄、白、黑种特质于一身,确实不同。」
  她全部核完,放开我:「OK,大功告成!什么时候拷贝一份,立即寄日本专利局,正式提出申请,三个月内可以核准,这期间,我需要一点点经费,租一间办公室,方便和电脑公司谈生意,用委托或合作方式生产,然后与广告公司谈广告,选择经销商经销……」
  看看手表,快一点了:「快换衣服,请你出去吃饭,顺便谈这问题。」
  先拨电话给忆云,不必等我吃中饭了。接着敲敲电脑,指令自行拷贝,里面原有两个空白硬碟,可以负起这任务。
  美智子高兴得当面表演换衣秀。天气已热,她仅穿了套玄黑丝质套装,黑长裤、黑衬衫、黑西装外套,内里却唱空城计,连三角裤、胸罩都省了。
  我瞪她看,美智子耸耸肩:「没办法,原来的都小,买过两次,好贵,又不能穿了,乾脆空着,等定了型再说。」
  原来如此,这倒是可原谅!
  去中山北路吃铁板烧,美智子点了两杯「马丁尼」,快乐的吃着,又提经销的事,我想想:「以外商名义设办事处吧!开办费由外面汇入,赚了钱可以汇出来。你回去选几个干部,专心做这件事,你只任监督,仍可做律师业务。」
  「能省则省,我这小律师若独力奋斗,不参加大律师事务所,混血儿又没名气,很难接到案子。」
  「不要气馁,我支持你,先不必收费,找些别人不愿接的办,打几场漂亮胜仗,还怕没名气吗?」
  「吃什么?喝西北风啊!」
  「你自认是我老婆,还能饿着吗?当然由我养啦!」
  「哇!太美了!乾杯!为你的承诺!」
  她兴奋得一饮而尽,又叫了两杯,凑过脸来:「先生,去洗温泉好不好?我好想念那儿的水噢!」
  我白她一眼,不理她:「或许找家大公司合作,只收取权利金,其他由他们作业,你有否决监督权,更省事了。你知道,有些钱是不能省的,有饭大家吃,能分一份给别人,不仅表示有度量,也表示能力强,有组织力,若事必亲力亲为,只配开杂货店,懂吗?」
  「嗨!懂了,快吃吧!我急着想洗澡呢!」
  偏不如她的意,去先施公司买了半打内裤、胸罩,又选了五套夏季时装,三双平底鞋,一枚十克拉钻戒;再去瑞士银行开户,拨入一百万美金。
  美智子含泪微笑,紧紧挽住我手臂,也不说谢,从总经理手中接过支票簿,金色信用卡,密码信封袋,一古脑放入皮包,很有风度的与总经理握手道别。
  我提着一大袋随后,上了计程车,她才倒在怀内嘤嘤哭泣。
  了解她心情,默默抚摸着秀发安慰,吩咐司机去阳明山中国大饭店。
  她渐渐镇定,却仍伏在怀里,用手指在我胸口写字玩。我体会到那字,只有一个:「爱」。
  进入七○三,她活泼起来,先替我服务,剥光我去冲洗,又迅速脱光自己,挤上来为我全身抹肥皂,洗头。当下到温泉池,才偎抱着我:「好幸福啊!我终于找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先生!」
  我故意问,刚才哭什么?先白我一眼她才说:「我虽不是拜金主义者,但受过苦难,晓得金钱的可贵,也难驾御。不瞒您说,我穷得很,来的旅费是几年来一点一滴存下的,而今您这么慷慨大方,一下子给我一百万,等于日币一亿三千万,怎能不激动?我没当场晕倒已经很不错了,您不该奖励我吗?」
  自制力这么强,真该奖励!
  「好吧!你说说看,还想要什么?」
  指指我心窝,微笑:「你,把你给我!今天,现在!」
  「好,你既然这么渴望,就拿去吧!」
  她嗤嗤笑着,仰起头索吻,探手摸索拉扯小兄弟。我心悸动,吻住双唇吮香舌,浓浓阴气合着幽香,灌得人晕乎乎、乐陶陶,比和「老」妻们接吻刺激多了。
  小兄弟受到感染,巍巍然竖起来,美智子握不住,「哇」的叫起来。
  她挣脱我去看,瞪大双眼,望着露出水面的一截喘大气:「妈妈咪啊!真这么大,吓死人了!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表姊怕您又想您!」
  我吸口气收回来,美智子急起来,又去拉:「喂,喂!怎么……」
  「你想在这里吗?水里硫磺太多,你吃不消,别急嘛!」
  她吁口气,像吃了定心丸,又躺下,偎着专心泡个透。
  但一刻又起来,拉我:「好了吧老爷,热死人了!」
  只好随她冲清水,抹乾了上床。
  在床上美智子全身滚烫,吻如雪片飞过来,对竖如旗柱的小兄弟充满敬畏与渴望情绪,双手握住去吻它顶盖,我说:「不怕了?」
  「死不了的,我想矮冬瓜表姊都吃得消,我怕什么?」
  她仰躺下,摆出迎战姿势这般说。我俯下去吮吸那两枚樱桃,才不过几口,她「哎啊!哎啊」叫起来,扭动着肢腰,全身都颤动。
  再一会她呻吟磨牙哀求:「大老爷,先生,吃不消,吃不消,会麻死人的,你饶了我吧!」
  跪起来,双手握住足踝,抬得两腿上挠,丘阜高耸。只见那上面青翠柔细,黑中泛赭向下渐稀,一溪如带如一线天,却是座未经指染过的玉门关。
  旗柱凑近上下划动,香水已外溢,阴、阳一触,美智子全身战颤,握拳呻吟;在溪里打趟「太极」,翻动着粉红嫩肉,秘洞小仅容指,收收缩缩,似已痉挛。
  美智子张着口喘,双眸已闭上,似在凝神等待那雷霆一击,我按柱抵住洞口,旋着圈儿逗她。美智子磨着牙,抖动着,挫腰顶来,油滑水湿,柱头已入三寸,碧血渗溢出来,色如桃花。
  美智子未呼痛,她是能忍的。我稍退缓进,眼看着一寸寸被吞没,龙心大悦。
  耻骨已合,旗柱已尽,柱头抵中花心,略一旋动,美智子即摇头回应,左手握拳抵住口,「呀,唔」之声仍会散出来,销人心魂,诱人发狂。
  然而沙场老将如我,天天征战,耐力磨练多丰富?既决心与她结合,为她破瓜,当然要留下最美、最好、最刺激印象,让她终身难忘。
  疾退缓进,每一次抽提,都刮得她抽凉气,似乎苦极又乐极,被激得忍不住了,才恳求:「云云,云云,过来,让我抱着,我要抱着您!」
  俯下身压向她。她紧缠住,似缠住唯一能救命救生员,她舔我吻我,喃喃的:「云云,我心里身上像是有好多蚂蚁爬,好难过噢!」
  「刺激吗?」
  「太刺激了!像上了电刑,到处冒火花。」
  「痛吗?」
  「痛可以忍,哎啊!这酥麻不能忍!」
  我点拨着,抽刮、推刺,她和声以应,怕我动,想我动,矛盾得很!
  动作逐渐加大加强,她受的刺激也相对加强加深,忍不住扭腰反抗,嘶声抓紧我,如母狮般英勇,我同样也享受到极度的刺激与欢畅。
  暗暗观察她正在安全期,便调整自己的节奏,与她一同领受狂放快感,或许很长,也或许很短,瞬息间两人同时到达最高峰,一同云游去了。
  从高潮中回转清醒,美智子含着欢愉的笑容抱紧我:「云云,大老爷,你满意吗?」
  这小女人,真叫人疼惜,她不去体会自己的感受,心心念念,挂着我是否满意,太可爱了!
  吮吸着柔柔下唇,吻着如花的脸:「你是宝矿,值得开采,值得爱,我满意极了!你呢?」
  凤眸中射出千万缕情丝,热切切缠住吻着我:「我一样满意极了!只是太刺激,我怕受不了会崩溃,忍了又忍,骨头都被顶散了。」
  变软的小兄弟又抬头了,我顶她一下,问:「还敢要吗?」
  她感到火热撑塞吧?那狭窄缝儿里已包容无间隙,美智子「哎唷」一声,娇媚的轻语:「大老爷还要,舍命相陪。」
  看看表已五点多,该回去了。
  「饶了你吧!初次破瓜,不宜过劳,回去好好休息。」
  抽退起身,美智子忙着为我冲水净身,乖巧如小妻子,行动间虽有微痛不便,却也忍着。
  心下大为不忍,拉她一同冲,探手下去,为她按摩数下,热力透骨穿肌,把淤血化开,美智子痛楚全失,喜欢的叫:「嫁给你真好,什么病痛都没啦!光医药费就省一大笔。」
  回家途中,我说明天上午再见,把拷贝寄出,那一百万是给她的零用私房钱,回日本成立公司的费用另外再汇,美智子起先不同意,不肯接受,后来见我不欢,才说:「好嘛!好嘛!你怎么吩咐我怎么做,总可以吧!大老爷别生气嘛!」
  当晚把结识美智子的事告诉寒梅、忆云,两人都未吃醋或表示意外,寒梅却说:「这么个好女孩应该接回来住嘛!房间反正还空着四间。」
  忆云一直住下房,要她搬到客房她不肯:「她来排名第五,老四住下房,叫她住哪里?」
  忆云忙表明:「我先搬好了。」
  忆云当晚就搬了。
  第二天上午见了美智子,问她是否愿意搬去我家住?她立刻答应,同时很笃定:「昨晚同表姊说过,先生会叫我回去住。她虽然有点不高兴,但想想藉着探望,可以到我们家走动,反而催我呢!」
  这可是件头痛事,不过要不了多久,她会调回日本,我们也要去英国,不可能缠太久。
  我奇怪问:「你如何确定会要你搬,不怕我老婆们吃醋吗?」
  「像您这样的奇男子,任何一个女人都掌握不住;前面四位一样心。情愿你带十个回家,也不愿你偷偷摸摸在外面玩,懂吗?」
  她倒变成女性心理专家了,真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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