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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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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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扇窗1

十二扇窗1(一)
住在这种栉比鳞次的公寓大楼里,算是一种折磨,两栋建筑太近的栋距让你每天清早都可以听到此起彼落的闹铃声、抑扬顿挫的锅铲声,还有叫床(叫人起床)的吆喝声。当然啦!也是有好处的,那是在华灯初上后的夜里,在你准备好观望的工具后,调查好每一扇窗后居住的男女人等、作息时间后,开启的节目序列,往往有令人鼻血尽流,经血干枯的可能。
由我的窗户往外拉开的幅角中,可以涵盖约十二扇窗,同时可以看到对面厚重铁门后进出的男男女女。
在最上排左手边套房里住着的是一个化妆品专柜小姐,这点由她每天出门穿的制服可以窥见,浅粉红套装别着银线蓝底的名牌,这很容易可以在百货公司的大小专柜里遇见,她有着高挑的身材、披肩流泄的直发,尤其额头长的漂亮,每次在侧面窥视她,总恍然有遇着萧蔷的昏眩感,让我的阴茎在裤裆里不长进的跳动。
她叫做品瑄,是我最先窥探的对象,我的枕头旁放着的一条丝质高岔丁字裤就是她的,每次把内裤贴在鼻子上、阴茎上,我都幻想着能亲手将它由她胯上、骨盆上卸下,并推开她粉嫩细致的双脚,埋首进入她濡湿的丘壑中,尽情舔食她带着透明汁液的粉红绉褶,然后由白嫩的股间尽情的插入,然后把精液狂泄在她的子宫中。
当然啦!常常我是泄了,但是是泄在带着她骚味、粉味、体味的内裤上。
没错!她的确很骚!以现下y世代的年轻人来说,该叫做辣妹,尤其深夜外出穿着的短裙,可以由笔直的大腿瞧到隐约招摇的股沟,我很清楚的明白这点。
也许白天丝袜穿太久,晚上她是很少穿丝袜的,我曾经在望远镜中窥见她内裤旁翻出的外阴唇上带着几丝毛发,在空气中恣意的翻飞着,瞬间让我口沫泉涌,而我却仅只是在五十公尺开外窥望而已,如果相对而坐,真不敢保证我不会跨步而上,撕开她的衣裳、扒开她的内裤,强把阴茎塞入她的阴唇内,死命的抽插着,而现在作为读者的你们,只能在铁窗后瞥见我伶仃的身影。
昨天夜里,在我过度睡眠后的失眠午夜,我听见了对面铁门拉开的吱喳声,我急忙将窗户拉开一小角,往外窥探,是品瑄和另一个短发挑染的娇小女人,提着大包小包跨身进入大楼,我翻腕瞧瞧时间,午夜一点半,一定又是外出狂欢后疲惫的夜归,还好带的是女人,否则虽属毫不相干的我,也隐隐会有一丝妒意。
由于品瑄的房间在我斜上方,以偷窥的第一要点——充分的视角来说,有着先天的缺陷,我急忙套上外套,带着我德州仪器出厂的20~100倍可调式单眼天文望远镜(连脚架)来到顶楼,夜正阒静,不惶有惊扰他人之虞,在品瑄房间灯亮的同时,我已找到最佳的位置与视角架好望远镜,燃起一根烟,期待著有意外的演出让我不虚此行。
品瑄没有关窗就寝的习惯我早就知道,也许是在可能被窥视的刺激下,一举一动都让她更能挑动情欲吧!记得上次偷窥时,她正张着胯股让她男友插着,对着开敞的窗户,我似乎看见她的眼光余尾瞄着我这边时闪时黯的香烟火花,张着嘴,做作的呻吟着。而那次她流泄出的淫水更是可观,不仅沾满了她男友短小的阴茎,在她的阴唇间、菊花瓣的开口间、大腿内侧、雪白的床单上,全是晶亮、浓稠的汁液、在望远镜的视窗里,更可以看到一股股白稠黏液,经过隐约可见的阴道由发红的小阴唇与阴蒂间濡濡溢出。
在望远镜的视窗里,我可以浏览品瑄房间里一整张床与周遭的少许空间,他们大概已经累了,正在准备盥洗,挑染女人坐在床头很快的把蓝色T恤脱了,低腰紧身的长裤也褪到脚踝,她穿着带雷丝的丝质内裤,由前头半透明的区域,可以瞧见浓密的阴毛相当茂盛。品瑄站着更衣,我没法儿瞧见她的举动。但由丢到一旁的白色丁字内裤可以知道,她也同样脱着衣服。
很快的,两个人已经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挑染女人身材虽然娇小,身材倒是颇为可观,D-CUP的乳房坚挺着丝毫不感到地心引力的作用。夜风由窗口吹入,她巧克力色的乳头明显的在发达的乳晕中突出,当她站起来,由背后更可以看到她股间丛生的杂草中鼓出的两团阴唇,圆滑丰润的标示着这是个经常有人进出的门户。而浑圆的臀部,两股向外稍嫌分离,屁眼旁多皱的花瓣、深褐发亮的色泽,更使我无法不意会到我的阴茎也能顺利的由此通行。
女人家一齐洗澡是常事,在午夜即将入睡的时分,这也不失为一种省时的方法。不过花了十五分钟,她们就带着一身水气出来了,两个人横陈在卧榻上,一式的精光、满室的春光。而这时候可以瞧见品瑄的身体了,她比较高挑,全身是乳白色的,乳晕是淡淡的粉红,就连阴唇也没有纵欲后的黯淡,呈现曼妙的玫瑰色泽,不瞒各位说,这是我看过最美的阴部了,以日本的赞语来说,十足是千中求一的名器。
他们两人还没有睡的意思,打开电视机,透过遮挡住的方格毛玻璃,我仍可以看出播映的是锁码台的节目。两个人枕着数层的抱枕,窃窃私语着,没多久两个人竟凑身在一起,亲匿的搂抱着,而手也不老实的蠕动起来。
巧克力色的小手先在品瑄玫瑰色的乳头上撩动,时而轻轻的划着圈圈;时而挑动那受刺激胀大的乳头,而品瑄也伸手到挑染女人的胯间,上下揉动着圆鼓鼓的阴蒂。我看出挑染女人有些发喘,原本紧闭的阴唇,因充血露出一丝缝隙,透明的淫水泊泊的流出,一直沿着股沟漫布在屁股上,渐渐不自觉的随品瑄手指的动作上下迎合著。而品瑄的另一只手也在自己的阴户上摩索着,沿着阴唇用中指上下划着,指头上渐渐带出一丝丝的淫水,映着光源闪闪生光。
接着,品瑄跨坐到挑染女人的身上,翘着屁股正对着我的视线,吐着舌头舔着阴户,这个阴户早已是水汪汪的一片,随着舌头的拨动涌起一阵阵波影,而在我视线内,品瑄的阴户与花瓣一览无遗,一股淫水延着阴唇流到大腿内侧,正往膝盖流去。她似乎有意张开双腿,充血的阴唇微微张开,可以看到玫瑰色阴唇随着腰肢摆动倏开倏合,并缓缓抖动着。
这时候品瑄的舌头已开始在阴道内抽插着,并沿着阴道壁往上舔动着阴唇与阴蒂,右手同时也在菊花瓣处轻轻着抵着,随着一阵阵的快感,挑染女人绷紧的身子死命地张开玉股,深深的迎合好似要把品瑄吸入子宫一般,然后在阵阵痉挛后,一股乳白的阴精射在品瑄艳红的唇上。
然后品瑄突然离开了视线,带回一盒未拆封的纸盒来到床上,包装纸上尽是日文,还描绘着一幅棒状物事的说明图。她很快地拆开纸盒,取出内容物来,是一根粉红色的电动阳具,算算有二十公分长,足足有我的阳具尺寸大小,沿着阴茎上还可看到栩栩如生的血脉。她顽皮的在挑染女人前比划着,然后作势前后晃动着,接着我似乎可以感受到两人抱头淫荡着大笑,真是一点羞耻心也没有。
两个人换成六九姿势交缠着,面向着我的是挑染女人充满青春气息的小脸以及品瑄粉嫩的阴户,原来挑染女人这么年轻,全没办法与她那成熟的阴唇与明显的阴蒂联想在一起。电动阳具握在品瑄的手里,她舌头舔着挑染女人的屁眼,一手将阳具的龟头在她阴唇间蠕动着,由于实在湿透了,小阴唇自动包覆住龟龟缓缓吸着,因为角度不太好,我只能断断续续的看到。
视线内较明显的是品瑄那仍然泊泊流着淫水的阴户,因为刺激充血小阴唇已经肥大,在嘴唇的吸吮下阵阵抖动。我看到挑染女人眼睛早已水汪汪的一片,淫荡着嘶嘶的吐着长气,蓦然一翻白眼,溢出两滴眼泪,品瑄已将电动阳具插入她阴道有三分之二,随着身体的抽动,她更积极的用舌尖往品瑄阴道插着,鼻尖更刻意的揉拨着阴蒂,品瑄小巧的阴蒂这时在水光中已然充血胀大,带点淡淡的血色。
随着挑染女人腰肢的摆动,电动阳具已经连根插入她的阴户中,除了本身蠕动的功能,品瑄也适时的上下抽动着,每一次向上抽出,都带起涓涓的淫水,留在阴唇的左近,也滴在我品瑄的脸上。
挑染女人好像又快攀上欲望高潮,只看她张开的屁股,越来越快速的套向阴茎,两手死命抓住品瑄的大腿,左右摇晃着头部。我知道她快泄了,猛地见她一弓身子,大力坐向阳具,埋脸在品瑄的阴唇内微微抽搐着,一股稠稠的阴精随着阴茎旁泊泊而下,接着就是一段深深的喘息。
看到这儿,我又点燃了一根烟,同时把自己的阴茎由裤裆掏出,漫布在阴茎四壁是一阵阵的麻痒难受,我用手套弄着,一边想着品瑄那玫瑰花般的小穴,那充血湿润的阴唇,还有鼓胀的阴蒂。
不知是点烟的火光让她察觉到是吗?我仿佛见到她翻过身来对着窗外微微的一笑,一边推开喘息中的挑染女人,将股间对着我呈大字型的张开,用手指在小穴揉着,她先由股间撩起淫水在阴蒂与阴唇滑动着,接着伸出中指在自己阴道里抽插着。由望远镜的视窗里,她水汪汪淫荡的眼神好似媚眼如丝的望着我,舌尖还调皮地在唇边嘴角舔弄着,应该是意会到正被偷窥着。她相当兴奋,淫水不断着流着,床单已经是一榻糊涂,美丽的臀部在浸湿的床单上向着我一迎一送,菊花瓣明显的受到刺激开阖着。
随着她樱唇嘶嘶的吐气,手指在自己阴户内也越插越快,腰肢已经绷紧的弓了起来,然后见她侧过身去,拿起那管湿淋淋带着淫水的电动阳具,往自己阴唇间插入,大约是阴户早已湿透了,毫不费力就插到根部,随着阴茎的蠕动,她前后扭动着身子,另一只手竟在花瓣处左右的摩娑着。
由于视角太过完美,在她开始抽动阴茎后,我可以看到小阴唇随着阴茎的进出,时而翻出、时而陷入,淫水沿着阴茎流过她雪白的手,滴到床单上。另一边沿着股沟流到屁眼的淫水,也在另一只手的抚触下涂满整个花瓣、整个玉股。她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是连根的插入直达握柄,然后拔出直至龟头,可以看到她肌肤上已经泛起阵阵鸡皮疙瘩,眼光开始散乱,咬着编贝般的牙齿,扭着头失神的呻吟着。
在一段急促的抽插之后,她的阴唇已经充血带点红肿,淫水像爆发的泉水般在缝隙中涌出,最后在一阵痛苦的抽搐之后,她蓦地拔出阳具,决堤的乳白阴精向我的视线射来,滴落在被单之上。而我马眼上的麻痒也在这时上升到了极致,在一阵舒服透顶的加仑笋之后,我狠狠的把浓稠的阳精射向布满星子的虚空。就在她射精的那一刹那间,我似乎瞥见她望向我怨怼的眼神。
隔天,我脑海里还是盈绕着她怨怼的眼神与迷人的小穴。于是穿着最称头的衣服、怀着艳遇的心情提前下班来到她的百货公司专柜前。
“先生你好,请问需要什么?”很职业化的问候。
“请问你有这种香味的香水吗?”我掏出枕旁那件由她那儿偷来的丝质高岔丁字内裤,递过去给她。
她接过手只瞄了一眼,脸上已是一片红晕,低着头媚眼如丝的瞟着我。
“嗯!有啊,可是现在缺货,得等到我下班的时后才有补货喔!你准时六点再过来。”
我应允了她,带着雀跃的步伐,就在黄昏的街头胡乱的逛着。
(二)
跨出了百货公司,扑面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车声,夹杂着初夏黄昏的习习晚风,不觉让我感到有些恍然。白昼的长度在这个时序里,渐渐追过黑夜,这点在每个季节里辛勤工作后的下班时分,感受特别明显。外头面临着中正路与中央路交叉口,正是新竹市的交通要冲,随着时间越近下班,车流量明显的增多。
我踅着步履,一头低低回味品瑄俏脸上娇羞无限的春意,心中不觉一荡,裤裆内也不觉一紧,也许今天晚上可以一亲芳泽,大剌剌的吸吮她玫瑰般的阴户,品尝她那骚浪氾滥的淫水,现在可得忍一忍才是。这骚蹄子,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刚刚面对面吹气可闻的距离里,举手投足正经的好似大家闺秀一般,那不自觉散发的高贵气质,着实让我自惭形秽、手足无措。天知道一到夜里,却可以淫荡的张开双腿,对着我用电动阳具插着嫩穴,让一股股白浊淫水失控的奔流着,难道淑女与荡妇的分别,就在日升月落之间。
其实呀!如同我垂涎已久的萧蔷那蹄子一般,莫看她电视上一副道貌岸然、守身如玉的样子,在我眼中,她那浑圆而微微掰开的玉股、水汪汪的眼神、做作的娇态,可以想见不知曾经坐在多少个男人的大腿上,将她粉红的骚穴套着粗大的玉柱,摇头晃脑的上下的抽动着;也不知有多少淫水浸渍过她的阴唇、阴蒂、肛门,混同着男人腥秽的阳精,沾染在她的内裤与被褥之上。也许来段即兴的跳跃,可以由她的穴口溢出八、九个男人温热的精液。
我思绪尽在这淫秽的念头摆荡着,突然肩头一跳,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后头响起:“波波哥!是你呀。”我转头回去,是一个染着满头金发、身材凹凸有致的美女,她五官有着混血的痕迹,鼻子高挺、嘴儿小巧。
“是小雪喔!怎么有空逛街,今天没排班吗?”
在第一时间里我认出了是在popo跳钢管的小雪,她有蛇一般的腰肢,魔鬼一般的身材,每次穿上镂空丁字裤在我胯上舞动时,那隐约可见的肿胀阴唇,总让我鸡巴一阵麻痒。
“今天第一场在新竹,我自己先过来了!”
“哪个时候?”
“10点钟在popo,你一定要过来喔!”
我早恨不得找机会插她了,今天可得加加油了。
“今天就只这一场,晚上再陪波波哥好好的玩。”
“玩什么?”我故意问。
她对我俏皮的皱皱鼻子,丢下一句:“玩你的鸟啦!”一溜烟,风一样的消失在路口。
嘿!玩我的鸟,我一定会插得你双脚发抖、屎尿尽流,哀求着不要我把阴茎抽出才是。
推开俗艳的红蓝绿三色雕花玻璃门,里头是约五坪大的一个空间,墙上一方香案膜拜着猪八戒,三柱清香,烟雾袅袅的向天花板散开,往旁一点挂着廉价时钟,时间才刚跨过五点。右手边是上着金漆的柜台,摆满各式各样花茶和五、六具酒精灯咖啡炉,近腰处用牛皮包着海棉围成一长圈的腰靠。左手边是玫瑰色的牛皮沙发,两大两小,围绕着中间厚实的原木茶几。
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沉坐在沙发里啃着瓜子,两条玉笋般的腿跷在茶几上晃动着。
随着我推门而入带起的风铃声,女孩倏地由沙发跳了起来,看到我,脸上的笑意像涟漪一般的漫开。她三步作二步的跑了过来,猛一低身,整个人全盘在我的身上,两只手揽上我的脖子,两条腿夹住我的腰身,粉嫩小脸紧紧凑住我的脸颊。很自然的我双手扶住她的玉臀,将她牢牢的贴在身上。
这是琴琴,我的女人之一,她在这间咖啡红茶坊工作,咖啡红茶坊读者也许不太能领会,套句通俗点的说法,就是摸摸茶啦!新竹地区摸摸茶一般只作半套服务,帮你打打手枪、吸吸鸡巴而已,而你也只能摸摸她们的奶子、磨蹭磨蹭她们的穴口;若要挥长鞭强渡关山、穿花径遍寻桃源,可非真得有些手段、带点魅力不可。
沿柜台后的暗门上去是一间间二坪大小的隔间,里头一定有一张沙发床外带和式桌,电视机可非标准配备,全属小姐的福利。那二坪大小的空间可就是你观景揽胜的处所了。闻这空气中弥漫的腥膻精液味儿,可知有多少的阳精曾在她们樱唇的套弄下,粉身碎骨在污秽的地毯上。
琴琴今天擦深咖啡色系的妆,配黑色超短迷你裤和紧身棉质低领T恤,指甲上涂银色蔻丹配上银色细带高跟凉鞋,宛若夜之精灵,一转眼间上了我的身,我瞧着她妖娆媚眼与丰润唇尾间一片喜色,不禁埋首在她额上亲亲印了一口。
“怎么那么高兴?”我在她耳边问道。
“还说咧!多久没来了。”她怨道。
“这不是来了吗?”
“你不知道每天过来的不是老竽仔,就是园区那些书呆子,我的美眉就快结蛛丝网啦!我才不让他们碰我咧!”
“难道一定要我帮你通?”我打趣她。
“你要我让别人进去吗?”话才说完,像想起什么似的,摇起了头:“才不咧!想想就‘火化去’(台语)”
我两只手趁着空档,往她短裤内的股间移去,隔着丝袜可以感受到两片肥吱吱的阴唇中央正丝丝冒着热气,夹在阴唇间的丝质内裤已经渐渐濡湿。
我抹了一把薄薄的淫水,凑到鼻尖,笑她:“天天给男人摸,还敏感的直冒骚水。”
“……”
她害臊的把脸又埋入我的耳间:“我也不晓得,一碰到你我就浑身发浪。”
她嗫嚅着:“怎样?待会经理回来,我们就上楼去吧!”她在我耳边说着。
想起了六点得赴品瑄的约,权衡利害得失,我只好对她说:“可是六点我得赴客户的饭局,没空点你的台怎办?”
“那你来干嘛?”她嘟起了丰唇,忿忿的说。
“一个月不见,找你聊聊不好吗?”
“……”
我知道琴琴是个明理的女人,绝不会跟我的公事呕气。瞧瞧壁上的钟,她想了想说:“你沙发坐一下,我一会儿就出来。”说完推开后面的暗门,往小姐休息室款款走去。
我坐上沙发,燃起一根烟,往天花板嘶嘶地吐着烟圈,不懂这妮子究竟在搞什么鬼。不过才三分钟的时间,伊欸一声,见她推门而出,她已经把黑色丝袜褪了下来,穿着一件及膝的一片裙,笑嘻嘻的向我走来。
“怎么了?”我仍然一头雾水。
她背对着我在我腿上坐了下来,侧过头脸,氾着红晕对我说:“你把……把……那个掏出来。”说完抚了抚我胯间的阳具。
我若有所悟地朝她裙内摸去,里头光溜溜的触手一片黏腻,“这样也行?不怕经理回来撞见?”其实经理小陈同我挺熟,既使瞧见我在大厅上干着琴琴,也是见怪不怪,倒是怕琴琴脸皮子薄,感到难为情罢了!
“我们背对背坐着,撞见只当抱着亲热,哪瞧得到裙底咧!”她似乎早已经胸有成竹。
若说和琴琴这么个妖娆狐媚的女人打情骂俏这许久,双手又触碰到她温热湿润的阴唇,我的鸡巴没有动静,那才有鬼!她才刚拉开我的拉炼,鸡巴早已迫不及待跳了出来。
她在马眼抹了抹,糗我:“瞧!谁淫荡得流着水。”
“什么水咧?”
“嗯……天人水啦!……忘情水啦!可不可以!”她嗫嚅着说。
“干什么用的?”我不饶她。
瞬间她羞红了耳根,小小声的说:“……干……干……干美眉……用的。”
“那你要不要给我干?”
她低着头,羞笑着点点头。
“没听到哦!”我装做没看到她的动作。
“……我……我……要……要啦!”她的脸上虽是一片羞赧,股间却早已把我的阴茎夹在阴唇之间前后滑动着。
一阵阵黏稠湿热的淫水随着前后滑动涂满了我的阴囊、阴茎,那接触到细嫩阴户肌理的淫荡感更让我阴茎上下突突的跳动着,我只觉琴琴的阴唇像是一团火球包围着我,就像要把我吸进去。
“哦……好老公……它好大……好大喔……”她喘息着说。
“你想不想它呢……”
她用力的把阴蒂在龟头的凹缝中来回的磨蹭着,两片肿胀的阴唇黏腻腻地包覆着阴茎:“……想死我了……哦……真是想死我了……”
我手伸进去裙底,抚摸着她的屁眼,淫水积在花瓣间,湿搭搭的叫人心荡。
随着喘息声越来越急,滑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每当龟头滑过阴蒂落入小阴唇张开缝隙的瞬间,她总是特别用力,而娇喘也特别浪荡。
“喔……喔……哦……我里头好痒……好痒……好……好老公……你插进来好吗?”
“插进什么?”
“……嗯……这个啦……”她反手握住阴茎,就要往小穴里塞。
我双手由下往上托住了她的玉股,让龟头轻抵着阴蒂,就是不插进去:“求求我吧!”
“求……求求……好老公……快把鸡……鸡巴……插进来……”
我托高她的屁股,阴茎倏地直挺挺站了起来,然后将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稍一轻放,已经滑进去了二分之一,阴道壁一接触鸡巴,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紧紧握住阴茎蠕动了起来。
我托着她上下套弄着我的鸡巴,却是只有一半,不肯连根插入。
“嗯……哦……好……舒服……好舒服……”她扭着头,靠在我的身上呻吟着:“……哦……好老公……可以再深点……再……深点……里头更痒啦。”
我不理她,仍旧半根阴茎抽插着,甚且故意让血管的凸壁抵紧阴蒂上下摩擦着。
她扭过头来,媚眼如丝、水汪汪的看着我:“哦……好老公……快啦……快啦……快用力插进去嘛……”
我看她眼睛荡得快溢出水来,稍稍一放手,她已经连根把我的鸡巴吞了进去了,“喔……好……舒服……好爽……好……好爽……”她在我耳边浪叫着。
我感觉整只鸡巴被她温热潮湿的嫩穴紧紧的包住,时松时紧,带着一股热热的水流绕着龟头涌向阴茎溢到我的小腹。
这时候,暗门后竟“啪跶啪跶”地响起一阵下楼声,伊欸一声,门又再次被推开……
(三)
听到下楼脚步声响起,琴琴眉儿一蹙,穴儿一紧,我阴茎受到空前温软的紧握,霎时骚麻到了极致,不觉“啊”了出声,琴琴忙扭头凑嘴堵住了我的口。
这时她把玉腿往两旁大张,阴户再次松开,她喘着气将嫩穴狠狠套至阴茎的尽头,直抵住阴囊,一手把裙身撩了撩,完完全全地遮住了我俩的苟合,另一手掏起了我在她花瓣处磨蹭的手,在裙内将淋漓的骚水抹了抹,并拢了膝盖,好整以暇。
随着暗门被推开,鱼贯走出来一男一女,男的满脸胡渣,眼睛布满血丝,咧着嘴嚼着槟榔,走路有点踉跄。女的约莫十七、八岁,充满青春气息,上身仅穿件鼠色棉质束胸,发育良好的莹白乳房,活跳跳地亟欲跳将出来。下身是米白色伸缩紧身长裤,盈翘的臀部绷紧了裤身,隆起的阴户与岔开的沟壑,曼妙的显露出形迹。
她的脸蛋是天真烂漫的,圆滚滚的眼睛眨巴眨巴灵活动着,丰润的樱桃小口翘嘟都地鼓着,趿着双恨天高,“啪哒啪哒”地由我和琴琴身边钻进了柜台。
盯着她弯下腰时迷人的臀形,不觉阴茎在琴琴穴里又是一突,琴琴横了我一眼,啐道:“色鬼!”趁两人在柜台结帐的空档,迅速抬起屁股在我肉棒上大力的套了几下,膣肉暖滑地在阴茎上溜了几趟,甜美得让我嘶嘶吸气。
正想扶住她的丰臀狠狠插她几下,女孩结完帐已向沙发走来,我只好乖乖的拦腰抱着琴琴,装作亲匿交谈的模样儿。
“呦!琴姐,好亲热嘛!”少女打趣道。
是啰!见我和琴琴这副模样,嘴里还能放干净的一定不多。
“这老点就是这样,老爱搂搂抱抱的。”琴琴作势横我一眼,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少女圆滚滚的俏眼,骨碌碌地盯着我看:“蛮帅的嘛!现在有气质又挺拔的男人不多了。”
呵!我的年纪足以作她叔叔了,听到小女孩对自己这样品头论足,倒有点啼笑皆非,不过总算是称赞,还是露出制式笑脸对她笑了笑。
“就是色了一点,当心被他看上了眼,跟你胡来一通。”
“真的吗?那我可要小心一点啰!”说完饶富意味地上下打量着我。
少女捂着小腹走到对面沙发坐了下来,替三个人分别斟了杯茶:“小陈跑哪去啦?怎没看到人。”
“喔!他跟朋友吃饭去啦,要六点多才会回来。”
“他说什么是老实人,真是奥客一个,快被他搞死了,下次再也不坐这个人的台了。”少女捂着小腹,蹙着眉说。
“怎么了?”琴琴问。
见她俩把话题岔开,我心中不觉浮起了歹念,把腰干稍稍向后一缩,接着暗暗运劲向前一顶,阴茎在琴琴阴户里溜了一遭,滑滑的顶向花心。
“哦~……他把你弄伤了是不是……”琴琴穴里一美,不小心呻吟出声,只好随口问了下去,纤手狠狠扭了我一下。
“妈的!要他在内裤外头碰,就是硬要伸手进去,两个人扭了老半天,你看手啦、小腹啦、还有那……那旁边都红啦,他妈的!搞不好黑青一片,干!下次敢来,叫阿龙堵他。”少女忿忿的说。
阿龙是店里围事的兄弟,风飞砂的。
“那你还不走人,在里头杵着?”琴琴问她。
“算我机灵,拗不过他只好提议帮他打手枪,狠狠放他几次水。我看现在他一定眼冒金星、手软脚软。”
“看他也没几次让你放吧!”琴琴不相信说。
“嘿!这就要技巧啰!我先用手帮他打出来一次,套上套子用嘴巴再帮他吹出来一次,然后裤子脱下来给他看不准他碰,替他用手撩一撩就又狠狠放了他一次。”
“哈!我看他也憋很久了。”琴琴笑道。
“一定是啰!问我五千块可不可以跟他打一炮。就算老娘缺钱给人干,到底也要看看人材呀!”说完眼睛瞟了我一眼,不怀好意地对琴琴说:“要是像你男人这样,要我免费也成。”
我的鸡巴才刚稍稍歇息,离开琴琴花心一点,听到这话不觉一胀,带着膣肉又向花心顶去。
琴琴一定感觉到了,稍稍欠起身来,伸手端过两杯茶,狠狠地又给我坐了下去,“波波哥,喝杯茶吧!”琴琴扭过头来,带着警告的眼色把茶交到我手上。
我实在受不了了,鸡巴插在琴琴暖暖滑滑的穴里,有丝丝热热的淫水沿着琴琴屁股滴到小腹上,更有几丝屁眼旁不安份的阴毛撩拨着我的阴囊,不能动,那骚痒实在要人命。
这时候,琴琴突然顽皮起来了,两腿一开一合、一开一合地动着,大概她的穴里也是骚浪得难受吧!只觉我的骚痒有稍稍止歇,却是鸡巴一直胀大、一直胀大,龟头开始灼热起来,恨不得立刻用力的抽插几下。
“琴姐,你帮我看看伤得怎样!”这时少女突然说着,身体已经绕过茶几来到我跟琴琴旁边,不等琴琴回话,解开扣子就要把长裤褪下来。
“这样好吗?这里是大厅耶,客人来了不是被他们卯去。”琴琴实在束手无策。
“躺著有椅背遮住,看不到的!只要风铃一响,我会赶快把裤子拉上。”
说完紧身长裤已经褪到膝盖,大剌剌地躺到我身旁,双手交握住膝头往胸前靠,在琴琴看不到的脸上,两个眼睛水汪汪的直勾着我。
“这浪蹄子,摆明是挑逗我嘛!”我心理暗暗咒骂,不过眼睛不争气,迳往她胯下瞄去。只看到一条白色丝质的高腰三角裤紧紧包住两片肥美的阴唇,嫩穴中央湿了一小片,里头膣腔的形状纤毫毕露,两旁腹股沟倒是红了一大片。
(四)
我竟然生出狠狠舔下去的欲望,心头搔痒不已,但见琴琴伸出右手在少女阴唇旁红肿的部位比划比划,重重拉起她的手臂,笑骂道:“你这小贱人,琴姐的男人也想勾引,去去!我包包里有药膏,快拿去涂涂,晚了发炎可不得了!”
少女倒是听话得很,瞟了我一眼,趿着恨天高悻悻然的进去了。
“哼!你倒是很敏感的嘛,她待不过五分钟,你就不老实地动了三次。”琴琴恨恨的啐我。
“哪能怪我,正常男人都会嘛!”我反驳道。
“我一定要让你老实一点!”说完忽快忽慢地又摆动起玉股。
“我才要让你老实咧!”我心里早想好好的干她了,顺势将她推向茶几,把裙子掀往腰身,露出浑圆的臀部,只见自己的阴茎沾着乳白的淫水连着她开启的阴唇,两瓣蛤肉般水嫩的小阴唇,带着激情中的红肿团团的圈住阴茎。
我挺起身,掰开她挺直的双腿屈身成最淫荡的姿势,狠狠前后抽插着她。
“说!要不要老实点?”我严声斥着她。
每一次我都狠狠的顶到她的花心,拔出时刻意用龟头刮着膣腔壁缓缓抽出,一手还不得闲地撩拨着圆润润的阴蒂。
“嗯!……喔!……嗯!……才……才不咧……不老实的是你才对嘛!”她呻吟着争辩。
“是吗?”我加快活塞运动,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拔出的空隙冒着泡儿涌到下腹的阴毛,然后顺着绷紧的大腿向下蔓延。
琴琴似乎已经甜美的紧,媚眼内眼瞳上翻,丰唇紧咬,美丽的臀部与腰身上透明的细毛汗滴儿漉漉,一迎一送顺着我的劲将抽送推到最极致。
“喔!哦!我……我……才不要老实咧……我要淫荡得……天天都让你……
干……”
水淋淋的穴中突然一阵空前的暖意,一股按捺不住的饱实感,我环住琴琴大腿,将阴茎伸向最深处,龟头感受到琴琴子宫内射出的热热阴精,心下一荡,龟头一热,美妙异常的几个哆嗦,浓浓精液箭一般射出,与琴琴泊泊而出的阴精混成一块。
“喔……好舒服……好爽……”我攀爬上圣母峰顶后,双腿有些痉挛,拦腰抱着琴琴在沙发坐了下来。
“舒服吗?琴”我问她,一股热热的精液落向我的小腹,竟然循着沟壑湿了臀部。
“呼……呼……舒服啊……我真希望永远这样套着你!”琴琴气还没喘完,随着喘息,肉鼓鼓的嫩穴内阵阵抽慉依旧。
“你瞧!我存了好久的东西全部都给了你!还说人家不老实。”她在还未分离的阴茎根部抹了一把也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精液,在眼前晃了晃,娇态动人的说。
我一伸舌头舔向她笋般的纤纤玉指,一股浓郁的腥膻味带着琴琴阴户独特的香味涌向味蕾与鼻端。
“哦!脏死了,自己的也吃。”她皱起鼻子,嫌恶的说。
“呵!我喜欢的可是属于你的那部份喔!”
风铃声响起,打情骂俏应声中断,琴琴若无其事的走向柜台,透着灯光,大腿内侧亮闪闪的水渍隐约可见。
我赶紧拉上裤裆拉链,站了起来,痞子般的小陈看见我,两道浓浓的眉毛夸张的上扬成倒八字形。
“咦!哇赛!波波大架光临咧!”
我瞧瞧墙上时钟,靠!五点四十五分,不走不行了。
“嘿!可不是吗,等你三十分钟了,你一回来我可得走了。”
“怎么那么快!不上楼坐坐吗?”
“实在没空,下回吧!”
“你等等,上次你要的东西我现在拿给你。”说完钻进柜台,在抽屉间一阵摸索。
趁这个空档,我附耳琴琴,要她到化妆室整理整理,右手在她大腿内侧摸了摸。
琴琴一阵脸红,风一样的溜了进去。
“喔!我都快忘记了。”边说边伸手由小陈手里接过一管牙膏状的东西。
呵!这可不是普通牙膏喔!适时适地的话可挺管用的呢!
我喘着气,拖着微微发抖的双腿跑回百货公司品瑄的化妆品专柜,已经六点过五分了,我眼前发暗,好一阵子目眩神摇,没看到品瑄的踪影。
“先生!要些什么?”
是一个成熟风韵的中年美妇,同样的制服穿在身上,丰腴的胸脯就快把扣子蹦开,乌溜溜的头发盘在后头,贵气凌人。
“好有女人味的女人!”我心底暗赞一声,眼光顺着她的腰身、臀股,滴溜溜地晃了一圈,是个有陈美凤风味的女人。
我心底开始幻想掰开陈美凤玉股,用力插她黝黑结实的骚穴情景,真是花痴一个!
“品瑄在吗?”我问道“哦!她上化妆室去了。”美妇冷冷然的回我的话。
“那我等她一下!”说完,假装欣赏柜内商品的模样,溜到美妇侧边,欣赏起她前凸后翘的身姿剪影。
“你迟到了!”品瑄银铃般娇脆的声音响起,一回首,我看到过道彼端无限美好的身影缓缓走来,缎子般流泻的长发,柔媚姘婷的体态,梨窝盛着浅笑,款款摆摆来到身前,真是瑶池仙子降临,再美也莫甚于此。
“不是去换衣服吗?”我以为她上化妆室的原因在此。
“你偷看我那么久,哪一次我不是穿制服回家呢?”她小声的说。
“呐!这是你订的香水。”她递给我一包薄薄的专柜纸袋。
“不准看,待会上车再看。”她进了里台,背起香奈儿的皮包,不忘丢下这句话。
只看她同美妇聊了几句,道声掰掰后,挽起我的手臂往大门就走。
一切的一切,宛如我俩早是熟稔的恋人那般理所当然,我双足平白地跃上云端,虚荡荡的使不上劲。瞧她眼尾嘴角浮现的幸福感,又货真价实不似作伪,我更是如坠入十里雾中。
在车里刚一坐定,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纸袋,嘴里还不忘念着:“你呀!明知我是撩拨你,干嘛还真包瓶香水给我!”
探手所及,却是暖暖腻腻、薄如蚕丝的一件布料,掏出来一看,却是一件小巧的银色三角裤,白色丝为底,银色丝勾花,多精致可爱的内裤呀!
“我进化妆室还不就是为了你的香水吗!”她驼红了双颊怩声道。
“那可是我刚换下来的呦!有我的味道喔!”她埋首在我颈项,吹气如兰的说。
我凑近鼻端,一股淡淡玫瑰芬芳的体香扑鼻,夹带着奇异的鲜妙滋味回绕其中,也许这就是品瑄妙穴散发着的幸福滋味吧。
“是啰!是啰!就是这种香水。”我尽情的嗅着,嘴里忘情的说。
“走吧!还愣在那儿,我有好多你不知道的事要告诉你呢!”她把我陶醉的时刻倏地打断。
“是啰!我也好多好多事要问你咧!”我心中暗暗地也这么说。
(五)
车子驰在华灯初上的新竹市区,浅浅的夜,街上扰攘的人群与拥挤的车海好似全换上了另一副脸孔,不同于白昼的匆忙与严穆,而是笼上淡淡瑰丽轻纱的放纵。
女人的衣裳短了,男人的脸庞笑了,而七彩霓虹也亮了。
“要不要找个地方吃饭?”我提议。
“先回家去吧!我想洗个澡!”品瑄回我。
“那么洗完澡再出来吃啰!”
“嗯!”也只好这样。
我们两个住在紧紧相邻的两栋新辟公寓大楼内,由中正路转武陵路不过十来分钟就可以到达,只是窄窄的街弄现在挤满了下班车潮,走走停停,还得随时与变换的红绿灯搏斗。往常遇着塞车,我总是肾上腺素分泌特别畅旺,急躁的坐如针毡,现在却全不是这么样了,佳人在侧,浓郁的兰麝香气阵阵袭来,夹有女体蒸散出来的挑逗气味,真愿时光就此停驻,永远就这么坐着。
“怎么你好像很熟悉我呢?”我总算开口问她。
“嗯……你叫波波,30岁,晶益建设公司开发部经理,住在我房间的窗口对面,三不五时拿着望远镜偷窥我,不是吗?”
我张大了嘴巴,讪讪于自己的丑陋事被一语道破。
原来我们的邂逅,不只在我心底是美妙的回忆,对她而言,也从未将它淡忘过。那一天的匆匆一瞥,使我迷恋于她的一颦一笑,开始在阴暗中偷窥自渎而不能自拔,而她也始终留意着远远那扇窗后隐涩锐利的目光。
那纯粹只是个巧合,该感谢那疯狗似的新竹风。
今年春假过后的一个黄昏,如往常般我抱着图筒提着公事包正要打开铁门,忽然见到对面铁门内,中庭高耸的松树前有白花花的影子一跳一跳的晃着。
仔细一看,是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白色短裤,轻松居家装扮的女人,手里拿着晒衣服的竹竿往枝桠间探着。抬头再往树上一看,高高的枝桠末端分岔处挂了一件桃红色的洋装,正随风翩翩飞舞。
我看了好一阵子,觉得应该见义勇为。
透过铁门缝隙比手划脚了好一阵子,总算她放下竹竿走了过来,甫一照面,我怔了半晌。好一个画中走出来的女人,黛眉如山、星眸如钻、朱唇赛樱桃、瑶鼻似悬胆,乌溜溜光可鉴人的秀发披在白晰透明的香肩上,轻便的衣服里丰满动人的躯体遮掩不住。
是品瑄,脸蛋挂着一抹红晕,喘着气问我。
“有甚么事吗?”
“我来帮你!”我指了指树上的衣服对她说。
“一下班就看到衣服被刮到树上,可是捞它不到。”她解释道。
“是啰!新竹的风大,晒衣服一定要夹紧才好。”
其实我比她高不了多少,不管怎么伸怎么跳也是构它不着,总差了一、二十公分。于是我开始思考爬树的可能,只是衣服悬在树枝尾端,就算是无尾熊也会摔下来。蓦然我心里灵光一闪,贼贼的生出一计。
“除了爬树之外没办法构到它。不过树枝尾端那么细,搞不好会摔下来,太危险了!”我对她说。
假装思索一阵之后,我把主意告诉她:“我看这样吧!反正只差那么一点,我背着你用竹竿去捞,一定可以捞到。”
她皱着眉,沉吟了好一阵子,终于点点头,檀口轻启的说道:“只好这样子啰!”
从她修长挺直的双腿跨上我的脖子后,我就闻到玫瑰花般的淡淡香气由她肌肤里散发出来,紧绷光滑的大腿正巧靠着我下巴,一股淡淡的温热透过薄薄的短裤挑逗着我的后颈,我相当仔细的品尝颈后依靠到的软软柔柔感觉,幻想这感觉的发源地该是多么撩人。
而另一边,我把双手环过她滑如凝脂的大腿,缓缓站直了身子,而她握着竹竿往树上的衣服构去,才没两三下,衣服就逃离枝桠的掌握,断了线的风筝般的飘了下来。
“就是那天,我注意到图筒上写着你的公司还有名字。”品瑄说。
“你回去后,我在中庭站了好一阵子,后来我看见一扇窗的灯亮了,我想那该是你的房间啰。”
“隔周的假日,我瞧见你在窗口抽菸,才证明我的猜测没错。”她俏皮的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偷窥你?”我问道。
“你以为把灯关上就没事吗?”
看我一脸赧然,她接着又说:“每次回来到巷口,看到你窗口灯火通明就知道你也回来了,可是一到房间,发现你的灯倒关上了,入夜的七八点,我很怀疑你能那么早就睡。”
“后来发现,灯虽然关上,还是有一点红红的火星一闪一闪的,应该是你在抽菸吧?而在你猛吸的同时,有短暂瞬间火星会特别光亮,凑巧我就看到望远镜头玻璃的反光。”
她一口气说到这里,我终于恍然大悟,心里不禁发誓,下次偷窥一定要更小心,再也不能抽菸了。
“第一次见到你,真的让我很惊讶!”她突然这么说。
“哈!我也同样为你的美丽震惊。”我贫嘴的说。
“不是啦!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因为你的帅而惊讶,而是因为你很像一个人。”
我当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帅也帅不到哪里。
“像谁?”我追问道。
“像我以前的男朋友。”
“哦!那个黑黑壮壮的男人吗!”
我心底浮现那个五短身材,阳具粗粗短短,老是一身汗渍伏在品瑄身上的男人。
“不……不!他已经死了,你不可能看过他的。”
“哦……对不起!怎么会这样呢?”我感到有点歉疚。
她的眼框红了起来,别过头往车窗外望去:“我永远憎恨那一场地震,不但让我没了家人,连爱人也失去了。”
是呀!天杀的921集集地震。
“那一天晚上,我在店里刚结完一天的帐,突然天摇地动起来,所有衣服全瘫在一块,只看到扭曲的天花板斜斜的向我晃了过来,才想到该往门外跑,柜子已经压向我的肩膀!”我看到她的泪珠儿涌了出来。
“那时阿明站在我的身后,感觉他推了我一把,蹦的一声,整个柜子全压在他的身上。”
“然后房间突然发出呻吟的声音,就像鬼哭神号一般,阿明让衣柜撞的伏在地上,一迳摆手要我赶快出去!”
“我怎舍得留下他,过去就要替他扶起衣柜!”
“只是他推开了我,要我自己先走,而他马上就出来。”
“当时我竟真的相信了他,直到我孤伶伶的站在满目疮痍的废墟前,房子塌了,而他再也没出来了。”
她抽泣了起来,眼泪扑扑簌簌的掉个不停。
“真的,他再也没有出来了。”凄厉的声音如同旷野中的夜枭哀啼。
我伸出右手挽住她的香肩,希望能分担她的悲伤。
顿了好久,她幽幽的说:“知道吗?那一场地震我送走了五个亲人。”
“而这个世界,我就再也没有亲人了。”
我想我的眼框一定也红了,翻睕牢牢握住她的小手。
“那一天遇见你,我就仿佛看见阿明回来了!”她含着泪望向我。
车内沉默了起来,虽然外头车水马龙,但是我却有如行在孤寂的旷野中,心中冷冷的好苦好苦。
“那个男人又是谁?”我试图打破哀伤的气氛。
“喔!他是一个基金会的干部。”她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形同槁木的在帐棚里住了半个月,每天只知道吃跟睡,不但忘记不了阿明,对于没能见最后一面的家人,更是无以复加的遗憾!”
“我不想活了,什么都没有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在埋葬亲人的那一天,我来到了桥头,望着波涛汹涌的溪水,心里就只有跳下去的念头。”
“而他拉住了我,劝了我很多,然后他给我勇气,给我房子,也给我工作。
虽然不爱他,但我也尝试给他感情,给他身体,给他温暖的感觉。”
“我以为感情再也不会出现了,直到遇见你。”
唉!我心理暗暗叹息,原来我只是别人的影子罢了!
总算远远望见自己的家,我把车子拐弯进了地下停车场,停妥车子,提起纸袋,对正擦着眼泪的品瑄说:“到你那儿坐坐,待会一起去吃饭吧!”
她倒是没啥意见?脸上雨后初晴般地笑了笑。
“嗯!可是不准笑人家房间乱呦!”
“呵!再乱也好过我吧!”
握起她的手,这次我可光明正大的一探香闺了。
品瑄的房间对我来说并不陌生,用望远镜头我也不知窥探了多少次,但是真进来了,还是为那温暖的色调与幽香的气息所倾醉。
我在床头的小沙发坐了下来,伸伸懒腰,想要消弥开车的疲劳。
“喂!你转过身去,我要脱衣服洗澡了!”她给了我一瓶罐装咖啡后,命令我。
我听话的转过沙发,打开咖啡喝了起来。
“又不是没看过,全身上下有哪里我不熟的。”我心下好笑。
只听一阵希希索索,碰的一声她进了卧室。
我再次转过沙发,这下子她出来我可看个够了。
浴室房门口的小几上放着她刚脱下的制服还有内衣裤,我走过去拿起银色的胸罩,款式就跟纸袋里她给我的小内裤是一样的,而内裤正是先前交给她的丝质丁字内裤,凑近鼻端我闻着那暖暖香香的体味,想到味道的主人正一丝不挂的近在咫尺,裤裆一紧,小腹又是热得发烫。
她倒是很仔细的洗着,我等著有些无聊,正想厚颜敲门要求一起洗时,随着水气氤氲,一个丰满成熟的胴体出现在我眼前,带着洗完热水后的红晕,两粒高挺浑圆的乳房蹦在胸前,纤腰盈握,私处浓密的毛发沾着点点水珠,修长的双腿如同玉笋般白晰无暇。
“讨厌啦!你怎么转过来了。”她娇嗔道,原本提在手上的浴巾就要往身上遮。
我哪放过她,跨步过去拦腰把她抱了起来直往床上行去。
“你敢!”她的小手打在我的肩上,轻轻的一点劲力都没有。
只觉双手抱着滑如凝脂的腰肢,满含弹性的硕大乳房正顶着我的胸膛,脑袋一团紊乱,也不知接下来该当如何是好。要命的电话早不该晚不该的这时候响了起来,暖玉温香抱满怀,我才不想去接咧,不料怀中品瑄皱着鼻子对我扮个鬼脸,糗我:“哈!见色忘友!”
我气她,狠狠大嘴往她微张的樱桃小口盖了过去,只觉入口满是芝兰芳香,暖暖柔柔的丁香挟着滑腻津液,闪躲着我摧吐的舌尖,深襚的美目却是忘情的阖起。
我们的舌尖在湿润的小嘴里追逐良久,行动电话倒是没有停歇的征状。她双手推开我要我接电话去,带着满嘴芳香,我不情愿的由外套口袋掏出T28。
“喂,我是波波,你哪位?”没好气的我声音大了点:“阿国啦!你人在哪里?”原来是死党阿国。
“躺在女人怀里啦!妈的!你真是煞风景。”
真是吹皱一池春水,干阿国屌事。
“今天又是周五了,晚上九点半连集合场集合完毕!”
自从实施周休二日之后,周五夜可变成狂欢之夜了:“起司咧?又到太平去了吗?”
我心中不禁回味起岭南五县市那群莺莺燕燕,嘿!酒池肉林,十足荒淫的皇帝滋味。
“他人在台湾啦,晚上准时晚点名喔!”他似乎要挂断电话了。
“喂!喂!等一下……今天我遇着小雪了,晚上她可在POPO喔!”
“哪个小雪呀?漂亮宝贝那一个?”他没想起来。
“跳钢管那一个呀!你不是要看看她的毛是黑色?还是金色的?”
“喔!是那个混血儿啊!今天她上秀是吧!”
“对呀!今天先在POPO集合啰!晚上记得穿好战斗内裤喔!”
“嘿!我会在里头先喷点香水的。”一连串淫笑呵!我想阿国也是垂涎小雪已久。
趁着我讲电话的空档,品瑄成功的脱离了我的魔掌,大浴巾团团围在身上,只露出莹白的半片乳房和粉嫩修长的双腿。
她坐在梳妆台正扑着乳液,青葱般的细指在脸上美妙的划着弧线,由侧边可以看到长长的睫毛眨呀眨的。
听我挂上电话,她回过头来对我说:“看你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没想到不怎么正经。”
“是呀!看你也是秀外慧中、高贵典雅,哪知到你也有狂放的时候。”我不服输的反击她脸色稍稍变了变,手上动作停了下来。
“你以为我是很随便的女人吗?”
我心中当然希望不是。
“前前后后我也才有过二个男人,不要看我穿着很OPEN,又对你一见钟情的模样,对于陌生男人,我可是不假辞色的。”她脸上散发出凛然不能侵犯的圣洁光辉。
我知道偷窥的过程让我了解到她最私密的行为,而在心中或多或少的带点轻忽的成见,蛮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的染指蹂躏她。
“你难道不光着屁股做爱吗?不关起门来打手枪自慰吗?不是天天噙着口水肖想女人的身体吗?只不过你是男人,又没给人看到。而我同样做这些事,恰恰让你给偷窥了,反倒以为我很随便。”她忿忿不平的说“难道你不知道我是故意让你看的吗?”
莫了,她丢下这句让我心头无比悸动的话。
我感到惭愧,走到她的膝前蹲了下去,握住颤抖的柔荑,仰起头凝望着她:“对不起!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啦。”
“每次看到你美好的身体被那个武大郎亵渎,我就无比吃味,总觉这么个粗汉子哪配的上你,好希望在你身体里的就是我。”我将我的忌妒说了出来。
“昨天看到你跟女人在一起亲热,我更是欲火焚身,心里一直想一直想你是那样的完美,难道欲望得不到满足吗?我愿意代替任何人、任何东西给你快乐使你满足,愿意用心呵护关爱你每一分、每一秒。”隐藏在心底的爱意,这时肆无忌惮的涌了出来。
她翻腕将我的双手交握,眼底情爱横溢:“你知道吗!地震过后,做爱对我来说一如嚼蜡,但是自从知道你在远远的窗后看着我,我才又找回失去已久的快乐,每当想到自己私处一览无疑地暴露在你的眼底,最淫荡不堪的反应让你看个通透,我总禁不住三番两次的达到高潮。”
“而想到你也许正握着你的阳具,望着我的私处,前前后后的滑动着,我的心几乎就快飞了,恨不得立即跨越窗台与夜空,将自己的肉体完全交付给你。”
一口气将自己的情欲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她羞得连粉颈也红了。
“对呀!你猜对了,我就是看着你迷人的地方打手枪咧!可今天我再不要打手枪了。”
我将浴巾由她的大腿推向腰际,露出紧绷的大腿和芳草凄迷的蜜穴,才刚洗过澡,玫瑰般的阴户色泽特别瑰丽,带点清晨的露水,飘散着香浴乳的香味。
品瑄上身仰躺在椅内,阖着双眼静静的迎着我的抚触,双腿微微地向两旁分开。
我的心好似漫步在云端,虚荡荡的好不真切,几个月来的魂牵梦萦总算美梦成真。
伏在她细致的大腿之间,我的舌尖沿着大腿内侧一寸寸的向上舔去,雪白的肌肤因为舌尖的刺激泛起鸡皮疙瘩,当舔到大腿根部那娇嫩敏感的地区,她的娇躯不自觉抖了一下,双手禁不住握上椅子扶手,这时舌尖并不稍停留,直接登上粉红的小丘,一溜烟滑入多折的山谷。
“嗯!……喔……!”她扭着腰呻吟了一声,睁开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
我沿着丘壑两壁上下轻柔的舔着,缝里渐渐溢出透明的汁液停在我的舌尖,然后我开始对小巧圆润的蓓蕾下手,舌尖伸入两瓣阴唇缝中,托着嫩嫩的蓓蕾由里向外撩拨着,而她用连串的呻吟回应我的挑逗。
“喔!……喔!……那里不好啦……里头会痒啦!……”她仰着头,两腿却张得更大。
我就是要看她发浪的样子,舌头更是死命翻转着。
“喔!喔!喔呜!……你坏死了……我会受不了的!……”她急促的喘气汩汩的淫水已经淹没整个穴口,我埋首她的阴户间,满口满鼻全被骚水浸湿。
她的阴唇已经做好交合的准备,充血的花瓣微微敞开缝隙,露出里头暗红色的膣肉,沾满透明汁液的舌头这时顺势滑入,我的脸几乎与她的阴户合为一体。
“喔!……好波波哥……喔!……你的舌头真好呀!”她美的嘘了口气我实在好喜欢她的嫩穴,不但滑腻紧实,更且香泽微闻,丝毫没有腥臊的肉味。我嘴巴牢牢含住她的阴唇,舌头在阴道里头时伸、时缩、或翻、或抽并时而沿膣壁快速颤动、时而绕洞身飞快旋动。
温暖的穴里早已不可收拾,注满了稠稠的淫液,我的舌头一如水中摇桨,每一动作都将卷起漫天波涛。耳中不断听着品瑄淫荡的呻吟声,我屈膝蹲倨着,火红铁钳一般的肉棒顶着裤档实在搔痒的难受,正想起身握住丈八蛇茅冲锋陷阵一番,想起黄昏时刻和琴琴的那段露水苟合,心里倒觉大大的不好。
现时现刻我的阴茎、小腹与两股间一定布满了干燥后的精液,不论是琴琴的还是我的,干了之后同样是一层白花花的粉末。那时候不过匆匆的用面纸一抹,哪能真个抹的干净。拿这种污秽的阳具给品瑄,不论是对嘴巴或阴户都是一种亵渎,而品瑄就像我心目中的女神一般,我决计不舍得如此对她。
大抵品瑄发现了我的踌躇,伸出玉腿环住我的胸膛,水意盎然的眼神直盯着我,脸上一片企求的神色。
“嗯!……好哥哥……抱我上床去嘛!……”真是荡的叫人迷乱的声音望向她汁水淋漓的小穴,发浪与发红的躯体,真难割舍这垂手可得的肥肉。
终究对她的怜爱胜过一切,我将她揽入怀中,交换位置坐了下来,让她火热的脸颊贴住我的颈项,轻轻的对她说:“我也好想马上跟你融为一体喔!只是忙了一整天,我身上又脏又臭,应该先洗个澡才好。”
她双手双脚牢牢的扣住我,撒娇的不依:“哦……人家就要现在嘛!”
我知道欲火是需要时间来冷却的,于是探起她的小手隔着裤子放在我勃起的阳具上:“你瞧!我还不是好想插进你里头,待会洗完澡后,一定要弄得你受不了的。”
“哎呀!”她恨恨的撒了声娇,伏在我胸前不断喘气。
只觉隔着坚挺的乳房,一起一伏渐渐平复下来,她仰起粉脸,巧笑倩兮的说道:“你不怕我的欲火完全熄灭吗?”
我将鼻头对准她的鼻头,眼睛直视她晶亮的双眸:“那我就再点火啰!”
我哼着“恁姐仔住市内”这首歌,心里想着它淫秽的双关语,希望主唱人可千万不要红才好。哗啦哗啦的水声中,我彻头彻尾的把自己洗个干净,不放过任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即使包皮、脚趾或屁眼也都抹上厚厚的沐浴乳,仔仔细细的给它搓洗一番,待会可要好好的品尝品瑄的每一寸肌肤,同时也要她用香舌为我每个器官服务。
透过水声我听见有人进房间里来,随后响起一阵嗲嗲的黏腻女声,玉珍!
我听到品瑄这样叫她,原来是隔壁的俏护士。
她也是我偷窥的目标之一,前凸后翘十足波霸级的肉弹,一头大波浪的卷发衬着狐媚的桃花眼,厚厚的嘴唇宣示着她性欲的旺盛。
我和阿国曾经一起偷窥过她,虽然只看到黑色睡衣后的胴体,我们却同时下了个结论:“这个女人没有沦落风尘,实在是男人的一大损失。”
而玉珍,恰恰是另一扇窗的故事。
(七)
断断续续的听到玉珍跟品瑄聊些流行服饰的趋势,拉拉杂杂的一长串洋名,全是我从来没听过的,除了马杀鸡、卡蚊客来、香奶儿以及什么咕……咕鸡的之外,我所知的有限,中间还聊到店租、装潢以及地点之类的,听起来金主好像是一个叫什么志平的来着。
志平?是哪个凯子?莫非是品瑄或者玉珍的入幕之宾。
我早洗刷完毕,全身肌肤因为污垢损失太钜,感到有些单薄。房里有别的女人,光溜溜的我不敢出去,于是靠在浴室门上,默默运起念力,希望玉珍早早告辞离去。唉!谁叫我进来时只想在品瑄面前展露我雄厚的男性本钱,浴巾也不抓一条,就挺着红红的鸡巴大摇大摆的进来了,现在鸡巴虽然稍稍消退,乖乖的垂在两腿之间,但我也不能像这样抛头露面啊!
水声停了,房里的交谈声突然变得清晰。
玉珍听到我靠到门上的声音,问品瑄:“奇怪!今天志平特别早下班?”
“你怎么知道?”是品瑄的声音。
“浴室里难道不是他吗?”玉珍奇道。
“不是啦!是我专柜的同事。”品瑄言不由衷。
“你又不是不知道,志平一向很少来我这儿的。”
也不知品瑄是说给玉珍还是我听。
“才怪!桌上放着的明明是男人的西装嘛,会有女人穿这种四角内裤吗?还是皮卡丘图案的咧!”
哈!我的品味一向不好。
“快说!又勾上哪个野男人了?还带回来洗澡。”玉珍一点都不饶她。
“……”
“还不说?难道要我踢开浴室门进去抓出来吗?”
真是泼辣,如果你胆敢进来,我一定光着屁股跳到你身上,看你怕是不怕?
“是我的男朋友啦!”品瑄终于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
我心头霎时一阵暖流流过,甜滋滋的好不受用,也许认识她没几个小时,但长久以来两人魂牵梦系,一见钟情似乎早已注定。正是“金风玉露一相见,便胜却人间无数”。
“啥?男朋友?”玉珍的声音高了八度。
“不会吧!志平你都只承认是你男人罢了,还说是为的报恩来着,连中环的小开你都看不上眼,怎么会有男人能登堂入室、掳获芳心呢?说!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就别问了,以后自然会让你认识嘛!”
“不行,你一定要招供。”
只听床上一阵嬉闹扭打的声音,品瑄好说歹说,连哄带骗的把我一丝不挂的秘密泄了出来,才堪堪把玉珍送出房门。
我在门后,瞧得自己的阳具回复到聒聒坠地的原始状态,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推开塑钢门,原本衣不蔽体的品瑄竟已着上嫩绿的套装,如云的发丝盘在脑后,露出雪白的粉颈,脸上早扑上薄粉,擦着淡黄系的素妆。
掩住嘴,她直盯住我垂头丧气的阳具笑。
“够雄壮吧!”我没好气的说,她眼中的笑意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还说帮我点火咧!自己火倒熄了!”
拉起床上的浴巾遮住不争气的家伙,我坐到她的身边,将她抱到我的膝上,凑嘴就要往她的粉颈亲去。
“讨厌啦!会把人家头发弄乱啦!”
她推开我,轻怒薄嗔的娇态,不由得我看的痴了。
“待会没办法陪你吃饭了,我跟玉珍要去谈开店的事情。”
“不会是去找男人吧?已经晚上了不是吗?”
“我白天哪有空?”她跳了起来,走过化妆台打点起包包。
“那你怎么对我欲求不满的弟弟交代呢?”我嘴里轻薄着她转过身,递给我一副钥匙。
“呐!这是我房间和铁门的钥匙,可不准太晚过来喔!”
“还有,你要是敢玩的一蹶不振,哼!晚上我就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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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只坐满三、四成,大部分是园区上班族,全挤在靠舞台的角落。旋转灯光因为工作时间未到,还躲在棉被里睡大觉。空气不是很好,满场瘾君子吞吐的烟雾,氤氤氲氲散不开来,这时候有人唱着张学友的“她来听我的演唱会”,正唱到最后一阙:“她来听我的演唱会,在四十岁后听歌的女人很美。”
“小孩在问她为什么流泪,身边的男人早已入睡。”
五音不全的嗓子,像松弛的琴弦,掉拍兼走音,我心中咒骂一声:“干!就是听你唱歌才痛苦得流泪。”
阿国正跟慧芳划拳,“台搜帕”(三种拳:台湾拳、数字拳、趴拉拳)一次一杯,满满的公杯,而起司正吃着娃娃的豆腐,嫖客的嘴脸,油光光的充满了色意。我还在为品瑄房里的功亏一篑感到懊恼,放眼满室的美眉,有哪个及的上品瑄的万分之一。
慧芳、丽娟是这儿的老板,25岁不到的女孩家能有这样的场面算不错了,当然啦!黑白两道总得有人挺着,丽娟的男人就是四海的,给我名片上大剌剌写着四海企业社执行副总,有谁会不知道?那像我的就只是寒酸的一个小经理。
想到这我又咒骂了一声,对的是没天理的社会。
转眼已经喝去四、五手,划拳都划到烦腻了,脑里也晕晕然起来,今天来这的目地却似乎还不见动静,我侧过头又数了数客人,一、二、三、四……已经八成满了,应该要开始了。
没错!镂金的大门忽地被推开,一长串走进来四、五个人,前头是臃肿的中年妈妈桑,阿珠姐;再来是丽娟的男人,雄哥,嚼着槟榔一副尖嘴猴腮的屌样,最后是婀娜多姿的三个妙龄少女,穿着银色方格暗纹大衣,白晰晰的大腿,蹬着白色三寸高跟中统靴,风姿绰约的经过我们桌旁,每一个都是那么的体态丰盈、那么的窈窕健美,但就数小雪最是娇艳狐媚,带着异国情调的冶荡。
我们只认得雄哥跟小雪。
在与雄哥哈拉几句后,他迳自到柜台同丽娟帮忙去了,而小雪则在桌旁停留了一会,正拿小腿蹭着我跟阿国说着话:“国董,又见面了,今天傍晚才跟波波哥谈起你,没想到晚上就见到了。”
见鬼!我根本没说起阿国。
“呵呵……这次我小费可准备的多多呦!”阿国又在耍阔。
“怕你都塞给别人,可不是给我的!”
“不会!不会!给你最有价值了。”
每个不都这么说吗?
一阵浓郁的香水味儿由小雪的大衣透了出来,我的手禁不住由桌底伸入大衣底下揩了一把,触手是冰冷紧绷的丰臀,才刚由车内的冷气释放出来。
“那待会我一定好好的让国董开心!”两股一使力,她竟然用粉臀夹住我的手。冷冷的臀部,中央可温热着,手陷在温润的草丛中,一时竟舍不得离开,当然啦!还是透过薄薄的镂空内裤。
“呵!最好不要再穿弹性裤袜才好!”阿国涎着脸说。
“今天我可没有喔!你瞧!”说完大衣掀到大腿,露出白晃晃修长粉嫩的玉腿。
我见机的快,手早已打道回府。
“不好意思!我进去准备了!”她妖艳的双眸溜了我一眼,款款摆摆的进到休息室。
很快的,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一条条仅仅穿着窄小内衣裤的美人鱼们在台上、钢管前放肆的摇了起来,饥渴的眼眸晃动着乳波臀浪在舞台上不断发热发光,照例小雪又是压轴,我对其他女孩兴趣缺缺,干脆同阿国、起司和娃娃划起四人的数字拳,前前后后总共输了三瓶可乐娜外加一大杯。
突然,我看到起司的眼睛亮了起来。
随着他的目光我往舞台望去,马上知道了他发亮的原因。
是一个清纯脸蛋的女孩,跪在钢管前扭曲着胴体,玉股一缩一挺的向钢管迎合著,乳房竟然出奇的大,快把胸罩蹦断似的两粒樱桃清楚可见,私处虽然让内裤遮掩住,肥吱吱的阴唇忠实的现出原形。
起司喜欢幼齿,却又迷恋波霸,这不正对他的胃口吗?
没多久,清纯女孩来到桌前,贴着阿国扭动了起来,只见起司双眼直溜溜的盯着她浑圆的乳房猛看,裤裆里鼓鼓的翘了起来。
“喂!口水吸一吸呀!”我打趣起司。
女孩也溜了起司一眼,抬起粉腿就要坐上阿国的膝盖。
“这边!这边!”阿国总算顾念换帖情谊,将女孩推向起司。
起司眼里的色意更浓了!而摇摆扭动的水蛇腰贴着起司团团飞舞起来。
突然阿国从背后一把将女孩压了下来,“啊”的一声,女孩牢牢坐向起司胯间,娇嫩可爱的脸庞掠过一丝羞红。
“你全身是汗,坐好,来,我帮你擦擦。”阿国在女孩耳边这样说,只瞧见“谢谢”两个字由起司的眼中飞向阿国。
鼓鼓的那一团东西,现在一定好爽!好爽!
(八)
这时候阿国毛茸茸的大手握住一片湿巾,将女孩满脸汗渍擦干,顺势沿着香肩、脊背直滑到雪白外扩的双乳,然后就在单薄的内衣边缘揩油。
起司更狠,一只手扶住女孩家的香臀,另只手握着千元钞就想往股沟的凹缝处钻,青筋迸现的手,用了不少的气力。
“不行啦!塞奶罩里啦!”女孩摆动浑圆屁股,躲避起司的侵袭。
起司不强迫,手贴着深深的乳沟滑入,将钞票放在两乳之间,一溜烟,双手又团团托住女孩肥臀,央求道:“来点特别的吧!我高兴的话,还有赏!”
音乐节奏忽一交替,鼓点倏地急骤,女孩笑靥如花,微蹲身子,又扭动了起来,胯间两瓣肥吱吱的阴唇贴着起司鼓出的阳具,忽而顺阴茎往龟头磨蹭、忽而圈着龟头左右打摆,由侧边只见浑圆紧翘的粉臀带劲的起伏着。
坐我身旁的娃娃始终转过小脸不敢直视,两耳高烧不退,我凑过嘴调侃她:“我们也来一段吧!”
“不要脸!人家才不是那种女生。”她涨红着脸啐我一声十一点半。小雪历经千辛万苦总算来到我的怀中,阿国尚且心有未甘的在一旁虎视眈眈,而起司则不知溜到哪去了。
小雪香汗淋漓的犹自娇喘嘘嘘,搂住她纤细的小蛮腰,我敬她喝了一杯酒。
“呼!……呼……好累!每一桌都要我跳贴身舞,我已经连续跳了二十分钟没停下来过。”她发烫的脸庞贴着我脖子,散乱的发丝钻入我耳朵,感觉好痒。
“谁叫你是台柱,很多人是专程来看你的。”我的嘴巴正巧贴着她的耳廓。
“看没关系,就是有人他妈的一定要伸进内裤!”她忿忿的说。
“哪一个那么没品?”我眼睛溜着其他客人,问她。
“阿国就算了!最左边那个死胖子,也不掂掂自己几两重,看了就恶心,还把人家弄痛了。”
我转过视线,轻易就逮到那个带着眼镜、脑满肠肥的中年人,正跟店里的美眉划着拳,果然一副色眯眯的模样。
突然我打了一个寒颤,有一双森冷的眼神在音控室外注视着我,略作留神,认出是雄哥身边的阿弟小森,趁着眼神交会的瞬间我向他点了点头,他竟转身就溜进了音控室里。
“波波哥!该我为你服务了!”深襚的眼眸里波影乍现,激烈的音乐声依然未歇,小雪全身的劲力似乎又活了回来。
我两手后伸扶住椅缘,将胸腹的空间全交给小雪。于是匀称有致的魔鬼身材开始蠕动起来,两颗莹白的乳房几乎贴住我的鼻尖,刮起阵阵撩人的体香,不小心,凸起的乳头甚至划过我的鼻头。
她手搭在我的肩头开始甩动秀发,银牙轻咬,脸上现出一副渴望的模样,娆吱吱的丰臀一迎一送的前后摆动。我压下目光,穿过紧绷的小腹搜寻她美丽的桃源。
嗯!很漂亮的一件白色镂空高腰三角裤,编织的鏬隙处,露出一片白晰的肌肤,柔亮的毛发纤毫可辨,发根的尽头处我瞥见饱满而摇晃的暗红。
“咚”地,我的阴茎翘了起来!
很快的,她的手按上我的裤裆,粉臀一拉乳房一倾,就以我的阳具为施力点舞动了起来,水淋淋的眼神直直的勾住我。阴茎在她的撩拨下,不禁在裤裆上现出了原形,纤纤玉手沿着柱身前后抚触摩挲,艳红的樱唇“啧啧”有声。
“哦……波波哥!……你的东西好大……好大喔!”发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似乎隔着裤子她正帮我打着手枪,胯下阵阵麻痒难受。
“喔……这大东西插进来……到底是什么滋味……”摸着摸着,也许想起淫荡的念头,她眼神荡了起来。
然后她又缓缓的坐了下来,粉颈支着我,弓起胸腹,一手拉下我裤裆拉炼,我赶忙双手环住两旁,稍稍遮掩撑起的衬裤,可别让人瞧见了。
“来点SPECIAL的啰!”娇嫩的小手将我的阳具由裤缝中提了出来,另一手倒没闲着,将自己的镂空内裤拨往一旁卡在腹股沟内,微微露出两瓣肥美鲍鱼。
一阵黏黏腻腻的感觉吻上我的阴茎,两片阴唇覆着龟头,将勃起的阴茎坐得贴向小腹。
“喔!……好热!”她呼出一口香气。
“嗯!……好……好舒服!”我也不禁呻吟出声。
甫接触的瞬间总是特别甜美。
她开着玉股又舞动了起来,这次完全是茍合的姿态,坚挺的乳房抵着我不见摆动,只有小蛮腰像上紧发条的马达般带着粉臀前前后后的摇动着。
如蜗牛反覆爬过一般,肉洞里渗出的骚水藉由摆动,一次一次的的涂布在我的阴茎上头。小阴唇经过不断摩擦,好像越来越肥、越来越热。
“喔!这……怎么办?……人家洞里头……被你逗得越来越痒了!”一股淫水打湿了我的衬裤。
“嗯!……喔!……波波哥……好想你……干……人家喔。”她浪声在我耳边呻吟。
我阴茎发痒,龟头被两片湿淋淋的小阴唇撩拨成圆球。
“喔!这……软软的头……好厉害……好厉害!”发现将阴蒂蹭着龟头更美更妙,她仰起头死命蹭着。
“喔!好……哥哥……不要挖我……屁眼啦……会……会泄出来的!”
这倒奇怪,我松开一只腰上的手往她股间摸去,在湿褡褡的屁眼附近竟然撞到一只毛茸茸的手。视线一开,一双红冬冬的眼睛正在阿国脸上发光。
小雪也意识到多了一只手,侧过粉脸,发现是阿国,嘟着嘴嗔道:“死阿国哥,混水摸鱼!”
她心思稍稍离开性器官,发现好几双异样的眼睛正盯着这边,脸上不禁掠过红晕,小嘴附在我耳边偷偷的说:“糟糕!过头了,待会我在洗手间CALL你,记得马上过来喔!”
说完伏在我身上,暗中塞回了阳具,将阴户布满的骚水往我衬裤抹了抹,拉回镂空内裤,一时倒还不敢立刻起身,睁着双黑白分明的媚眼偷偷打量着。
直到风声稍偃,她才又带着俐落的舞步,继续未竟的表演。
“波波哥!你好色喔!”
原来店里小姐娃娃和慧芳都在这桌,不知是否瞧见了我的大肉棒,脸上都是红霞一片,到底是被撩的兴奋还是心底害臊,异口同声的却指责起我来。
“你们都不色啰!来……来……我摸摸……我摸摸。”我伸出禄山之爪直往两个女孩裙底探去,一阵羞笑,两人飞也似的逃命去了。
“波波真是艳福不浅!我也获益良多!”阿国口水强强快滴下来。
“待会还有更好康的给你。”凑过嘴去,我在他耳边嘀咕一阵。
“嘿!”阿国蓦地笑了开来,我的眼角似乎又瞥见那道森冷的目光,心里有一股不祥的预兆。
没多久,钢管秀结束了,客人也陆续跑掉大半,喧嚣后的大厅显得平淡。一个高亢的男声正唱着《单身情歌》,让满屋的单身男人悠悠地发起呆来。想到自己已过而立之年,仍然孑然一身,脂粉为枕,天地为家,心下不禁潸然。
“来吧!敬我们三个单身贵族吧。”起司不知何时已落了座,高高的举起酒杯。
“干杯!”
“乎干啦!”
三个人一饮而尽。
“今天晚上我已经不孤单了!”起司宣布道。
其实起司只是搞台独罢了!台湾独身男一个,元配早送到澳洲去了,有什么资格谈单身贵族呢!
“那么你待会上哪儿去?”阿国问他。
“跟大奶妹吃宵夜、打炮啰!”起司笑得很贼。
“原来你刚刚探路去了,要多少钱?”
起司跩的咧!摇着头却看到我们一脸难以置信,只好伸出五只手指头。
“好!我赞助一千,最后那两下记得报我名字。”阿国笑道。
“我也赞助一千,女孩泄的时候,要她喊我波波!”我也跟着起哄。
“哇咧……!”一举手,满满的酒杯就要飞了过来。
这时候T28响了起来,我作势要接听电话,鬼魅般溜进了女化妆间。里头空荡荡的,只有一间厕所敞开了门,小雪俏生生地坐在马桶盖上,暗格大衣垂向两旁,露出里头的白色镂花内衣。
我静静不发一语,走了进去。
一阵手忙脚乱,我已经把她衣服扒个精光。她弹身跳到我身上,一只手俐落的替我解开皮带,褪下两件裤子,毛茸茸的阳具顿时跳了出来。
“很想吗?这不是最后一场吗?待会找个地方好好做就好了。”
我低头用力吸吮她丰满的樱唇。
“想死了,实在等不及下班。”褪下西装,解开衬衫扣子,我将胸膛结结实实的贴住她柔软乳房。
“把门扣上吧!”她轻声的说。
我扶着香臀转过身来,用她的背将门顶上,扣上内锁。
“刚刚已经被你逗的不行了,还得卖力跳完整场,跳着……跳着……那里被内裤磨得……好痒……好痒!”
“哪里痒?”
“这……这里……!”阴户落在我硬梆梆的阳具上,水淋淋的肉缝前后滑动起来。
“它怎么这么淫荡,骚水一直流不停。”
“还不是你逗得人家……那么……那么难看!”她忸怩着说。
小穴浪成这样,我没耐性做前戏了,伸长双手绕过玉腿,把她的阴唇掰开,小腹一缩一吐,鸡巴就往里头插去。
“噢!……真是……真是……舒服……死了!”粗大的鸡巴,顺着湿滑的肉穴,一下子捅到了底。
"喔!……好……哥哥……没想到它……一下就……进去了。”
怎不知湿滑的壁面摩擦阻力将大幅降低呢?
我抱着她的粉臀才刚想用力,她已经摇了起来,又湿又热又紧的小穴套着阴茎,不断的吞吞吐吐。
“波波哥的大东西……原来……原来……插得我……那么舒服。”她禁不住呻吟外带淫声浪语。
我将她的娇躯抵紧墙壁,抢回主动,松开一手揉捏着她坚挺乳房上发硬的乳头,胯下的庞然大物,怒龙般挟着翻天淫浪蹂躏她发红的阴户。
“喔!……波波哥……用力……再用力……喔!……干死我吧!”
她仰着头,因为腰肢的不断扭动迎合,额上香汗可闻。
“噢!好雪儿……你的洞……好热……好紧……我……我要……干坏它!”
我用力的抓着她的奶子,什么三快一慢、九浅一深全忘得一干二净,潮湿淫荡的嫩穴像水蛭一般的握紧了我,我只想狠狠的插到尽头-喜乐的尽头。
汩汩的骚水沿着阴茎喷向阴囊,开始带点浊浊的乳白,穴里也不知浪到何种地步,希哩呼噜的各种黏液翻搅而出。
“喔!……美死了……再深一点……噢!……对对……就是那里……用力干我……喔!”
她的眼神已经散漫,雪白颈项绷的青筋浮现,满头发丝随着粉臀摆动披散开来,然后随着抽插的节奏,荡起翩翩发影。
“喔!……对……对……喔喔……爬上去了……嗯!不好了……要来了……
噢!”
鸡巴把阴唇插的一片红肿,雪白的奶子让我揉捏出淡淡抓痕。
“喔……不行啦……喔……来了、来了……喔……喔……喔……不行了……
嗯……好爽!”
肉敦敦的穴里一阵紧缩,灼热的阴精泉一般的喷向龟头。
阳具恍如置身洪炉当中,浸沐在无边热泉欲海里,想到狐媚妖娆的小雪给自己插的一踏糊涂,子宫里失禁的奔流出股股阴精,我的心头荡到极点,酥麻由小腹蔓延到阴囊再到龟头,阳具瞬间鼓胀到极致,然后无法言喻的美好快感由湿暖穴里感染到马眼再攀上龟头最后弥漫到每个细胞。
把骤然胀大、骚痒无比的阳具大力插向水淋淋的穴里,马眼前端箭一般的喷射出浓浊阳精,一股脑的精水灌入她的子宫口。
“喔!喔!好大……好大……喔……不行啦……快裂开了!”小雪抽慉的肉穴快给爆发的阴茎迸裂。
“噢!……噢!好……好……舒服……好舒服……”我甜美的呻吟出声。
我双手使劲,将阴囊牢牢抵紧她的穴口,鸡巴一抽一抽的在阴户里快乐的颤动。
突然双腿一阵酸软,就着脱下的灰色呢料西装,我抱着瘫痪喘息的小雪坐了下来,发软的鸡巴还深深的插在穴里,不舍得分离。
良久,良久,小雪才回过气来,水汪汪的媚眼掠上我的脸庞:“波波哥要死啦!不怕把人家弄坏。”
“我就只想插到尽头,跟小雪融在一起嘛!”我老实说出心底话。
“我们能永远融在一起吗?”樱红的唇落上我的脸庞。
这句话十足耐人寻味,我不禁沉吟了一下。
“喜欢波波哥的大东西吗?”转过话题,我又撩起她来。
“讨厌啦!………你知道的嘛!”嫣红的脸娇艳欲滴。
我动了动胯骨,让鸡巴在暖穴里滑了一下:“再来一次,那波波哥就该知道啦!”
“噗嗤”一声,她笑了出来,斜睨着我说:“你行吗?”
“呵呵!只要你的小嘴功夫好,十分钟后我就又是一条好汉!”
暗暗的我在西装口袋摸着T28,压下记忆号码7,是阿国的电话。
“要死啦!……当我是哪种女人。”不知是羞是乐,她一脸打死不依的忸怩样。
(九)
拉出软化的阴茎,一滩白稠的精液由红肿开敞的阴唇口溢了出来,囤积在我的小腹上头,温温润润,还未完全冷却。我将小雪被摧残过后凌乱的阴户移到大腿上,只见她娇吁了一声,显然腿毛搔着了她,迭声直喊好痒。
拉着她起了身,偷偷的将门旁暗扣扭了开来,我用小雪的方格暗纹外套铺在马桶盖上,一屁股坐了上去,发泄完的阴茎带着黏黏腻腻的油光软软的瘫在我的小腹。
“好雪儿,来吧!让它站起来,那我就可以再干你了。”我双手后屈扶住水箱,两腿张开呈大字型,一脚在左,一脚在右。
听到那么露骨的话,她的脸禁不住红了起来,盯着我淫汁淋漓的阳具,嘴里说:“哎哟!我又没说还要……而且……那么脏……我不敢啦!”
“来嘛!还不都是你的跟我的东西,不会脏啦!难道你嫌波波哥脏吗?”伸出手拉过她娇躯,让她撅着屁股伏在我的胯间。
“你那里面还不是有好多波波哥的脏东西在里头!”
她想想好似也没错,樱唇轻启,灵蛇般的香舌总算攀上服贴的阴茎。
看着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低头舔弄着自己的阳具,染成金色的发丝因为刚才的放荡散乱的披在两肩,深襚美目中水光盈盈,高挺的鼻梁渗出点点汗渍,红嫣嫣的小嘴沾染到些许白稠精液,素手轻握,一上一下的吞食着阴茎,我感觉血液正开始往下腹部移动。
“雪儿!好吃吗?”我促挟她小雪编贝般的牙齿在我龟头一啮,口齿不清的呼咙道:“我……咬……咬死你!”
听着她小嘴里发出的啧啧声响,瞧着粉臀的弧线摆荡出曼妙的节奏,阳具又给她舔的美妙异常,腹中酒意上涌,我似乎有点醉啦!
“好雪儿!你讨厌阿国吗?”突然我问她。
“还好啦!干嘛问这个?”她停下嘴里动作,有些莫名其妙我用手抹了抹她鼻端沾到的精液。
“我想看阿国干你,那一定让我受不了,马上又翘起来。”
看自己刚搞过的女人,像狗一样给别人干,那一定刺激死了。
“不好啦,人家只想跟你嘛!你舍得让别人……搞……搞我?”
“小雪乖……你不想波波哥赶快翘起来……好好干你吗?”
“不要啦……多不好意思!像人家多……多淫荡一样。”
她大概以为我纯粹打趣她,低下头又卖力套弄起我的阴茎。
“瞧!还不是又硬了起来。”她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有轻轻的步履声进到化妆间来,“伊唉”一声,阿国闪身进来,随手扣上厕所门。
小雪扭转粉颈一看,羞得埋首到我的两腿间,粉臀扭扭摆摆,却也没地方躲藏,一个水淋淋的蜜穴,门庭洞开的向着阿国,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讨厌啦!你害我……我没脸见人了!”一张嘴就要往我腿上咬去。
我扶住她的香肩,不让她起身,一边好言相劝:“好雪儿,都被人看光啦!
还害什么臊?”
她不断扭动娇躯,就是没法放弃矜持。
“小雪!你就只让波波哥跟你亲热,阿国哥都不行吗。”
乍见小雪一丝不挂的伏在我身上,撅着粉嫩浑圆的粉臀向着他,阿国涨红了脸,眼中充满了欲念。
“羞死人了,波波!你……你坏蛋,出卖我。”贝齿咬在我的大腿,留下深深的齿痕,倒没敢真咬下去。
阿国跪了下来,嘴巴就往小雪股间凑去,起先她还扭着屁股闪闪躲躲,后来舌头贴上了她的阴唇,实在也没办法了,终于放弃抵抗。
只见阿国的大舌在她的阴户上上下下,时而舔弄、时而吸吮,最后还伸进肉洞里搅弄起来,小雪嘴里鼻间不禁嗯嗯哼哼的呻吟起来。
“还说不要咧!看看是谁爽得呻吟出来。”我笑她,她恨恨的瞪我一眼,要我给她记住,也不知阿国舔到哪里,她娇喘了一声,眸里浪得溢出眼泪。
眼看她淫水又泌了出来,逐渐爬上阿国的舌间,我为这幕荒淫的情景感染,阳具硬梆梆的又挺立起来。小雪注意到了,一边失声的呻吟,一边张开檀口又套起我的阴茎。
好一段时间,小小的厕所里都是啧啧的吸吮声和小雪强压下的娇喘呻吟声,然后阿国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候了。
他掏出中等长度、粗壮黝黑的阳具,双手掰开小雪紧翘的屁股,一寸寸的往潮湿的洞穴插了进去。
“喔!……嘶……噢!……不要啦!……不要进来啦……”
虽然美得呻吟出声,却还一迳说不要,有谁会相信呢?
“喔!……喔……不要……不要……人家只给……只给波波……进来啦!”
阿国吃味了,只见他恶狠狠的抽插起来,红红黑黑血脉贲张的鸡巴一下一下都插到了尽头,两瓣红肿小阴唇被插的翻进穴里又随着抽出的阴茎翻将出来,阵阵涌出的淫水搞得洞口一片狼藉。
“喔!……好胀……好胀……哦!……臭阿国……死阿国……喔!……好痒……好痒……”嘴里娇骂,粉臀却是不听话的迎合起来。
“哼!骂我……那我就不动!”阿国停了下来,只留龟头含在阴道口,右手掏起一坨淫液涂在小雪紧缩的屁眼上,拿中指绕着圈圈摩娑起来。
小雪的屁眼一定很是敏感,只看到套在龟头上的红肿阴唇随着阿国的撩拨,一阵阵的缩放,像是要把洞外的阳具吸进来一样。
“哦……不要停啦……可以……可以进来一点点嘛……里头……好空……好难过。”
“不是讨厌阿国哥吗?”中指微微用力,一个指节没入小雪屁眼。
“哎呀!……快啦……快……快干我……干我……人家痒死啦!”
屁眼被撩得搔痒到了极点,挺起玉股就要往鸡巴套去,阿国推着粉臀,不让她逾越雷池一步。
“要不要阿国哥干你?”阿国故作姿态。
“快啦……好……好阿国哥……干……干我……快用力……干我。”
淫水涌在穴口给龟头抵住,就快滴落下来。于是阿国扶住香臀,忽快忽慢的又插了起来。
阿国用尽各种招式,尽情蹂躏着淫荡不堪的小穴,最后把一瘫黄黄浊浊的阳精射在小雪粉嫩白晰的股间,而小雪呻吟的几乎岔了气,随着阿国最后的一顶,娇呼一声阴精又泄了出来,气喘吁吁的瘫死在我的身上,白浊的液体从外翻的阴唇流满整个大腿。
看着两个人活色生香的胡搞一阵,我的阳具直溜溜的立了起来,龟头红通通的一片深紫,扶起小雪,就要她坐上我的鸡巴,她却是浑身酸软无力,全身直冒冷汗。
“不行啦,快死掉了,会给你们两个弄死。”她虚脱得两眼茫然。
我才不管她咧,直想搞得她脱精而死。用力抱起她烂泥一般的身躯,张开她的玉股坐上我铁棍一般的阴茎,就好似进入水濂洞一般,我的阳具泅泳般的进入了一个暖洋洋的洞穴,穴里头尚且一突一突的抽慉着。
“噢呜!……好酸……好波波……人家不行了……等一下嘛!”
她泄了两次,蜜穴里头又酸又麻是当然的,我等不及了,鸡巴贴着暖暖滑滑的膣肉,不断冒出的阴精或淫水流过阴茎,酥痒已是不能忍受。
扶起她的胯骨,我开始让阴户套着鸡巴滑动,浑圆坚挺的乳房恰恰倾在我的眼前,一伸嘴,我往两粒坚硬鼓起的樱桃吸去,舌尖滴溜溜的绕着乳头打转。
“噢!……噢!……好酸……”她微弱的又呻吟起来,小手捏着我的两臂微微出力。
插着孱弱的女体,我的征服欲涌了上来,鸡巴一拉一顶的蛮动起来,想看看能把她搞到什么模样。
“喔!喔!……轻一点……轻一点……酸死了!……”她蹙着秀眉,哀声央求着。
殷红的唇,大概因为刚刚的口交,给精液染晕了一大片,深襚的眼框,原本狐媚异常的双眸因为纵欲而散乱开来,金发凌乱,有一种风雨摧残后的柔弱感。
我受不了了,鸡巴一直胀一直胀,庞然大物抵紧阴道,狠狠的撞击着花心。
这时阿国靠着门扉已经喘过气来,看我托着小雪粉臀又淫液纷飞的抽插着,阳具竟然缓缓立了起来。
“不错嘛!”我背着小雪向他竖起大拇指,然后比比我的西装外套,又比比小雪。
他一脸茫然,伸手拾起我的外套竟然要递来给我。
摇摇手,我打手势要他往衣袋掏去。
东找西找,还好他没笨得拿出行动电话给我,总算掏出摸摸茶店里小陈给我的牙膏状物事(见第四集),扬扬眉,似乎询问我有何贵干?
我拥紧小雪,舌尖舔上了她雪白的耳根,另一边鸡巴在穴里出力顶住她,让她粉臀撅了起来,右手绕上玉股,对着阿国拨弄她的屁眼。
“喔呜!……哦!……讨厌啦!”小雪酸麻似乎告一段落,又可以开始接受新的刺激,樱唇迸出呻吟声,不再虚弱的有气无力。
阿国打开管盖,看了看,像领会了我的意思般,脸上露出贼贼的笑,阳具随着淫荡的思绪蓦的又恢复了斗志。
只见他挤了一巴掌透明黏稠的胶状乳液抹在自己的阳具上,走没几步,抬手便往小雪屁眼上抹去,小雪倒不以为意,插都给他插过了,摸摸捏捏又有何妨。
拥紧小雪,我腰身缓缓摆动,每一次都拉了满弓,确确实实的插到尽头。
“喔!……喔!……糟糕……又开始了……喔!”大张的玉股开始迎合了起来。
看看阿国准备得差不多了,我狠狠的一棒顶向花心,让小雪屁股高高翘起。
“喔!……好……好爽!……亲哥哥……亲老公……再来……再来……不要停嘛!”
我环着她,两粒雪白的乳房在我胸腹间挤成扁平状,阿国提着红冬冬的鸡巴就要往小雪褐色小巧的屁眼里塞。
“哎呀!不行啦!不能插那里啦,东西那么大进不去啦!”意会到阿国正要插入她的肛门,她死命的摇起了头。
“不要啦!人家那里没给人插过,会死的啦!”她慌乱的求饶,我牢牢拥住她,大嘴堵住她的樱桃小口,不让她哀号出声。
阿国双手用力掰开小雪玉股,藉着润滑液的辅助,总算把硕大的龟头塞了进去。
我用力阻止小雪娇躯的扭动,嘴里塞紧她的樱唇,只有连续哼哼啊啊的挣扎声透了出来,因为吃痛,小雪媚眼中泛出泪水。
阿国扶着粉臀,把鸡巴一寸寸的推了进去,毕竟菊花初次开苞,总怕伤了小雪。
而我鸡巴插在另一个穴里,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另一股势力正逐渐侵入,暖暖的小穴痉挛了起来。
过了三分之二,好似遇着阻碍,阿国停了下来,嘘了一口气,就这样前后抽插,也不再深入禁地。
过了许久,我看小雪脸上痛苦的神色稍霁,慢慢松开了嘴。
“喔呜……痛死了!……你们……喔!你们真想玩死我吗?”她边喘边骂。
“对不起啦!下次不敢了……好小雪……到底是什么感觉?”
“被强暴的感觉啦……肛门快要爆裂开来……每次一抽……就像……就好像要大便一样……难受死啦!”她蹙着眉埋怨道。
“一定是你不习惯,多来几次你一定爽歪歪!”我也开始摇动起腰身,鸡巴随着阿国的律动,同步的抽插着。
“爽你的大头鬼啦!下次叫男生插你屁眼!”她白眼恨恨的瞪我一眼。
两支鸡巴前后插着小雪的两个洞穴,我挺腰比较不易,节奏跟不上阿国的律动,但总有同时插入的时候,在那瞬间阴茎感到空前的紧实,套的我飘飘欲仙。
起先小雪还是痛苦的哀号着,但渐渐习惯了之后,哀号声已经露出快乐的呻吟,而蜜穴里头骚水又开始氾滥起来,她也慢慢的大张起玉股,让阿国能顺利插入。
“喔!……喔!……美死……了……好棒的鸡巴……顶得……顶得我舒服透了!”她的快感渐渐升起,仰着头淫声浪语起来。
不知是否肛交的荒靡感开始让她兴奋异常,她热热的膣肉好紧好热的箍住阴茎,每一次插入都把我带向爆发的边缘。
“噢!……啊!……里面一点……再里面一点……用……用力干我!”也不知叫我还是阿国,她已经浪到胡言乱语。
我和阿国心头一荡,同时将阴茎插到尽头,感觉她的小腹瞬间鼓了起来。
“喔!爽死了……怎么会那么舒服……我……我……快死了……快死了。”
她摇头晃脑,身上冷汗直冒出来:“快……快……喔!……用力干死我吧…
…对……对……里头……就是那里!”
我狠狠的插到她的花心,阿国发紫的鸡巴也没到尽头。
“啊!……完蛋了……喔……来了……来了……哦……我……我……我……
不行了!”
湿热的肉穴里史无前例的紧缩起来,灼热奔腾的阴精没头没脑的盖了下来,我被嫩穴里无边无际的暖洋洋搅的龟头阵阵哆嗦,阳精再次射向子宫深处。
阿国大概也泄了,三个人插在一处,抱着直喘气。
“嘘……有人进来了。”濒死间我听到一阵步履声匆匆的跑了进来。
心里才正想到底谁拉肚子,跑厕所如同躲警报一般。“碰”的一声,门突然被踹开,一把亮晃晃的武士刀挟着森冷的目光斜斜划向阿国肩膀。
“干恁娘咧!一个人玩就算了,还两个人把她当妓女玩。”一阵刺耳的咒骂声,只觉热热的液体泼向小雪的粉背也飘向我的脸庞,伸手一摸,是一滩红嫣嫣的鲜血。
原本还喘着气的小雪看到我脸上的鲜血,“哇”的一声叫了出来,两手抱紧我的手臂,指甲陷进肉里。
阿国负痛哀号一声,到底是海陆退役的,转眼由小雪屁眼中拔出白花花的阴茎,身形一转,整个人踢向小森身上。
小森又咒骂一声,还待再劈,却是劈在阿国的靴子上,笃的一声,阿国整个人的力量不仅踢翻了武士刀,还把小森踢出门外。
武士刀一离手,眼看势头不对,小森早转过身逃之夭夭去了。只见阿国把湿淋淋的阳具迅速纳入裤裆,赶在后头也往外头追去。
变生肘掖,我有点不知所措。扶起小雪,将我的阳具遁出了她受惊发紧的蜜穴,抽起一叠卫生纸,就着她的胯下,拭着一丝一丝由她红肿阴户与后庭潺潺流出的精液。
而她惊惶未定,就楞楞的让我帮她擦着。
(十)
好不容易才把两人身上又黏又稠的阴部分泌物清理完毕、穿妥衣服。小雪面生,羞得见人,怕出去别人问起三人在厕所到底胡天胡地些什么?那时可怎么回答才好!怔怔的迳自进了小姐休息室。
我泄了两炮,腿上发软,好不容易过了转角,见厅中客人全跑光了,只柜台前围了一群人,而店内小姐全钻进柜台底了,气氛不太好。
阿国整件橄榄色麻织休闲服背后全给深红色血渍浸透了,皮肤上老大一个开口,汩汩血水直冒,整个人嵌在椅子内,目光涣散。
起司就立在阿国身前,面红耳赤的正跟雄哥争论:“雄哥!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自己细汉仔动不动拿刀就乱砍,做大哥都不管教?”
“说过我不清楚了嘛!我又不是整天盯着他!”雄哥火气也大。
“如果阿国得罪了他,大不了两边好好谈嘛,现在伤了人,就看雄哥怎么办了!”虽然知道起司老头是新竹老一辈三光角头,雄哥多少不敢乱来,但心想事缓则圆,还是不得不出面缓颊一下。
“雄哥,小森到底为什么砍人?”我拍了起司一把,站在他身旁。
“我也不知道,十一、二点过后,他整个人就怪怪的,阴阴的,我倒忘了问他。”
“干!还不是因为你,小森一直看不惯小雪对你好,枉费他把小雪当成女神一般,小雪却总是让你乱来,还一脸笑容,干恁娘咧!”雄哥背后一票花衬衫、理平头的小弟,其中一个高个子的就要冲向前来。
“阿明,恁母仔咧,这有你说话的份吗?”雄哥瞪他一眼。
“我知道小森甲意小雪好久,第一次见到小雪就开始约她,却总没约成,这次大概以为小雪被波波哥给……怎么了,一吃醋就拿刀砍人了。”雄嫂丽娟在旁插口。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大略知道梗概,也不再问。
“咿欧……咿欧……”声响,救护车警铃在门外停了下来,丽娟陪着娃娃把阿国扶了出去,我紧随她们来到门外,望着随车护士做了简单包扎之后将阿国在担架上系好,正要与司机合力推上车厢,我赶紧跨前几步握住阿国的手,望着他说:“歹势!本来是给你好康的,谁知道变成歹康的。人还好吧?”
阿国睁开黯淡的双眼,里头一抹笑意:“干!爽到就好,三八!皮肉伤没事的。”
我知道伤口足足有二、三公分深,幸好没伤到神经,但起码住院二、三天跑不掉。
“好好静养,哈女人的时候我就会出现!”我叮咛一句。
他嘴巴一开就想发笑,却是牵动伤口咳了出来。
“嘿!嘿!混血女人的毛还是黑色的,哈哈!黑色的。”一脸苦笑。
真是死性不改,我心里也想笑。
随车护士大概等得不耐烦了,原本站在车旁和司机小声说话,这时又回到担架旁摧促:“好了!好了!伤患流很多血,还是赶快送医院吧,哪个家属一起去呢?”
一阵浓郁的香味钻入了鼻端,嗲嗲的黏腻语声似曾相识,我抬起头猛一瞧,哈!怎么是玉珍,那个风骚波霸肉感小护士,不是和品瑄出去了么?竟然会在这里碰面(见十二扇窗(六))。玉珍不认得我,见我发愣,眼里塞满莫名其妙。
阿国也奇了,循着我目光望向玉珍,嘿!也认出来了,是偷窥过的大肉弹。
于是凑手轻捏我的手,满意的说:“哈!放心啦,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想想也不对,又说道:“不……不……如果病房护士是她,那就最好不要好……
不要好!”
乱七八糟、胡言乱语,我懒得理他。走到丽娟旁商量请娃娃充当家属随车到医院去,等我交代一下随后就到,反正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搞成这样店里也甭营业了,而医院就在左近,过三、四条街就到。
救护车带着刺耳的尖啸声走了,我在外头接同事的电话,小雪、阿珠姐以及另一个妙龄女孩披着银色方格暗纹大衣、光着膝盖以下健美白晰的小腿打身边走过,独不见大奶妹。
小雪神色如常,脸上的妆重新扑好,依然明艳妖娆、秀色可餐,没法想像半小时前才和阿国插红插翻她前后两个肉穴。
“好雪儿!没问题吧?”我问她。
“呆纠固!”她娇颜如花,俏皮的回我一句日文。
“虽然有点遗憾,但今天我很快乐。真的!”冷冷的小手握上了我暖暖的大手,脸上果真没有埋怨。
“给我电话!改天你应该请我吃顿消夜才是。”狐媚的眼睛盯上了我。
那是当然啰!原本夜里就打算陪她吃宵夜的,不管改哪一天我都义无反顾。
交换了电话号码后,她红了红脸,又说:“下次我不准你从后面来,痛死人了!”一溜烟赶上前头两人,上了厢型车,绝尘而去。
里头还在乱哄哄的,雄哥的一班小弟不知听起司说什么竟有人开始叫嚣。
“干恁娘!起司哥你太过分了,跟你说小森早跑不见蛋了,你就不信。”是刚刚脾气暴躁的瘦高个儿阿明。
“如果要私了,就交出小森,我会让老头跟雄哥好好处理,是非曲直到时自有论断。”起司态度强硬,料准雄哥这江湖新贵不敢动他。
“要公了,我绝对让他背个重伤害,桃竹苗地区他也不用再混了。”
“我咧……干!”阿明又要冲了出来,雄哥一把拉住他,劈手给他一巴掌:“干恁娘!阿明,你给我进去!”雄哥也火光了。
阿明恨恨的走进音控室,厅里霎时沉默了起来。
我站在起司后头,突然觉得起司这人除了好色之外还挺不错的,朋友义气做的漂亮,丝毫不会有贪生怕死、见利忘义的念头。
后头椅子上默默坐着一个女孩,是大奶妹,睁着高校生般清纯的大眼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眨着,脸上安安详祥、毫无惊惶之色,脸庞还泛着淡淡笑意。是在等起司吧!我想。
雄哥总算考虑好了,语气也平和下来:“起司哥,真要我交出小森我也没办法,得罪了你们,谁知他会不会跑回南部乡下躲。”
“嗯……我看就让分局来处里吧!”他做了决定。
我想我也会这样处理的,私了,小森不见红可不能轻易作罢,让警察局来处理,只要躲一阵也许还能搓掉。
“呵!呵!好,那我就请张分局长过来好了。”起司也不多说,拿起行动电话就拨,这时雄哥的脸反倒不怎么好看。
笔录做到凌晨快三点,我可真的累了,妈的吴警官尽问我厕所案发现场到底怎么一回事,为何三个人挤在同一间,该叫我如何启齿?只好把真相加上三层马赛克再予以淡化处理。
仅仅这样,远远和张分局长聊天的一个穿着白色T恤,紧身牛仔裤的年轻女孩眼睛却亮了,耳朵这么尖,五公尺外也能闻落叶声,干!
送走起司的BMW320,一阵刺耳的轮胎加速声往天边消失,他赶着和大奶妹共登极乐。而我够了、也累了,就算起司在后头推我屁股,也抓不准能否插进大奶妹的肉洞里。
口袋里有品瑄房间的钥匙,我没办法不往她房间里走,与其回到自己冷冷清清的狗窝,不如到品瑄香喷喷的闺房拥美同眠。
轻轻推开房门,晕黄的光线透了出来,床头灯还打亮着,品瑄背着光安安静静的侧睡着,薄薄的丝被卷在身上,因为转身的关系有大半片粉臀露在外面,映着晕黄的灯光,吹弹可破的一如蜜桃一般。
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在她身旁轻轻坐下,床头柜上放了几本崭新的书,最上头是一本“向百万名店挑战-如何成为成功经营者”,已经看了好几页,中间用张A4纸权充书签,我看到上头有字迹,抽了出来,密密麻麻写了一堆字,左下角画了个小人儿,一支箭射在眼睛上,遮头盖脚草草的写了好几行字“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最后下结论似的又压上三个大字:“讨厌你”,我心里不禁苦笑。
才想丢掉,见到背面还写有一行字,凝神一看,是“波波,我当你女朋友好吗?”不知是否等我等累了,想留给我的话,半夜醒来见不到我却又爬起来狠狠把它划掉。我感到鼻头有点发酸,眼框热热的,很想紧紧抱住她,随便说什么都好。探手伸进薄被抚触她腰身与粉臀间的美丽弧线,里头丰满胴体一丝不挂,因为熟睡而微微发烫。虽然疲惫,我的跨下还是有点动静,不自觉手已轻轻的滑过山岭,来到最令人迷醉的地方。
品瑄因为侧躺两腿紧紧靠着,只露出一小片阖起的玫瑰色阴唇,碰在手心干干暖暖的,乌黑柔亮的毛发服贴的依着大腿,菊穴好似花瓣般整齐的紧缩着。约略是我碰到她的敏感部位,她娇躯动了动转过身来,全身成为大字型,玉体又再藏进薄被里头。她若有似无的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笑了笑,牵着我的手放在胸前,没半晌,又自顾自的睡了。
我感觉手底下柔软胸膛的起伏平顺了,才慢慢的挣回右手,没敢吵她,匆匆漱洗完毕,光溜溜的就钻进薄被由后头拥住她,胸膛贴着她光滑的脊背,失控勃起的阴茎就顶在她嫩嫩的两股之间,由后头往前看,她脸上透明的寒毛随呼吸规律的起伏,睡得又甜又香。她没醒来,除了用小手揽住我的臂膀外再没动作,而我抱着一团火球原以为很难睡,但,没多久我就睡着了。这一觉睡的真沉。
我是在一阵急切的“匹啪”声中醒来,睁开眼睛,只见两片麦草色的窗帘剧烈的在风中翻飞,恍惚间好似到了阿扁的造势会场,大旗小旗一片绿海飞扬。外头是两栋大楼间的小巷,大清早起风灌进巷子来,让我好似躺在风柜的海堤上,全身浸沐在温柔的风中。
然后我就看见了旗杆,它直挺挺的竖立在我的胯下,薄被有大半片溜到床下去了,光溜溜的我躺在包覆着粉红色床套的铜床上,全身就只有一个器官比我早起。
我记起来这是品瑄的床,翻身坐了起来,床头闹钟指在八点五十分。
“糟糕!”我心头暗叫一声不好,今天十点钟开会,得先跟工程师做会前讨论。
“品瑄!”我喊了一声,没人回应。
洗手间门开着,地上没有水渍,而房间里根本藏不了人。
这么早就出门?我心中纳闷,眼睛在四周搜寻,床头柜上的新书不见了,换成另一张A4纸,抽了过来,上头横写着二行字:“赖床的猪!该起床了,迟到我可不管。”
“我在猪身上下了封印,晚上消失了就别碰我!PS:是持久型唇膏喔!”
我好气又好笑,好像听过这么个叫人起床的笑话,没想到给她学了去,至于什么封印来着,到底什么一回事?于是我在猪身上开始找了起来,并不难找,就在小腹下端阴毛上缘那片白晰晰的皮肤上看到很显眼的一个艳红唇印,压得很仔细,唇形也很美。
嘿!这顽皮刁钻的小女人,竟然给我扣上贞操锁。
忙碌的一天在连串的会议下转瞬就过,我提着一堆资料,打算回家先赶一个休闲农场的初步规划,晚上再过去找品瑄验收成果。
午间在公司和阿国联络过,他说伤势并不严重,部份肌腱和肌肉被割断,昨晚缝了一二十针,今天再做些检查,没异样的话下午就可以出院,短期间除了避免搬运重物外,并没有什么不便之处,不到半个月时间就可以康复了。
我才想跟他说恭喜的时候,没想到他却说他不想出院,我很惊讶的问他为什么,他给我的回答却不令人意外。
他说昨天已经跟玉珍达成邂逅的第一要件,有了初步交谈,知道她是内科病房的护士,所以今天打算挂内科门诊看能否办理住院健康检查,顺利的话也许能搞上这个风骚肉弹小护士。当然啦,我除了恭喜外又多祝福了他几句。
远远的,我就看到一个清汤挂面发型,白色T恤,蓝色直统紧身牛仔裤的女孩站在公寓铁门外,小脸上挂着一副金边圆框眼镜,不断扬着发丝东张西晃。我不以为意,在这么大一栋公寓,每天都会遇见好多人的。
来到近前,掏出钥匙正要往孔里塞,她趋了过来,怯生生的问:“嗯……请问是波波先生吗?”声音甜甜的。
原来是等我,怎么最近老有艳遇?
“我是呀!”我露出了第一号迷死人笑容。
“我……我是美花报导的记者钟……钟莉禔。”
“钟、钟丽禔?”我改不了爱开玩笑的个性。
“不!不!是……钟莉禔。”她小脸一红,清纯小脸上艳红的唇嗫嚅着。
这么害羞怎么当记者呢?我心里不禁这样想。
“哦……有甚么事吗?”我问她。
“昨天我们……我们好像照过面,你……你记得吗?”
“昨天?”我真的想不起来。
“是……是在北门分局……北门分局你知道吧?”一脸期待的样子。
“哦……你就是……那个……那个……”我好似有点印象了。
“对!对!我就是张分局长的外甥女!”她总算吁了一口气。
我记起了昨天分局里那个女顺风耳,原来是张分局长的外甥女,但这干我屁事,虽然是挺清纯的一个小美人,但化的妆也未免太故做成熟了吧!唇膏色泽跟我小腹上的唇印还一个样。
“有什么指教?”我看着她颈炼上挂着的记者证,上面写着《台北市记者公会》。
“是这样子啦!昨天你跟朋友不是在分局报案吗?我陆陆续续听到了一些内情,舅舅顺便也告诉了我一些,觉得蛮……蛮有趣的,不知道方便跟你做个访问吗?”距离拉近了一点,她讲话也顺了些。
拜托!这种事我怎好说出口,更别说登在美花报导这种膻色腥的杂志上头。
“不好吧!你知道这不太能说的!”
她小脸红了红,当然知道不太能说。
“可……可……可是我进杂志社没多久,还没缴过稿,总编要我这期务必得生出来。”看我没回答,接着又说:“舅舅还说他跟你有交情,你应该会给他面子的!”
妈的!拿张金坚压我,谁理他?我心底干撬了十几声。
“我看这样吧!你到新竹医院405号床,找当事人问最清楚了。”事急从权,我只好出卖阿国了。
“不行啦……人家中午才被他轰走,他好凶的!”看我又拿起钥匙来,她可焦急了。
“哼!我也很凶的,你还是去求他好了。”纠缠不清,开了门我还是先溜为妙。
我打着赤膊,穿着条衬裤,伏在图桌上画休闲农场的出入动线,各个服务分区大致都已做好画分,很快就能搞定,明天一定可以拿到刘董的案子。
“哔……”门铃又响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每十五分钟一次,这钟丽禔的缠功的确不错,可怎不去缠阿国呢?我心底不禁佩服起她来了,也舍不得这么个小美人在外头吹西北风。
“可是该怎么治她呢?”我捧起满满一大钢杯的咖啡,边喝边想。
良久!计上心头,既然她要膻色腥,那我就送她大大一个膻色腥啰!
做好布置,我没披上外衣,就这样一件衬裤大剌剌的打开门,门外原本脸上堆满笑容的钟小姐一见我这样,红着脸匆匆别过头去,支支吾吾的说:“你……
你……你要穿件衣服吗?”
我心头暗笑,嘴里依旧风凉的说:“不了!访问完我打算洗澡,你到底要进来吗?”
她哪舍得再出去,侧着头红着脸就随我到沙发坐了下来。
“辛苦了!当记者可真不简单喔?”我随口一问。
“还好啦!看是哪一种记者啰!”她总算转过头来,只敢盯住我眼睛。
“是呀!电视上的记者都好威风,政治人物可都怕死他们,没有不尽量拉拢他们的,还不威风?”我依旧废话一堆。
“那毕竟算少数,像我们这种小记者,在公司被编辑盯,出来还要遭白眼,可怜的很,而大多数记者都是如此。”她秀丽的眼睛里堆满苦笑。
我觉得她的眼睛很是灵秀剃透,带着副大眼镜却丝毫不减韵味。但!我还是要下点猛药。
“叫你丽禔可以吧?我跟你舅舅蛮熟的,虽然年纪长你不了多少,但你也像是自己外甥女一样。”先拉拉关系。
“好啊!那我就叫你波波哥怎样?”关系近,套新闻才快咧!
看她已经敢正眼面对半裸的我,心想,是时候了。于是我侧了侧身子,盘起左腿到沙发上,感觉“咚”的一声,有东西掉到右边宽短的衬裤裤管上,心里想着她待会的反应,一爽,那东西还慢慢胀大顶向裤身,由她的角度,应该可以看到一支毛茸茸的东西才对。
“好啊!这样访问起来才亲近。”我嘴里回她的话。
只听她娇呼一声,整个脸红得像个苹果一样,直红到耳根后头,“你……你……你……”她看着我的裤裆,忘了转过头去,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我故意装傻,低头看了看,阳具还没长的让我看到。
她转过头,喘了喘气,丰满的娇躯往旁边稍稍挪动,过了好久才说得出话:“没……没……没事!可不可以谈谈昨天的事?”她不敢说看到阳具这件事。
我不饶她,把撑起的裤身转了方向,还是对准她,嘴里说:“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波波哥的基本资料才对?”
哈!她又看到了,羞的一双灵秀的眼睛就要落下泪来,粉颈直往旁边扭,又怕被误会不尊重我,勉勉强强拿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盯住我。
“怎么了?你脖子扭这样不累吗?”我明知故问的打趣她。
她重重眨了眨眼睛,吁了好大一口香气,坚挺的乳房在T恤里上下一阵子,终于决定要说出来。
“你……你……你的那个跑出来了。”呶了呶嘴,伸出纤纤玉指比了比,脸上的羞赧神色娇艳欲滴,让我过瘾极了。
“什么东西?”我假装低头瞧瞧,还是要问。
“那个……那个……那个……裤子里头的……那个啦!”却怎么说也说不清楚。
我恍然大悟似的放下左腿,伸手在裤裆上拨了拨,阴茎还是顶着裤裆:“哎呀!抱歉!它看到漂亮女生就想亲近人家,管不住的!”
“波波哥!你……你……你好坏喔!”轻怒薄嗔,真是让人心痒。
“要不要喝杯茶或咖啡?”该进行下一部棋了。
看我站起身来,她也只能说好。
“就喝咖啡好了!”不管怎么选,我也只有半温的咖啡给你喝。
“刚煮了曼特宁,剩半壶还在炉子上头保温,就请你喝啰!”
拿起马克杯,把壶里浓浓的咖啡全倒了进去,心想越浓越好,卯起来加了四粒奶油球和七八勺的冰糖,搅一搅,咖啡就像芡汁一样浓稠。
端着满满的一大杯热咖啡,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旁,嘴里装模作样的直喊着:“小心!小心!很烫喔!”脚下假装绊到桌脚,一个踉跄,一杯温咖啡没头没脑的泼在她身上,整个人狗吃屎般全压在她丰满的身躯上头。双手反射性的往内一缩一撑,竟然结结实实的扶着她浑圆而充满弹性的乳房。感觉手底下好一团柔软滑溜的肉球,鼻子凑着发际,传来淡淡女体幽香,心神一荡,阳具瞬间蹦了起来,仿佛顶向一团硬硬的东西,斜眼一瞄,竟恰好顶在她的胯下。
“啊……烫!”咖啡才泼上身,她直觉的喊了出声,到发觉不太烫的时候,整个娇躯已经被我压在沙发上头,而私密而敏感的部位竟然牢牢被我双手按住。
“啊……”她又叫了一声,贴着我的脸庞像开水般渐渐滚烫起来,坚挺乳房剧烈的喘着气,带着我的手起起伏伏,波澜壮阔。
良久!她晕红着双颊把我推了开来,漂亮的眸子里带着懊恼,也有一丝的燥动,静静不发一言的抽起几上的面纸,低着头擦拭着身上的水渍。
我看她白色T恤由右边胸脯一直湿到下摆,全染成咖啡色,水份虽被拭去,色素还是显眼的留在上头。紧身牛仔裤的裤裆、大腿部位湿了一大片,蓝色转为深蓝色,搞不好连内裤也湿了。
“抱……抱歉!真是抱歉,把你淋成这样,怎么办?”我一脸惶恐。
“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她埋怨道。
“怎么这么说?我像那种人吗?”
希望她不要一怒掉头离去,好戏可还在后头咧。
“你看啦!人家这样怎么回去?”小嘴嘟了嘟,显然是怪我。
“嗯……我看这样好了……我借你几件衣服,你上浴室冲冲澡顺便换上,脏衣服我就拿到洗衣机去洗,脱完水后晾起来,等你走的时候看怎么办再说!”
“……”她想了想,好像也只有这个办法。
我由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T恤和白色运动短裤交给她,她倒没仔细看,走进浴室脱掉衣服,稍稍打开一条缝就把脏衣服递了出来,接着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我心想她还真不避嫌,难道不怕我闯进去把一丝不挂的她给强暴。现在的女孩子真是越来越开放了,连最起码的危机意识都没有。还好她记得锁门,否则我难保自己不闯进去。
脏衣服给很仔细的包成一团,走到阳台才刚要丢进洗衣机,发现里头竟还包着白色的胸罩及三角裤,稍稍一摸,原来胸罩湿了、内裤也湿了一角,穿在身上一定黏褡褡的难过死了,难怪她要全换下来。
趁着这个机会,我仔细端详手中小巧的内衣裤,是白色丝质带蕾丝花边的款式,很精致,薄薄的内裤除中央部位是双层布料外其余几近半透明。我像正常男人般一一将它们凑近鼻端嗅了嗅,胸罩湿了大半边,有浓浓的咖啡香和奶味,应该是奶精散发的味道!内裤只在腰际湿一小角,私处部位因为久穿有些泛黄,上头有淡淡透明的黏液,几不可辨,闻起来好浓郁的阴户骚味,整个人为之一振。
水声停了二、三分钟,还是不见她出来,我知道她是不敢出来,但难道她还能躲在里头一辈子吗?
撑了好一阵子,丑媳妇终归要见公婆,门慢慢被打开来,探出一颗熟透的红苹果,然后娇躯披着宽大的T恤也出来了,最后是双手紧捏住裤边的屁股,不情不愿的跟着出来。
“我就知道你也好坏,故意捉弄我!”她狠狠的瞪我一眼。
“我哪有?我明明乖乖的帮你洗衣服,真是好心没好报!”我喊冤道。
她气鼓鼓的捏住裤边,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我一副沉冤待雪的无辜样,好不甘心,双手一放,大声嗔道:“你看看,你看看,这裤子怎么穿嘛!都……
都快被看光了!还没耍我?”
就看一件白色运动裤直开到大腿根部,有大半片雪白的小屁股全露了出来,底下是春笋般细嫩挺直的大腿。
这一幕十足活色生香,想到她里头光溜溜的没穿内裤,我的胯下不禁帐棚一搭,足足扬起一百三十五度,把衬裤拉得笔直又光亮。
她瞧见吓了一大跳,匆匆低下头,走到沙发坐了下来。
“哼!又不是故意的,给人家看到一点点会怎样?你还不是偷看我的!”
“你……你……你……是它自己跑出来的,又……又不是我爱看。”心中一急,讲话又结巴起来了。
(十二)
我发誓我从来没这么快乐过,看她乖乖坐在沙发上,连来的目的都给忘了,脸上的晕眩由进来开始压根没退过,好一副任君宰割的小媳妇模样。
“喂!丽禔!不访问的话我可要先洗澡了,你看我裤裆也湿了一片!”
她哪敢看,粉颈一扭,竟然偏向另外一边。
我心头暗笑,还是提着条衬裤走进浴室,故意只把门掩上一半而开着半边,所幸浴室在房间的另一端,离沙发足足有五步路,否则她一定骂我是暴露狂,那就不好玩了,最好她以为我是不经意的春光外泄才有趣。
在她进来前,我早把衣柜旁的活动式全身穿衣镜移到浴室边,贴着墙壁算准角度,待会由她所在的沙发上就可以欣赏到由我领衔主演的猛男秀了。
“嘿!这可是免费附赠的喔!”
我打起精神,在浴室化妆镜前扭了扭腰身,挺了挺胸肌,拉下裤头,入眼心底叫声不妙,品瑄红艳艳的唇印还留在小腹上头,却怎么看就只剩淡淡的红影,难道白天流太多汗让它流失掉,现在这么洗掉的话,晚上一亲芳泽的良机不就飞了,可怎么办才好?
斜眼望向穿衣镜,丽禔还没注意到穿衣镜的玄机,背着镜子正站在图桌前看我的休闲农场规划图,我心中灵光浮现,有了定计。
随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我瞄见她转过娇躯又重回沙发,仰着一头青丝想着事情,然后由皮包掏出笔记本不知写些什么。
我不敢用正眼注视镜子,因为当两个人的眼光在镜中交会的话,她一定知道我也正在看她,那么戏就不用唱了。
现在我全身已经湿透了,而她还在写着东西,我重重咳了好几声,呵!她抬起头眼睛亮了起来,总算发现镜中玄机。
朝镜子看了一会儿觉的不好意思,她又低下头继续写,但是好像心神不宁似的,手底下全不见动作,没三十秒,终于克制不住丢下纸笔再次扬起头来。
我正脸避着镜子,尽量用眼尾余光偷偷瞄着,知道她一定不舍得放过这偷窥的机会,毕竟人心底层都有好奇的欲望,遇着窥探别人隐私的机会,哪肯轻易错失,于是我挪了挪身子,让男性的性征有最佳的显露角度,打算开始我的表演。
首先我低下头来,淋上洗发精,打算开始洗头,将整个坚实的臀部透过镜子映射到她的眼帘,她一定可以在镜中看见我厚实的臂膀、强健的蜂腰以及紧绷的男性臀部,如果够仔细的话,甚至连遇热松垂的阴囊以及巧克力色的屁眼都一览无疑。
瞄向镜子,我见她睁大了眼睛,娇躯如泥塑般动也不动,只有发丝给窗外的风带着翩翩起舞。在我冲掉满头泡沫的时候,她抽起面纸开始擦汗。
然后,我全身抹上沐浴乳开始洗澡,因为知道正被女人偷窥着,阳具一直处在剧烈勃起状态,阴茎上扬成弧状,斜斜指向天花板,而龟头足足一粒奇异果那么大,泛着深浓的红光。
扭转身子,我显露侧面让她瞧瞧,觉的热水激起的水雾或许妨碍她的观赏,伸手止住莲蓬头,让浴室烟雾稍稍散去。然后挺着铁棍般的阴茎将胸腹及两腋洗刷干净。
随着影像益发清晰,她大概被镜中的男体撩的欲火上升、全身燠热,两只玉腿不安分的打开来透气,我可以若有似无的看到裤缝内黑乎乎的一团以及贴紧沙发的白花花粉臀。而她抽起第二张面纸,竟擦起眼镜上头的雾气。
想到她阴户一定开始泌出淫水,我的阴茎涌上一股不能不解决的麻痒,我一边瞄着她裤缝里的暗影,一边幻想在里头抽插的情形,右手握住阳具,开始前后不停的搓动。
镜里的她忽然张大了嘴巴,粉颈朝前伸了出来,一脸羞赧外加难以置信的模样。她越是看得起劲,我越是搓得爽快,然后我看到她右手带着面纸伸入短裤内抹拭起来。
我想像不到还有什么更煽情的方法来刺激她,除了淫秽的摆动小屁股之外,那么好吧!我就送佛送上西天!手套着阴茎,我臀部一挺一缩的做起打从娘胎以来没做过的自慰动作,仿佛自己真是舞台上的猛男一样,就算瑞奇马汀也不过如此。
她一定没看过这么逼真的猛男秀,外头的猛男好歹还穿丁字裤,而我这个猛男竟然连阴茎上的血管都纤毫毕露。她大约真傻了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镜子,胸脯开始上下喘息,而小手伸进裤缝里已不再像是擦拭的动作,我看倒像是揉动起来。
一想到这么个清纯的小美人竟然看着我淫荡的揉起阴蒂,这种手不动腰动的拙劣自慰方式竟然也把我带上喜玛拉雅山山颠,只觉脑袋一阵晕眩,龟头止不住的胀大酥麻,就在快要爆发的前一秒钟,我转过正面对准镜子,眼睛迎上她散漫的眼神,一股白浊的阳精在她目送下狠狠喷向带有水渍的墙壁。
而她眼神一触及我欲念流转的目光,娇躯震了一震,俏脸若有所觉的大羞失色,然后整个人没命的埋向身侧沙发,再也不愿起来。
这个澡实在洗得我爽到毫颠,没三分钟后我忝不知耻的吹着口哨带着浑身清香出来,她已经不再管裤内的小屁屁有大半片跑出来见人,两只手臂蒙着脸直埋到沙发最深处。
“小丽禔,看的过瘾不过瘾啊?”我心里实在是快爽死了。
她动也不动,根本就没脸再看我。
“波波哥表演的好不好呀?你喜不喜欢?”我又问了她一次。
她不言不语,香肩微微抖动,竟然暗暗啜泣起来。我没想到会把她弄哭,不觉慌了手脚,贴着她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我双手轻轻抚着她的肩,静静等她平静下来。
许久,饮泣的声音停了下来,而她整个身躯竟好似与沙发融为一体,偌大一个房间里,除了窗外夜风的呼啸声外,再无任何动静。
终于还是我打破沉默安慰她:“乖丽禔!不要哭!波波哥又不会笑你。”
又是一阵安静,然后模糊的声音总算贴着沙发传了出来:“唔……你……你比那个什么国的还要坏,这……这样玩弄我,我……我……我没有脸见人了,唔……唔……怎么办?……叫我……叫我怎么做人?”话里夹杂阵阵鼻音,她还是真的难过。
我想了想,到底应该如何来开导她,“嗯……那你说,波波哥这样打手枪自慰又该如何做人呢?”只好拿自己下手。
“你不同嘛……你……你是男生,男生都会打……打手枪,可是人家是女生耶!”模糊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同样是人哪有那么大的差别?不管男生或女生都有追求快乐的权利,况且是波波哥故意逗你的,你根本不知道被我看在眼里。”
“不管啦!人家被你看到那么丢脸的事……叫人家以后怎么办!”
我难道一定得帮你想办法吗?干脆你就嫁给我好了!我心里好想这样回她,只是嘴里还是温柔的说:“我还看过女孩子拿按摩棒自慰咧,而我根本不会感到讶异,反而很喜欢她,毕竟自己能做的,为什么女生就不能做,不接受就太自私了!”连品瑄都出卖了,再不灵我就没辄了。
半晌,她扭过头来,满脸泪痕的问:“真的?”
“嗯!真的。”我强调的点了点头。
“可是……可是……你要发誓不笑我……还有……不准告诉别人。”她一脸哀求的看着我。
无可奈何的我举起右手,大声朗诵起誓言:“我波波以我的贞操发誓,绝不取笑丽禔,也绝不向第三者透漏今晚丽禔淫荡的事。”
哈!她总算破涕为笑,拉起地上的皮包回手就往我头上砸来:“你……你还有贞操吗?还有……还有……什么我淫荡的事!”
我怕被皮包砸到,猛一低头,整张脸贴进白色运动裤遮不住的浑圆粉臀内,鼻间传来新鲜的沐浴乳香味还有浓郁的女人阴户骚味,而眼睛凑巧窥见旁边鲜嫩欲滴的丰厚阴唇,湿褡褡的,缝隙里还淌着淫水,大阴唇边舒密有致的阴毛甚至毛细孔都历历在目。我哪禁受的住,一伸舌头就往缝隙间的水珠撩了过去。
舌头才刚刚掠过,她像是给高压电电到一般,整个人跳了起来:“你……你……你不可以喔……人家今天才刚认识你!”红霞满面的她,直躲到图桌边去。
“才刚认识你,你就偷偷的把人家身体全看光,还看得那么兴奋。我当然多多少少也要捞点好处。”边说我边自在的在沙发坐挺身子。
她气嘟嘟的站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想到该说什么:“不管啦……反正就是要慢慢的来!”
真不知是慢慢的来个前戏,还是慢慢的跟她谈恋爱,我心里好笑,终于把我最后的要求说了出来:“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她秀目微睁摆出愿闻其详的样子,我只好接着说:“嗯!……在……在这里帮我亲一个唇印!”
左手把裤头拉下,露出浓密的三角地带,右手就指向那片白晰的平原。这一刻钟,不只她羞着脸呆在一旁,我自己脸上也热辣辣的难受。屋子里脸红的人,累积到了两位。
我想她对我的身体已经不再陌生了,每一个器官、每一个不堪入目的原始反应她都已经窥见,如今只不过要她在我身上留下唇印,算算实在是小儿科。
也不多问什么,两条修长挺直的粉腿又迈了回来,就在我身前她袅袅的弯下腰身,把一头乌黑俏丽的发丝洒满我的胸腹,而湿湿热热的樱唇贴上我微微颤抖的小腹。穿过发丝的空隙我看见她潮红的脸颊、优雅阖起的眼皮,双手环过她笔直的大腿,我就轻轻扶在她曼妙的腿臀交际处,没有闪躲,也没有丁点的不悦,这一吻,虽然吻在荒唐的地方,却好像四季交替一样理所当然。
难以言喻的,两人之间好像有了些什么,又抓不住真正多了些什么,在她樱唇刚离开的时候,我听到她感慨的说:“没……没想到你竟有这种嗜好!”
我看到小腹上头失而复得的艳红唇印,心念电转间不禁脱口而出:“你…擦的是持久型唇膏吗?”
波光粼粼的美目笑了:“你真笨!现在的持久型唇膏都不会掉色,哪里吻得出口红印呢?”
我整个人一震,右手猛拍大腿,心里暗呼好险,差一点就着了品瑄的道,这女人还真不是一句奸诈狡滑可以形容。
我和丽禔间莫名奇妙的多了些什么,接下来的时间与空间中不禁充满了拘束与尴尬,我想她是需要时间来喘息的。于是我让她在衣橱里挑了身满意的衣服逃了开去,未竟的访问就留待下次,在下次她来取回晾在阳台上轻舞飞扬的那一件白色T恤与蓝色低腰紧身牛仔裤的那一天。
(十三)
八点四十分,夜渐渐深了,我打开窗户往对面品瑄的大楼望去,点亮的窗稀稀落落的才四成不到,或许新大楼里住的泰半是离乡背井的年轻上班族,前半夜习惯流连在灯红酒绿的奢靡世界,不到油尽灯枯、酒罄囊空是不思返家的。
品瑄的灯打亮了,开敞的窗后有人影晃动,凝聚目光可以分辨出是品瑄和那个叫做志平的男人。两人间似乎正激烈争吵着,品瑄坐在床头拿着一方手巾拭着眼睛,而男人两只手不断挥舞,好似强调他炽盛的怒气。
我关心品瑄的现况,赶忙拿出桌底的单眼望远镜熟练的对准焦距,很快的,我穿过空间进入了品瑄的闺阁。
志平壮年老成的黝黑脸孔现在一副气愤难平的样子,嘴里喋喋不休的正说着一连串的话语,然后右手往身旁一摊,一双牛眼注视着品瑄。我读他的唇可以认出几个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而品瑄依旧拭着眼泪,思索一阵后幽幽的回了几句,我无法分辨,只见志平开始焦躁的踱起方步,迈完一圈又是一圈,最后抓起床头的台灯就往墙壁砸去,“匡呛”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划破夜空传了过来。
随着志平情绪的失控,品瑄的泪水如决堤一般的大量涌出,嘴里说了句“你走!你走!”之后,伏在床头呜呜咽咽的抽泣起来。听到这几个字,志平好似疯了一般,脸色由红转紫,憋着怒气,腹中火头一阵强过一阵,没一会整个五短身材压向品瑄就要将她抱入怀里。
而品瑄背着志平拼命舞动粉臂就是不让他得逞,纤细的手肘撞到了志平的手臂、胸膛、头颈,却像泥牛入海般完全起不了作用,柔弱的身体很快的被志平揽入怀中,但娇躯还是不断的扭动,就想往前挣脱。志平抱着死命挣扎着身躯,许久不见停歇下来,既使白晰的肌肤现出殷红抓痕,泪水也浸湿床单,品瑄依旧逃难般的只想离开志平怀里。
无法平抚怅然若失的感觉,也不甘心真情尽付流水,失落引发忿恨,耐心很快的用完了。志平狠狠一巴掌往品瑄后脑勺打去,直把品瑄打的摊在床上,毛茸茸的手脚齐来,蛮力一使就把乱窜的身体抵在膝下。品瑄两只脚还在不断扭动,白嫩的小手握成粉拳有一搭没一搭的往身后反击,却都打在铁柱般的手臂根本无济于事。
我看的怒火中烧,原本认为自己不过是品瑄新交的男人,不敢登堂入室介入他俩情侣间的私事,现在眼看这男人不仅不知怜香惜玉,更且动手动脚一味地蛮干,昂藏七尺的大男人竟然动手打起柔弱的女人来。孰可忍孰不可忍,捞起壁脚的铝制球棒就往对面冲去。
品瑄房门锁着,里头传来唔唔哼哼的挣扎声,想到上下楼花了四、五分钟,我怕品瑄有什么不测,直接一脚就往大门踹去,没想到门没被踹开自己倒震的后退了两、三步,而右边脚踝还隐隐发痛,时间急迫,顾不得安抚脚上的疼痛,我掏出钥匙就把门打了开来,球棒顶在肩上,就等相准目标给予迎头痛击。
没想到门才打开,一团黑忽忽的东西就往头上飞了过来,我感觉自己反射性举起遮挡的手肘传来一阵剧痛,然后右肩、前额、下颚遭受金属物的猛烈撞击,“碰!”的一声我整个人往后撞上开启的门扉,一股热热的液体划过眼角,视线散乱模糊起来。
房间里志平狞着脸注视着我,沾染些许淫水的阳具就吐在裤外。品瑄嘴角噙着一丝鲜血,发丝散乱,黑色短裤与米色丁字内裤被扯在膝间,整片雪白粉臀活生生的露在外头。娇躯在大手底下扭了几下,挣脱不出,品瑄泪眼盈框的美目关心的看着我,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站稳身子,睁了睁快被鲜血蒙蔽的右眼,抓稳球棒就往床头的志平挥去。
志平胸有成竹的抄起被单往前一顶,稳稳的接住一棒,右腿一伸又把我踢到门扇上头。只觉腹部强烈酸痛袭来,我蜷缩起身体,肚子里阵阵苦水涌上喉头,眼前千万金星乱冒。还待挣扎起身,志平的黑影已经罩在头顶,落雨一般的拳脚没头没脑的洒向身上,撕裂般的痛楚蔓延到每一个器官,然后在疼痛中我晕厥过去。
悠悠醒转,自己竟然被绑的像肉粽一般丢在墙角,房间里一片凌乱,门紧紧关着,梳妆台的小椅就倒在门边,不锈钢椅脚上还沾染着丝丝暗红的血迹。铝棒这时到了志平手上,他把铝棒扛在肩头,野兽般的眼神定定的看着我:“怎样?
醒来了吧!”
“你想怎样?”我看看他手底下悲泣依旧的品瑄,恨恨的说。
“也不先掂掂自己几两重?那么没用还想英雄救美。”志平嘴角露出轻蔑的笑。
“你到底打算对品瑄怎样?”我又问了一句,突然闻到脸上一股尿骚味,而在身前有一滩黄浊的液体,积成一滩黄潭。
“嘿!你也只配喝我的尿,还敢跟我抢女人。”他狰狞的笑着。
知道他竟用自己的尿浇醒我,我肝火上升就想站起来与他拼个玉石俱焚,没料到才起身便觉双腿发软,“噗通!”一声又跌坐在地上。
“妈的,这婊子我不但给她钱帮家人入殓,给她房子遮风挡雨,还帮她找好工作,就在最近甚至还想出钱帮她开店,她不感念我对她的好没关系,今天却要我不可以再找她!”他越想越气,拿起球棒一挥就把铜床砸的震天嘎响。
“干!我装的斯文老实还不是为了她,没想到她今天竟然说要分手,这不是把我半年多来的努力和付出当成狗屎吗?”
“说!……是不是因为你?”他把球棒直直的对准我的脸。
我实在轻蔑他这么输不起,昂首大声说:“是又怎样?感情又不能勉强,她对你只有感谢,根本没有感情,你难道不知道吗?而我跟她可是一见钟情!”
他插口打断我的话:“我没要求她的感情,只要她乖乖的跟着我,难道这也不行!”



十二扇窗2

十二扇窗2转头忘了品瑄一眼,接着又说:“我有哪一天不关心她的生活,不费神想着她的需求,而她竟然这样对我!”硕大的牛眼里悲愤难平。
对于这样一个输不起的可怜虫,我只能用极端轻视的眼光注视着他。
“好!好!一见钟情是吗?我倒要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苦命鸳鸯。”怒气无法发泄的他,想用实际行动反击我的目光。只见他一把抓过品瑄光溜溜的屁股,右手放下球棒就往发红的阴户抹去。
“不……不……不要……不要……”品瑄挣扎着往前爬。
“臭婊子,你再爬我就拿球棒砸你的吃尿男朋友。”他威胁道。
品瑄扭转粉颈哀戚的望向我,脸上充满心疼与不舍。
“呵!舍不得吧!我现在就要让他瞧瞧你的每一个肉洞都可以被我搞得如何的爽,让他知道你的身体到底有多爱我,嘿!这样他就不敢再胡言乱语了。”
“你……你……不可以这样……你刚刚不是说爱我爱的发狂……怎么狠心这样对我。”品瑄垂着双泪哀求着他。
“嘿!我这不是正要爱你吗?难道我还希望你回过头来爱我?”大力的掰开粉臀,露出微肿的阴唇。
“吃尿的!看到没?这就是我早也插晚也插,插了几千几百次的肉洞,待会你就会看到肉洞有多喜欢我的鸡巴!”握住龟头的手稍一迟疑,忽然对品瑄说:“舍不得你的吃尿男友挨球棒,你就自己抓着鸡巴塞到肉穴里头去吧。”
“呜……呜……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品瑄伏在床上涕泪纵横。
“锵!”的一声球棒飞到我的脚前。志平一脸狰狞的说:“臭婊子!你给我听话一点!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再把他打昏!待会如果你不听话,我会好好的再打昏他一次给你看。”
品瑄看到身后铝棒飞到我的脚下,心底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屈服,抬起上身依旧挺起屁股,反手握起粗短红肿的鸡巴就往自己肉缝间塞。只见圆圆的龟头拨开粉红色阴唇往阴道慢慢前进,随着进入越深阴户撑的越是鼓胀。
“唔……”品瑄樱唇发出痛苦的声音。
“怎么不会叫了,你不是最爱叫床的吗?”志平恶狠狠的说。
“……”品瑄没回答他。
“好!那我就让吃尿的再昏死一次啰!”志平作势就要起身。
“不……唔……唔……喔……喔……”品瑄抓着鸡巴,又往肉穴里头塞进一些,嘴里半真半假的呻吟出声。
“差不多了,自己摇动屁股来干鸡巴吧!”阴茎进去三分之二,志平一巴掌打在粉嫩的屁股上命令道。只见浑圆的屁股上,两瓣玫瑰般的阴唇牢牢地贴住阴茎,前前后后的不断摇动起来。
“怎么又不叫了?”志平狗嘴又出恶言。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品瑄发出规律的呻吟声,股间敞开的肉洞带着些许淫液吞吐着粗短的阴茎。
“嗯……喔……妈的臭婊子,你放录音带呀!我看你是真的要我扁你的吃尿男朋友!”志平快美起来,脑袋却丝毫没有迷糊。
“说!……喜欢给我干!每天每晚都想给我干!”志平玩起语言游戏助长淫兴。
“噢……我……我……我……喜欢……给……给你……干!每……天……每……晚……都……想……给……你……给你干!”品瑄无奈的重复他的话,粉臀越摇越快。
“喔……说……说……看到我的鸡巴你的屄就痒,就想被插!”志平又来一句。
“喔……喔……啊……啊……看……到……你的……鸡……鸡……巴……我……屄……就……痒,就……想……就想被……被……你……干!”红肿的阴唇滴下一丝丝淫水,沿着粉白的大腿往下流。
“啊……说……说你的屄淫荡得要死,给狗、给牛、给猪干,就是不给吃尿的干。”志平黑脸涨成深红,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啊……啊啊……我……的……屄……淫……荡……的……给……狗……给……牛……干……就……是……不……给……尿……干……”
“喔……啊……干……干恁娘咧……尿……尿还会……干……干人!”志平咒骂一句,两只手抓起粉臀,发狂似的抽插如撞钟,我看品瑄的阴户被插的红肿一片,眼角不觉渗出泪水,眼旁伤口被浸渍的隐隐生痛。
“喔……喔……啊啊……我……我干破你的……破篾仔……臭鸡巴……贱屄……啊……啊……啊啊啊……”下三烂的国骂一连串冲出,志平黑脸发紫,阴茎胀得也发紫,每次狠狠插入直把肥嫩的大阴唇挤的往外鼓起。
“喔……喔……啊……”品瑄根本不让他喘气,一次次狠狠套到阳具根部让阴唇撞击阴囊发出波波的淫荡声。
“啊……啊……我咧……干破恁娘老鸡掰……”志平没命的抓紧粉臀,狠狠的顶向子宫前颈,黑不溜丢的毛屁股一突一突的抖着,眼看已经葬身在欲海淫浪之中。
“现在该吃尿的上场了。”志平转头看我一眼,摇摇头说:“唔……他的鸡鸡被吓的缩进去了……嗯……真是没用!”煞有介事的想了想,突然一脸灿烂的说:“肉棒既然没用,可是又不能不顾及他的权益,只好用他自己的球棒代替他啰。”
品瑄本来还瘫在床上喘气,听到这话吓得整个人挣扎着往床边移去,潺潺冒出精液的肉穴在被单上拖出一条白花花的水痕。
“干恁娘咧,你敢这样,除非是杀了我,否则以后你一定会后悔!”我狠狠的警告他,只要他敢对品瑄这样做,以后不管他的阿嬷、妈妈、姊姊、妹妹、祖宗八代,男的我就拿棍子捅破他的屁眼,女的我就找千百人操破她的肉穴。
“嘿!我偏偏就要这样做,看你能奈我何?”他野兽般的眼神发出奇异的光亮,简直丧心病狂到了极点。
“啊……救命啊!杀人啰!救命啊!!”品瑄对即将面临的劫难感到惊惶失措,扯起喉咙大声呼喊救命,人还没逃到床下已经给志平劈头提起发丝,硬生生的拉回原处,嘴里还胡乱的塞进一团手巾。
“嘿!嘿!嘿!我看不把你绑起来是会坏事的。”志平转头搜寻起绳索。
我心里怒极反静,想起口袋里的T28,脑海突然闪过一线生机。
(十四)
志平使着蛮力让品瑄跪在床上,将双臂翻转背后,手掌合在一起五指相互交握。就这样从手腕到大腿完全用绳索缠绕,变成合翅蝴蝶的样子,然后一把将品瑄推仰在床上,露出开敞的阴户,甚至连菊穴都一览无遗。
“嘿!期待吧!你看肉穴还流着口水咧!”志平用铝棒上下摩娑着红肿的阴唇。
“唔……唔……”品瑄嘴里塞满布巾,挣扎着说不出话来,想到让人用这种姿势捆绑着,最私密的两处地方都坦荡荡的向着人,低着头羞耻的默默垂泪。
“唔……它还会动咧……吃尿的球棒待会一定会爽死!”志平用球棒头轻触着阴唇口,品瑄心底一惊惧,阴唇口随之紧缩起来。
“真是的!缩的那么紧,这不是便宜了球棒吗?”志平边说话边把球棒沿着菊穴、会阴与阴户交集地带前后摩擦,由肉洞淌出的精液一层层涂布在金黄色的球棒前端,形成淫光闪闪的淫具。
“嗯……好了,这样你应该是不会痛了,搞不好还舒服的要死。”志平提起球棒,对于自己的杰作越看是越满意,狠狠吐了口唾液在棒头,右手扶住品瑄不断扭动的粉臀,眼看就要将粗如儿臂的球棒插进紧缩的肉穴里。
我看的目眦俱裂,怎舍得品瑄承受这种变态的凌虐,咳了口浓痰带着鲜血就往他身上吐去,嘴里死命大声咆啸:“他妈的,你还算人吗?昨天她还是你女朋友,今天你竟然这样对她!”
他停下动作,瞟了我一眼,嘴里放声狂笑:“哈!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况且是背叛我的女人,我一定会让她憎恨自己身为一个女人。”看我愤怒的头颈青筋毕露,心里一乐,接着又说:“顺带告诉你好了,小时后隔壁村的志明脚踏车不借我骑,我将它抢过来躺在路中央让卡车辗坏,高中时候班上的小丽不给我亲,我把她的摩托车煞车线剪断,出车祸后现在还拄着拐杖,而去年背叛我的曼君,嘿!嘿!今天还在桃园猪埔仔赚皮肉钱咧,你说……我究竟敢是不敢?”
我只不过是要拖延时间罢了,看他眼睛闪烁着野兽光芒,我发誓他连自己老爸、老妈都敢操了,天下间还有什么事他不敢做呢?而趁这个空隙我大腿磨蹭着墙角已经将T28的压簧弹了开来,随时都可以听我的语音拨接电线是ERICSSON出厂之行动电话,压开机盖脱钮即成通话状态,并可藉声控拨号)
“他妈的!像你这种禽兽我只有一句话送给你,去-死-吧!”我轻缓的说完前两句话,最后“去死”两个字,字字清晰尖锐,直把我和品瑄的命运全赌上去。
没多久,隔着裤袋传来线路接通后微微的“嘟!~”声,我心里不断求神念佛,希望起司一定要接起电话才是,平时称兄道弟、狼狈为奸许久,真要用到时可得灵验才是。
“干恁娘咧!你也只配吃尿,再啰唆我就赏你一棍,看你还敢骂我?”志平脸上泛起圭怒之色,眼中却有变态的快感。
听到裤袋里黯哑的话声响起,我知道最关键的时候来了,务必得让起司了解我的处境,就连落难的地方也不能有丝毫遗漏。
“嘿!嘿!你以为刚刚激烈的打斗声没人听见吗?你看看对面四楼我住的房间里不就有好几个人正探头往这边看,见我满脸鲜血被捆绑着,一定会报警到这边403号房处理,嘿!嘿!以后你进了监狱就比我现在还好,准有吃屎的份,先恭喜你啦。”我一句话几乎交代了一切,接下来就只有靠老天保佑啦。
志平心里一惊,大熊般的身体溜下了床,还未纳入裤裆的阴茎随着脚步左右摆荡。
“干!你敢耍我!”见对面阒无人声,咒骂一句,手里大棒一挥又重重的落在我的肩头。“啊!”就像千钧重锤击上肩头,我听到肩上骨头撕裂声,嘴里不禁哀嚎出声,喉头一甜,血气不断上涌。
“你再狠也只剩半条命,而我劝你不要逞强,老实告诉你好了,上个月新竹议员的命案多少跟我有关,你大概知道我是哪种角色了?千万不要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啊!”他下了最后通牒,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其实我老早就窥出他是黑底的,毕竟人的气质怎么伪装也掩饰不了。
“现在,我不再跟吃屎吃尿的玩了,我要好好的犒赏这半年来品瑄肉洞对我鸡巴的辛勤服务,赏赐它一顿丰盛大餐。”
我已经孱弱的目眩神摇了,心里反覆懊悔着为何不带支小木棍、小水管来就好,也许清粥小菜更适合品瑄一些。
“唔……唔……”品瑄看到再度走向她的志平,娇躯拼命摆动,鼻间发出垂死般的闷哼。志平扶稳她的屁股,放下球棒,伸出三只手指头往深红玫瑰般艳丽的阴户中掏了掏,嘴里淫笑道:“哈!怎么三两下就把我的宝贝全流光了,那待会你不是痛死了?”顿了顿,接着又说:“好吧!念在相干一场的份上,好歹我也要帮你。”说完三只手指头前前后后的挖起肉洞来,大拇指还特意向下扬起,每次手指插入,大拇指就蹭着阴蒂往下托带。
“唔……唔……嗯……嗯……”随着手指往复的掏挖,品瑄摇晃着头,眼中晶莹的泪珠不断涌了上来,小腹与粉臀可以清晰的见到使力挣扎的肌理,就是胯骨被志平另只手牢牢抓住,连扭动也犹有未逮。只见三只黝黑的指头一次次的插进肿胀的蜜穴里头,本来只有淡淡的水渍留在指头,渐渐随着每次贯入都淌出浅白淫液,而摊在洞口的肉瓣逐渐丰厚起来。
“嗯……嗯……嗯……”品瑄依旧闷声呻吟着,本来肌理毕露的小腹却受不了阴道壁泛起的阵阵美意,逐渐放松下来,眼中流露出痛苦、羞愧与茫然交织的目光。
“呵!呵!我就说你爱我的鸡巴嘛!没想到连手指头你也这么爱。”志平睁着布满红丝的眼睛,嘴里不断嘲讽。这时,他又添加了一根手指头,四根手指卷成了柱状,算算比他阴茎还要大,每次插进直到拇指根部,然后掏出一滩淫水。
品瑄已经脱力的粉颈扭转一侧,高耸的鼻尖断断续续发出浓浊的鼻息声,而其中不时夹杂一两声娇喘呻吟声,被捆成大张的肉穴中似乎也放弃了抵抗,每当指尖稍稍进入,两瓣阴唇便自动包围上指头,产生一股莫名的引力将指头吸附进去。而淫水也似乎决堤了,沿着会阴漫上菊穴,将上头的毛发杂乱的黏附在阴部粉红肌肤上头。
我瞧见一行清泪不曾间歇的由品瑄脸颊流向下颚滴落到床单上头,知道她正面临着欲念与理智天人交战的关头。阴户中持续泛起的快感让她羞耻与渴望,无理蛮横的侵入让她厌恶与作呕,而非人的捆绑更让她畏惧与惊疑,百感交集的滋味却偏偏在她所爱的人面前发生,个中滋味我不是她殊难想像,我唯一想做的只是低下头避过这一幕令我心碎的画面,但目光却不舍得一时一刻远离她,放弃我最后一声嚎叫阻止的机会。
没有通知的志平忽然间抽出手指,品瑄发胀的阴户早习惯了抽插的律动,油亮开敞的阴唇随势竟向前一迎。
“唔……”感觉到空虚感弥漫全身,品瑄淫荡的发出怨怼声。
“别急!别急!我知道你想要更大的!”志平趁着肉洞又湿又浪的片刻,握起一旁的球棒顺着滑溜的骚水塞进了一、二公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即使只塞进一些,品瑄还是吃痛的拼命摇头,嘴里不断发出凄厉的呻吟声,雪白的颈项间,血管一根一根地鼓胀出来。
“嘿!臭婊子!别装了,谁不知道你最爱大鸡巴?”说完支着品瑄狂扭的粉臀,又想把球棒往内塞。只见阴道被撑得大开,淫水完全流不出来,而红肿的阴唇被拉成薄薄一片,紧紧贴在金黄色球棒上头,随着志平的出力整个阴户往内凹陷,而原来结实平坦的小腹却微微鼓出一块。我看到品瑄的嘴角沁出一丝鲜血,一定是她痛苦的咬破了嘴唇,我再不阻止她一定会被志平弄伤。
“干恁娘!你这禽兽,生男孩没屁眼,生女孩没肉穴,我干破你家祖宗十八代!”我狂吼一声,把自己的生命安危全都豁了出去。
“嘿!嘿!嘿!也不知谁先干破谁?现在干破你马子,待会就用球棒干破你的屁眼,要怪的话就怪你自己不该带球棒来!”他一迳狂笑,手上青筋浮现,球棒硬生生的又往阴道内挺进几分。
“喔……啊……”品瑄吃力哀嚎一声,白眼上翻,已经痛昏过去。
“干!我发誓,我们的梁子结定了!”我气的眼睛就要溢出鲜血,咬紧牙根狠狠对天赌誓。
“呵!呵!好怕!好怕!”他轻蔑的盯着我。
突然,一声地动天摇的破门声响起,这次房门真的被踹开来了,两条人影接连窜了进来,前头的是吴警官,后头的是张分局长,手中两把九零手枪枪口直指着逃向窗口的志平。随后丽禔竟然也进来了,看见品瑄瘫在床上的凄惨模样,也不管匪徒就在床边,凑身拔起卡在品瑄阴户的球棒,拾起被单就将瑟缩的娇躯包覆起来。
“不准动!你敢轻举妄动,我第一个打烂你的鸡巴。”张分局长关心自己外甥女,瞥见志平双肩有移动的意图,马上出言厉声警告。
“仲智,过去给他戴上手铐,嘿!嘿!既使你黑龙有多狡滑,这次总算犯在我的手上,这下子我们前帐后帐一起清啦。”吴警官举着枪,应声过去将志平戴上手铐。
“呵!呵!伤害罪又不是什么大罪,你还能拿我怎样?谁不知你手头上全是些没用的证据,定不了我几条的啦!倒是你最好小心一点,谢督察长一定不会让你好过。”志平双手乖乖的任凭吴警官铐上,脸上有恃无恐的放着狠话。
“妈的!押走!押走!提到那个猪猡我就有气!”转头对站在后头的起司交代:“起司、丽禔,你俩先送伤患上医院,待会我会请人过去做笔录。”眼神飘向我,流露出关心的眼色:“波波!这下子没有个三、五天以上的时间是不会好的,唉!年轻人呀!年轻人!”摇着头、叹着气,两个一身笔挺天蓝色制服的警官押着志平就出了房门。
“波波!你还好吧?”是起司笃定的声音。
“好……好……很好!……很好!”解开绳索,起司将我背上肩头,一触及老友坚壮的臂膀,蓦然间一阵头晕目眩袭来,我又亟欲晕厥过去。
“没关系!血债就要鲜血偿还,我不会让他有一天好日子过的。”恍恍忽忽间我听见起司咬牙切齿的这么说,我安心的晕了过去。
(十五)
如果说有天堂,这里该算是天堂吧!再不然,也该算是离天堂最近的一处驿站。
紧闭的双层玻璃窗映透着晌午骄纵的阳光,我身体周遭白茫茫的一片,仿佛飘浮在天际云端正往极乐世界飞升而去。鼻端是浓冽的消毒水味,喉头干凅发烫的就快迸裂,整个人像错过天堂入口似的由暖洋洋、舒茫茫的涅槃状态瞬间摔入全身火辣辣的无比深渊。
“恶……”我挣扎着嘴里发出干渴的喉音。
“哦……醒来了!醒来了!”是一个清脆甜美的女声。
“睡了十几个小时也该醒来了。”是阿国的声音。
睁开刺痛的眼睛,入眼是一团模糊的人影,围绕自己站成了一圈。勉强睁了睁沉重的眼皮,右眼上头裹着纱布压着眼睛睁不开来。
“唔……太亮了吗?我去拉上百叶窗!”甜美的声音向窗户边走了过去。
随着刺眼光线逐渐隐没下来,我看清楚这是间单人病房,病床就摆在窗户旁边,而病床旁这时站满了人,有阿国、起司、小兰、丽禔以及公司的周协理以及小温、小方等人,没想到玉珍也穿着窄短的护士服远远站在一边。
“水……给我水……”我的喉头干的可以吞下一整个太平洋。
“医生说麻药刚退不要喝太多水!”甜美的声音原来是丽禔,她端过一杯水交到我手上,嘴里不忘嘱咐着。
“是呀!凌晨才帮你开过刀,幸好是开放性骨折,肩匣骨上了几只钢钉就没事了,算算时间应该可以喝水了。”起司目光稍稍探询着玉珍的意见。
“嗯……六个小时就可以了。”玉珍点了点头。
“你们这些野男人哪!昨天阿国才刚住院,今天马上就轮到波波,你们这些知识分子怎么越来越像地痞无赖一般,成天只知道打打杀杀。”是小兰,阿国的女朋友,在东门国小当老师,叨念人她可在行了。
阿国扯了扯她的小手,嘟囔着:“你少说点,又不是我们自己找的。”
“白经理,你放心休养!今天刘董那边我已经应付过去,接下来的整体规划以及开发建筑部份,有小温、小方帮忙就可以,嗯……还有桌上我帮你带了NOTEBOOK过来,这阵子联络就用伊妹儿吧!”周协理站在床尾,温和的对我说。
“协理,真抱歉,耽误了公司正事。”我满怀愧疚的看着协理。
“嘿!嘿!经理,听说你是英雄救美才被打伤的,现在像你这样见义勇为的青年可少了,协理你说是吗?”狗腿小方一面拍我马屁,另方面向协理表达我的受伤全然是急公好义。
“你的住院还有保险的事,我会一并叫李小姐帮你处理,你只管安心养伤就好。”周协理似乎全都交代好了。
“对呀!NOTEBOOK里我帮你灌了200MB的美女写真,有你最喜欢的夕树舞子以及MAMI,每天有佳人常伴枕侧,一定很快就可以龙体康泰了!”小温笑着说。
刚醒来的一两个小时是我最忙碌的时候,不管公司同事或者朋友私交,七嘴八舌的全在问我受伤的经过,我含糊笼统的稍加描述,细节处也不多做说明,就这样该回答的回答了,该交代的也交代完毕。看看壁上时钟已经是下午两点二十三分,病房里就只剩下起司、丽禔以及玉珍,而阿国同小兰回内科病房吃中饭去了。
“咦……玉珍你怎么会在外科病房?你不是内科病房的护士吗?”
玉珍就站在我横躺的大头旁边,贴身的护士服给她波霸级的胸脯撑的快迸裂开来,扣子与扣子间的衣襟都微微的开口笑,里头的黑色丝质胸罩以及粉白盈嫩的肌肤让我倍感压力,我不得不先开口跟她说话。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叫玉珍?”她丰厚的樱唇微张,露出吃惊的神色。
我倒忘了跟她还没达成邂逅的第一要件,真正达成的是阿国!也不敢说自己老早就偷窥她,还顺手牵羊过她一件宝蓝色的胸罩,上头带有淡淡乳香的女体原味,就珍藏在自己私密的衣橱第二格。
“哈!你忘了我跟品瑄很熟吗?她常提起你这个手帕交哩。”我随机应变,胡扯一通。
她满腹狐疑的说:“奇怪!那你怎么知道玉珍就是我?”
对呀!我怎么知道玉珍就是这个波霸而不是隔壁的洗衣板护士呢?一句话问的我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这个嘛……这个嘛……”我实在接不下去。
忽然福至心灵,我眨了眨眼睛,小声的说:“来……你靠过来一点,这个是秘密,要偷偷的说,别给旁人听去了。”
她显然一头雾水,莲步轻移,凑过满带兰麝香味的巧脸到我嘴边。
我轻轻地说:“品瑄说玉珍在新竹医院当护士,是个32E的超级波霸,又美又性感,那不活脱脱就是你吗?”
只见玉珍的粉脸倏地红了起来,芳心窃喜、娇靥如花,不仅是群疑尽释,甚且如同偷吃了仙界蟠桃般神清气爽起来。
嘿!千穿万穿就是马屁不穿,我心底不禁为自己的巧言令色得意起来。
“喂!波波叔叔,你肚子会饿吗?我出去买东西给你吃。”这时丽禔一旁插了进来,明明说的是好话,小嘴却是翘得比天还要高,还把哥哥硬生生的升级为叔叔。
哪里会不饿呢?也不知有几个小时没进食了,前胸早已牢牢贴住后背,连胃囊都瘪了。
“饿啊!饿啊!丽禔妹妹你给我想想办法生个宫保鸡丁饭……嗯……再加个苦瓜排骨汤,最好还有几片红西瓜………就这样随便吃吃好了!”
“随便吃吃?哼!我买什么你就给我乖乖吃什么,真当自己是叔叔呀!”脸上又好气又好笑,推门走了出去。
怪哉?叔叔还不是你自己喊的,却来怪我?一旁的玉珍、起司全笑了出来。
“玉珍!品瑄怎么了?还好吧?怎么没见她来看我?”我心底最关心的还是品瑄,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就是前天晚上在她房里冲澡,那个……那个她破天荒头一遭承认的男朋友?”她答非所问的问我。
“嗯!那天我就听过你的声音,应该算是我们的初相识啰!”我直认不讳。
她杏眼圆睁,上上下下打量我一阵子,让我觉得自己好似待价而沽的仔猪一般。
总算,她嘴里下了结论:“普普啦!真想不到品瑄会喜欢上你这种弱不禁风的斯文人,我还以为她喜欢阿诺史瓦辛格那种肌肉男哩!”
“嘿!那应该是你这种肉弹喜欢的吧!”我几乎嘲讽出来。
“品瑄还好,昨天JUDY陪她到妇产科抹了些药,开了些抗生素,医院下班后我过去她房里,她还笑嘻嘻的直开我玩笑哩。”
“就是她要我今天务必调班到外科病房来,好好照顾你这个救命恩人。”
没事最好!我还耽心她会有受害妇女症候群出现,到时郁郁寡欢、寻死寻活都不是好事。
可我还不敢相信品瑄豁达至此,嘴里又问:“难道她一滴眼泪都没掉吗?”
“看来你是喜欢她哭哭啼啼的啰?她只要我嘱咐你好好静养,不必耽心她,她会很好的,一有空闲她就会到医院来看你的。”她揶揄了我几句。
只听得她会来探望我,我立时安了一百个心。
没多久丽禔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一骨碌的将采购成果摊在移动式餐台上,不仅我开玩笑说出的菜色全买了,就连我没唱名的也蹦了出来,我看到餐台上的左宗棠鸡、酱爆牛肉、宫保鸡丁、清蒸鲈鱼、清炒芥蓝以及苦瓜排骨汤,堆的满坑满谷,顿时傻了眼。
“好丽禔……这……这……我怎么吃的完?”我迭声叫苦。
丽禔白我一眼,没好气的说:“哼!只关心人家波霸姊姊,也不知道人家跟起司哥都还没吃!”
我满带歉意地望向自始而终杵在窗边抽菸的起司,他还我一个莫可奈何的笑容。
而玉珍见是掀翻了醋醰子,托辞要到护理站帮忙,溜了开去。
“起司,志平到底是什么样的底?”丽禔边喂我,我边询问起司。
“我昨天问过我老头子,又跟张分局长通了电话,大概摸清楚这个黑龙的八九成了。”
顿了顿,问我:“你知道雄哥是四海帮海德堂的吧?”
我点了点头。
“志平,也就是江湖人称的黑龙,他同样也是四海的,却比雄哥高了一级,他是竹风堂的堂主,竹风堂是四海帮在新竹地区首开的堂口,收的都是新竹区本省挂的帮众,不像海德堂堂口位在台北市,堂主和帮众以外省居多。”
“那……那雄哥又怎么会在新竹?”我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嘿!他是砍了人,跑路到新竹来的,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就是为什么他上次不敢动我的原因。”
“喔!原来如此。”那天我还以为是起司他老头名声够罩,原来是我错估他老头了。
“黑龙是新竹地区这几年兴起的狠角色,他控制了南寮地区的多数蛇头与毒贩,中华路以北的八大行业除了少数还由三光、风飞砂以及十三鹰等旧帮派揽事外,大部分新开的店都归他管。”
“啥?”我有些咋舌。
“算算我们不认得他,算是有眼无珠,这几年在新竹地区风化场所打滚那么久也全都白饶了。”
我倒不见得一定非要认识这些青面獠牙的瘟神,我,只想替品瑄报仇罢了!
“怎么品瑄说他是什么劳什子基金会的干部?”我想到品瑄曾提起认识志平的经过,遂问了出来。
“啥狗屁基金会!现在的黑道都流行搞什么黑道漂白、黑道从政,目的还不都是为了掌控权力,像天道盟的罗福助一家两口当了立法委员,有那个贼头真敢办他?”讲到这里,他忍不住忿忿不平起来。
“这个黑龙还不是想选下届的市议员,搞了个慈晖基金会做烟幕,赈灾、济贫样样沾一点,不知情的人还拿它当回事,你就没瞧见基金会的成员个个牛鬼蛇神的模样,什么基金?我看是鸡精还差不多-作鸡的女人流的阴精堆成的,每一个子儿都是卖笑女人的血肉钱和我们这些良民的血汗钱哪!”
我总算了解个梗概,对于这么一个天天刀头殄血的黑道巨擘,我一个朝九晚五的善良老百姓妄图报仇雪恨,无异是太岁头上动土,自寻死路。
嘴里苦笑,我问起司:“难道……难道我就报不了仇了吗?”
起司沉默起来,丽禔也只静静推着饭,病房的冷气委实开的太强了,让我们三个人一片心冷。
“交给我安排好了,我就不信撂不倒他。”良久,起司毅然的吐出这句话。
(十六)
起司走了,走的时候牢牢的握住我的手,眼神无比的笃定。丽禔也离开了,她好似再不关心我前天在PUB发生的荒唐事,凑嘴在我发烫的脸颊波了一下,再三叮嘱我好好休养,轻快的身子闪出了病房门口。
我望着点滴瓶里大半瓶生理食盐水正自冒着一圈圈的气泡,由瓶底的米粒般大小,上升到水面扩散成拇指般的尺寸,一个个气泡接连成弧状的珍珠项圈。我心里乱纷纷的,觉得生活的轨迹不正似这剔透的空气泡泡,稍不经意,每个环节都可能造成心湖上的巨大波澜,像我这时的心,不能自抑地深深惦念着品瑄。
我开始了我在病院的日子。
其实,躺在病床上没什么不好的,除了肩上、胸口隐隐约约的痛,除了右手移动吃力、左手又牵系着点滴瓶带来的诸多不便之外,我几乎逃离了纷扰俗世,不用耽心职场上的工作压力,更没有交际应酬必须熬得心力交瘁的深深无奈。
最让人欢喜的是,有玉珍这么个风骚小护士,趁着查房的空档,她都会细心的进房巡巡点滴的余量、问问我伤口的感觉,无可避免的,固定时间量量我的血压、脉搏以及呼吸。
“你是怎么认识品瑄的?”她量完我的脉搏后,突然问我。
我感觉她滑溜的小手还停留在我的手腕上,嘴里撒谎说:“是在她服务的百货公司专柜认识的。”
“哦……是买化妆品送给其他女朋友吗?”她缩回手在记录表上填上数据。
“不!不!是买给我妈妈的母亲节礼物。”我继续圆谎。
“看不出你还蛮有孝心的嘛!现在很多男孩子都把礼物省下来哩!”
她低下身子在我床边摸索好一阵子,我听到滴滴答答的水滴声在床底响起,心下奇怪,问她:“你在干嘛?”
“帮你倒尿袋呀!难道你不知道你上了导尿管吗?看你的尿液又黄又浊,身体一定不太好。”她弯腰后绷紧的背部向着我,黑色无肩带的胸罩后缘在白色护士服里浮现出来,衬着两团丰硕外扩的乳房,相当诱人。
我果然看见自己腰部有一条黄浊的管子垂向床侧,惊讶的问:“为……为什么我要上导尿管,我可以自己尿尿呀!”
水滴声由高亢渐趋黯哑,她回我说:“你骨头碎裂的蛮严重,医生给你全身麻醉,怕时间拖久,尿胀的伤到肾脏,只好先放上导尿管啰!”
我心里暗呼好险,插导尿管的时候我不省人事,倒省去一场活罪,否则硬生生的把一条塑胶管由阴茎口塞入,那滋味决计不好受,现在仔细感受一下,真有一种刮刮的感觉,带点异物贯入的不适感在马眼、阴茎深处传来。
“可不可以现在把它取出来,插这样一支管子在……那里,感觉好奇怪。”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直起身子,把七成满的尿壶拿到厕所倒掉,边走还边说:“这我可不敢决定,要等我问过医生,有了医嘱之后我才敢取出来。”
人在厕所里,她竟然接着又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女孩子有时候还放更大的管子进去,那……那不是……”话还没说完,已经不好意思的接不下去。
听她如此口没遮拦,十足大胸脯傻大姊一个,我心里一乐,嘴里更是打蛇随棍上的问她:“咦……你们女性用的导尿管难道还更大吗?那岂不是痛死了!”
她脸红红的走了出来,看我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又不能不做解释,小嘴嗫嚅着说:“我……我……我说的不是导尿管啦!”
“那你说的到底是什么管子?”我明知故问的调侃她。
她鼓着腮帮子,杏眼睁着圆圆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半晌,她总算吐出了一句话:“不……不准问!我忘记我刚讲什么了。”
我心里爽的要命,嘴里缺德的嘟囔着:“奇怪呀奇怪!明明你说女孩子要放进更大的管子,到底是什么管子那么大,你们又干嘛一定得放进去,像我这样又痛又难过岂不糟糕透顶!真有人那么笨吗?”
看见我自言自语,一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样子,她竟然又笑了出来,奇道:“我有说过又痛又难过吗?”
“难不成又爽又快乐?……啊呀!是了,我知道了,你是说那个……那个东西啰!哦……你……你好好色呦!”我把戏演足了十成十,好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只见她粉脸顿时红霞满面,像熟透的红苹果一般,羞得别过头不敢看我。
“你……你不是忘记你刚才讲过些什么吗?怎么现在脸那么红呢?”我打趣她。
“哼!你……你再说……你再说,我就告诉品瑄,说……说你吃我豆腐,说……说你骚扰我!”她羞极生怒,好一副轻怒薄嗔的娇俏模样,我觉得胯下之物不安份的牵动起尿管来,膀胱壁感到一丝丝抽痛。
我赶紧深吸一口气,希望小弟弟能收敛一点,不然受罪的可是它的主人。没料到这时玉珍竟然一把掀开我身上的被褥,命令道:“死东西,还不快把裤子脱掉!”
“脱……脱……脱裤子?干嘛?”我大吃一惊,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如果想强奸我也未免太快了,我可不是随便的男人,况且这时候我的阴茎牵着一条管子,堪不堪用还是未知数。
见我眼中闪烁着异样眼光,又盯着她的身体直瞧,她知道我想歪了,娇叱一声:“啐!色性不改,你……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要替你做导尿管护理啦。”
“导尿管护理?”
“要我一个大男人在你面前脱裤子,我会害羞哩,我……我自己做行吗?”
在美女面前脱裤子虽然习以为常,但时间、场合不对,我还是会假装矜持的。
而且这时候裤底阴茎直挺挺的,骤尔跑出来见人,肯定又得挨一顿冷嘲热讽。
“你会吗?”她问我。
“……”我听都没听说过“导尿管护理”这回事,顿时哑口无言。
“干嘛了?一副守身如玉的样子,你还以为我爱看那脏东西呀!这是例行工作,要不然就让你的小鸡鸡烂掉好了!”她半揶揄半威吓的对我说。
“谁怕给你看来着了!就怕你爱上它哩。”我心里面忿忿不平,毅然放弃掉矜持,反为能在这性感俏护士面前展露巨大男根而感到刺激不已,而这时随着念头,胯下阳具更是奇硬无比,我定要看看她如何对这大东西提供“导尿管护理”
服务。
我吃力的褪下蓝色病患服底下的内裤,才刚刚脱过大腿就感到力有未逮,仰起的脊背传来阵阵椎心的刺痛,闷哼了一声,我求救道:“哎!好痛,我没办法了!你……你帮我脱好吗?”
她看到倏地直立起来的阴茎紧紧扯住尿管,龟头又红又大,阴茎身上盘龙似的青筋纤毫毕露,粉脸上不禁掠过一丝晕炫,眼睛亮亮的,又想别过头去,又舍不得不看。
“啐!献宝呀?谁叫你全脱下来?褪到大腿就可以了。”定定望着张牙舞爪的大东西,她迟疑了几秒钟才把床头柜上的托盘取了过来,里头也没啥东西,一包消毒棉签外带几瓶食盐水、优碘之类的。
她欠着身体,暖暖滑滑的小手握上我的阴茎,微微发抖的指肉轻轻地掰开我夹着尿管的马眼,红云不退的小脸上故作镇定,拿着棉签仔细的沾起食盐水、优碘,一一清洁尿管、马眼的交界处。
“瞧!那么脏!不帮你清洁细菌就跑进膀胱里头啰,看你怕不怕?”她拿起沾着黄色秽物的棉签,在我眼前展示成果,一只手还牢牢握住我的阴茎。
“哼!还不是这么一回事,没啥学问嘛!”我心里不以为然,才不管她到底做些什么举动,只细细感受阴茎接触到的暖暖柔柔感觉,真希望她握紧一点,握久一些,如果能搓上一搓就更棒了。
而要命的是,随着她弯起的身躯,胸前一对丰满乳房竟微微压上我的手肘,敏感的皮肤表面可以感受到水球一般充满弹性的触碰,每当她稍有动作,浑圆的乳房就在我的手肘前后滑动,让人心痒难搔。
我觉得自己面红耳热,呼吸急促起来,阳具更是暴胀到了空前的地步。原本用透气胶带固定在小腹上头的尿管,“刷!”地一声剥裂开来,整条管子简直绷成了直线。她轻握住阴茎的小手感受到手底的剧烈变化,嘤咛一声,就像摸到炭火般迅速的缩了回去。
“色鬼!伤到这样还不老实,不怕把鸡鸡拉坏掉吗?”她一只手缩在背后,还不忘消遣我。
“骂我?还不是你害的,你握的那么舒服,又用大奶子碰我的手臂,正常男人都会受不了的,当我是柳下惠呀!”我替自己抱屈。
“人家……人家那有!”她一脸无辜的样子。
看她不知所措的窘迫样,我接着又说:“你看看啦,它现在被你撩得硬梆梆的消退不了,牵着尿管实在痛死人了,你一定要想办法帮它解决。”
“解……解决?怎么解决?”她可慌了。
“你……你一定要跟我那个……那个啦!没有好好发泄一下,它怎么会乖下来呢。”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鼓足了好大的勇气,其实根本没打算她会像小女孩一般轻易受骗,只想试试她的尺度罢了。
“不……不行,你当我傻瓜呀!这样就要给你搞,那我还用当护士,看我怎么跟品瑄说。”她嘟着嘴恐吓我。
“哼!我才要说你紧紧握着人家的鸡巴,又爱又怕,一直舍不得放手哩!”
想告我状,门都没有,我才不是被吓大的。
她跺了跺脚,恨恨的说:“那……那你到底想怎样嘛?”
“给人家干!”我直接了当的说。
“别想!”她斩钉截铁的回我,听到那么露骨的话,连耳根都红透了。
“那起码帮我打手枪。”我退到了底线。
呆了一会,她喘了好几口气,总算是下定决心,答应我:“那……那我就帮你打……打手枪,可是……可是我不曾做过,弄痛了我可不管!”
说完,侧坐在床缘,一只手重新握上我的阴茎,而这次握的更紧些。
我看到她晕红的小脸上竟然隐隐浮现一丝期待,眼睛睁着大大的,里头波光粼粼,就像女孩第一次约会的光景一般,我心里荡的要命,手掌游鱼似的贴上她丰厚的粉臀,隔着护士服,依然可以感受到里头的娇躯正丝丝吐着热气。
“真……真的能搓吗?”她发觉我的手不老实起来,狠狠瞪我一眼,还好没有害羞的挪开,看向塞着尿管的粗大阴茎,她有点作难的问我。
“难道要脱你三角裤,由我帮你搓?”我反问她。
“呸!色鬼,痛了我可不管!”说完温暖的小手牢牢握住阴茎,轻缓的上下移动。
感觉阴茎包围在嫩嫩的掌肉间,随着套弄,根部的麻痒稍稍纾解,却是顶部的龟头越来越热,越来越难受。
我右手轻轻抚着她绷紧的粉臀,沿着腰际,徐徐摩挲护士服里的三角裤痕,那小小薄薄的内裤,几乎无法察觉,我一直寻到了裤痕根部的诱人股沟,然后沿着股沟往下探,才刚感受到股沟底部被压住的软厚肉团,还来不及仔细品味个中滋味,龟头已经被她加快的套弄搞得收势不住。
“喔……呜……嘶……嘶……”我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嘴里爽快的喘息起来,只觉整个人头重脚轻,眼前竟然浮现千千万万个金星,浓稠的阳精这时不是用喷的出来,而是整股整团的涌向马眼,虽然尿道里隐约带有异物的不适感,但我的高潮比起以往的任一次,丝毫不显逊色。
她大概也觉得口干舌燥,居然感同身受的直喘娇气,我看她护士服里的乳头都硬硬的挺了出来,眼睛浪的发水,粉白的小手洒满精液却不知道收手。
在余韵中我几乎晕厥过去,眼前的景物有短暂时间竟然是黑白的,我没有闭上眼睛,因为我要看她娇喘害羞的浪荡模样,忽然,我看到病房门轻轻被推开,阿国壮硕的身体,蹑手蹑脚的轻跳过来。
“啪!”的一声,阿国一巴掌大力的打在玉珍横坐的另一片粉臀上,“嘿!
大波霸妹妹,你们在干嘛?“阿国缺德的问了这句话。
(十七)
如果你青春期曾经躲在房间里偷偷自慰,却忘了锁上房门,然后家人好死不死的推门进来,看到你居然干出这种龌错事,那当场的反应就跟玉珍这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突然间被阿国的斗大巴掌一拍,她直觉的弹跳了起来,巧脸涨红得像猪肝一样,两只小手便想往身上抹,却发现手掌间的精液又稠又多,实在是抹不得,若要穿着一件沾满精液的护士服回护理站,单单同事的消遣就足以让人一个月抬不起头。
玉珍半举着柔萸,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阿国可又开腔了:“哇塞!没想到本医院竟有提供特别服务,而且还是由大波霸美女亲自操刀,波波!你真是艳福不浅,让我又羡慕又忌妒哩。”
盯着玉珍狼藉的双手,阿国接着又抱怨:“可是不公平耶!我住院比波波还久,为什么我就没享受到这种贴身服务,真是厚此薄彼,太瞧不起人了!”
“哼!我一定要叫护理长进来看看,为什么波波有,我就没有?”装做一副受足委屈的模样,阿国作势要押床头的紧急呼叫铃。
玉珍吓得手足无措,一双手抹也不是、不抹也不是,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盒面纸,就想走过去抽几张擦擦。
“来不及了!你擦的掉手上的东西却擦不掉病人身上的证据,更何况还有我这个现场目击证人,我一定会把我所看到的一五一十告诉护理长,就像是数钞票一样仔细,只要你一开始擦拭,我想我的手就会很快的押下去。”阿国的手筋微微浮现,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玉珍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猛一跺脚,娇嗔道:“你……你……你倒底要怎样啦?”
我眼中黑白的景物这时又回复色彩,金星也都隐遁不见了,忍住笑,我静静地欣赏阿国作弄玉珍,心里不禁佩服起阿国的随机应变,像这样的一个场景,我最多也只能当场嘲弄一番,没想到他竟能牵引出另一段精彩好戏。
阿国右手仍旧贴着紧急呼叫铃的押钮,脸上笑容简直坏到了骨里,他缓缓的命令着:“大波霸!过去把房间门锁上。”
玉珍一脸突兀的望向阿国,不知道为何要关上房门,阿国也不多做解释,嘴巴朝房门孥了孥,玉珍无可奈何只得乖乖听话锁上门。
“接下来把护士服脱掉!”阿国继续发号施令。
“脱……脱……脱衣服?我不要!在你们面前脱衣服,我怎么敢?人家是女生耶!”她一副打死不从的为难样,就好像是要她的命一样。
“哼!你都可以叫我脱裤子了,连鸡鸡都被你摸去,难道你护士服里头都不穿吗?有穿内衣还怕人家看!”我在旁边摇旗呐喊。
“对呀!你就可以看波波的好东西,还摸的一张脸那么兴奋,人家却连你的内衣都不能看?……你再不脱,我就押下去啰!待会看你怎么向护理长解释!”
阿国软硬兼施的恐吓她。
“不……不要!人家脱就是了嘛!”痛处踩在人家脚底,只好任由人家得寸进尺,扭头看看压下的门锁压簧,觉得好歹再没有外人能闯进来,最多也只让这两个死男人饱饱眼福,吃吃隔窗冰淇淋罢了!
想到要在男人面前轻解罗衫,她心里倒是有些刺激,只见她一双小手微微颤抖,绕到背后“刷!”的一声拉下拉炼,然后轻轻解开粉颈下的两颗钮扣,初时她还提着裙摆尚自不愿脱卸下来,听见阿国催促似的唔了一声,只好臊红着脸,蝉宝宝脱壳似的,一个玲珑浮凸的娇艳胴体乍现眼前。
“哼!又是一个装模作样的死骚包!”我心中暗暗好笑,知道事情的进展一定全在阿国掌握,玉珍那濡湿的双手,原本还急的找面纸擦拭咧,怎么这时脱衣服弄脏了也不管,嘿!女人呀,你要她堂而皇之的丢盔卸甲、除却罗衫,那无疑是要她的命,好似她是个多浪荡随便的女人,而一旦在外力逼使下,提供了她不得不然的借口,她反倒开始享受起暴露的快感。
随着玉珍半裸的躯体显露出来,病房里霎时春光无限,原本泛着蓝光的日光灯管,这时却像霓虹灯般旖旎起来。她的确不负我跟阿国的期望,一对浑圆无匹的乳房真似木瓜一样大,垂在胸膛让整个视觉重心几乎倒栽葱,还好魔术胸罩适时承托住,才免除了下垂的宿命。只是硕大的奶子顶着小巧的胸罩,真是她妈的像及了大肥屁股穿丁字裤,要有多不搭调就有多不搭调,我几乎忍不住笑出来。
再看底下的黑色丝绒内裤,低腰款式,薄薄的贴在三角地带,前头是网状交叉织缝,微微透出里头浓密的毛发,亮黑的色泽对比着莹白的肌肤,更显黑的透彻、白的鲜嫩。
她并不胖,搞不好还称得上是“腰束奶膨卡撑硬扣扣”(台语:腰细奶大屁股硬梆梆),我想发笑纯粹是因为她的本钱太过雄厚,或许买不到合适的胸罩穿戴,造成了不平衡的突兀感,如果阿国能让她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我想她的肉感绝对赛得过叶子媚、叶玉卿之流,搞不好荣膺全台巨乳之后哩!
在玉珍扭怩着褪去衣服之后,阿国一个箭步抢了过去,将她手里的连身护士服夺了过来,变魔术似的揉成一团直接塞进他的沙滩短裤里头。
“你……你干嘛抢我的衣服!”玉珍可生气了!叉着粉臂气扑扑的说,乳房随着她的娇叱花枝乱颤。
“哈!这下子看你怎么出去?就算别人来了,你也糗定了!”阿国真是坏透了,这下子笑的好贼。
“你……你……你……我……我就知道你们不是好东西,一直要捉弄我,我可要喊救命啰!”支吾了半天,原来是想恐吓阿国。
“叫就叫啰!你一定很爱大家来看你穿内衣裤的骚模样,我看我也顺便叫外头的家属们来看看大波霸护士,他们一定爱透了这种表演。”阿国唯恐她不叫似的附和她。
“你……你又想怎样嘛?”遇着阿国算她倒楣,她哪斗得过一肚子坏水的阿国呢。
“你……你爬上病床,让波波帮你检查检查一下身体,刚刚你把他的鸡鸡搞坏了,不知道你自己身体有没有憋坏?得彻底检查看看才行。”
听到这里,我还真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天底下竟有如此好事,人在床上卧,喜从天上来,我搞不懂阿国何苦为人作嫁,到口的羔羊却往外头送。
“哈!哈!波波!别一头雾水的发呆,这是感谢你前几天让我一亲小雪芳泽的报酬,请笑纳。”阿国向我使了使眼色。
我心中暗暗叫苦,才泄过一发,便已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阴茎好不容易伏贴下来,兀自隐隐生疼,紊乱的三魂七魄好歹又各就各位,现在阿国再度送上半裸的大奶子肉弹到跟前,还提醒自己必须贴身仔细检查,这样胡搞下去,自己搞不好立刻归位。
“谢谢啦!这个礼物送的不是时候,我无福消受,阿国你留的自己用吧!”
礼物虽是香喷喷、火辣辣,自己却没能耐入口,我婉拒了他的好意。
“不要客气!谁叫我们是好兄弟,没有让你先检查,我使用起来不安心。”
这是哪门子兄弟,你的小兰老师使用前,为什么就没让我检查看看,我心中好端端的浮起这个念头。
我们俩尽打哑谜,玉珍波大无脑,短时间转不过来,竟然发问:“你们俩说些什么?让我看看嘛!为什么波波不要用?”
阿国跟我闻言几乎喷饭,阿国喘了一口气,神情一肃,说:“你再不爬上床铺,护理长就要进来啰,给你十秒钟,动作快!”他以为他还是两栖侦搜营的班长咧!
玉珍一惊,面有难色的脱掉脚下的高跟护士鞋,像一只猫咪一样爬上病床,瑟缩在床尾的角落,我的被单老早被她扯开,不管她再怎么小心,暖呼呼的大腿还是抵触上我的毛腿,最糟糕的是,想到即将有的福利,我软瘫下来的阳具,又一分分的竖立起来。
看到我的阴茎缓缓升旗敬礼,还真真实实的带着一条旗绳(导尿管),她又马上晕生双颊,狐媚的眼睛饶富兴味的盯着大东西直看,小嘴不自然的蠕动,喉头还吞了口口水。
“谁叫你离那么远?靠近一点!”阿国命令着。
她不情愿的向前匍匐几步,一阵浓重的兰麝香气迎来,像及了酒店公主的香味,我无法理解一个医院护士竟然可以洒上这么浓郁的香水,难道是为了勾引医院里的单身医生吗?这样想来,这个玉珍绝不单纯,一定也有一堆荒唐事。
我的阴茎再度上扬成为九十度角,她往前爬行的过程无法躲开这根阻碍,龟头就贴着乳沟间的细滑肌肤,扫过平坦的小腹,掠过有几丝毛发调皮窜出的小内裤,一直到她丰腴的股沟后头才停住,她总不能爬过我的头上,让乳房压着我的脸庞,只好一张香喷喷的脸蛋与我四目相对,而这个姿势,我的阴茎恰恰顶在她的股沟间。
我觉得自己阴茎越顶越重,低头往下身看,两颗莹白巨乳遮住了我的视线,而黑色镂花胸罩似乎只负责遮蔽乳晕而已,粉嫩可口的乳房几乎一览无遗,前端还硬硬的凸起两颗樱桃。
她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阵阵香风拂上我的脸庞,我定定望着她的眼睛,里头没有圭怒,只有淡淡羞涩,我觉得喉头开始干渴,而小腹的热度又往上攀升,阴茎慢慢有了湿的感觉。
“波波!看看她有没有隆乳,这个大波霸骚包一定是去装了矽胶袋,否则哪有人奶子这么大的!”阿国在床头坐了下来,同样盯着玉珍的丰满乳房直看。
“你乱说!人家才没有咧!”她好像忘了应该羞涩,开口分辩起来。
“我发誓你绝对有,要不然怎会又饱满又坚挺。”阿国说。
“胡说胡说,我国中就那么大了,你要是不信,我就……我就……”想到不应该再说下去,竟结巴起来。
“就就就就怎样?抓抓看吗?”阿国话还没有说完,禄山之爪已经抓住乳罩边缘往下带,就像由瘪了的鸡巴拉下保险套一样容易,木瓜般的大乳房轻易的弹跳出来。
玉珍伸起右手才想去挡,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自己的大乳房在身下乱颤,乳头还不争气的硬挺出来,脸上只顾着羞愧,没料到伏踞的身体单靠左手支撑不住,一个踉跄,身体全压在我的胸坎上,肉敦敦的硕大乳房就像两团热麻糬,又软又热,隔了层病患服,我仍然可以感受到那充满弹性的绝妙滋味。
软玉温香抱满怀,可是阿国还要逗她:“我就说嘛!假的乳房才会像这样压不扁,你自己看看。”
“有吗?”她自己也狐疑起来,微微仰起上身瞧了瞧,接着乳房又贴上我的胸膛侧头看看,一个螓首在我脖子间摇来晃去,搔痒的让我消受不住,没想到她看不真切,竟然仰头抱怨:“不行啦!我自己看……看……不……不……到。”
话没说完,看我们两人憋笑憋的脸红脖子粗,她总算意会过来了,只听一声“我讨厌你们啦!”,她羞得埋首到我的颈项间,再也没脸见人了,就连耳根、粉颈都羞的一片桃红。
我跟阿国乐得手舞足蹈,身上的伤几乎不药而愈,没想到住院竟是如此快乐的一件事。
(十八)
听见我们的笑声稍稍止歇,玉珍偷偷的由我脖子间露出一只眼睛看了看,接着整颗红苹果般的脸颊也抬了起来,就是裸露的胸脯死命地贴着我的胸膛不肯起来。
“呦!贴那么紧,我就知道你爱上波波了,难怪你肯帮他打手枪,而我住比他久,就没有这种福利。”阿国激她。
“哼!少来,你就想我坐起来,取笑我的……我的……我的……”
“你的大波霸吗?”阿国替他接下去。
“是……是又怎样?”她嘟着嘴说。
“好!既然你那么爱黏着波波,就不要给我起来,我看你能挨多久。”阿国竟然坐上床边唯一的一张椅子,跷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看着她。
“……”玉珍傻了眼。
怔忪半晌,玉珍银牙一咬,竟然坏笑起来:“哼!我就是要黏着波波,紧紧贴着波波,我爱死波波了,就算再帮他打一千次、一万次的手枪我也愿意,怎么样?忌妒了吧?”说完重重的在我脸上香了好几口。
听到一千次、一万次的手枪,我心中还来不及呼叫阿弥陀佛,骤雨一般的香吻已经没头没脑的落向我的脸上,一个个又香又滑的热吻硬生生把阿弥陀佛给赶跑了。
阿国气得七窍生烟,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个不停,好一会,他忽然站起来,冷笑说:“既然你的奶子喜欢给波波碰,那我就让你碰个够,顺便做个顺水人情给波波。”停了停,接着又说:“可是我这个电灯泡赖在这里实在煞风景,不如我带着你的护士服出去晃晃,搞不好我可以换上它替你查房、换药哩!”说完也不理玉珍,迳自推门出去了。
“别……别出去……你……你衣服还给人家啦!”玉珍急忙坐起来,忘记刚才还羞人答答的掩住大波霸,打死不给人看,只不过这时房门老早又关了起来,她喊得再大声也无济于事。
“怎么办?我穿这样怎么见人?难道……难道叫我披着被单出去吗?”她坐在我的小腹自言自语,两颗裸露的乳房不停颤抖。
我的小腹感受到她内裤里头湿热的阴唇,挺翘的阳具依旧紧贴她的股沟,我移动右手轻轻放在她的腰身,安慰她:“不要紧啦!反正你不是爱死我了,那我们就多贴一会儿好了。”
她在我肚皮上打个爆栗,嗔道:“是啰!你想的美!便宜都让你占尽,羞的可是我,以后在品瑄面前人家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才好?”说完若有所思的发起呆来。
看着她眉宇间一片幽怨神色,我几乎出言嘲讽她,可不是吗?病房里就只剩下两个人,孤男寡女、袒胸露腹,而我连阴茎都来不及收回裤底,她大可跳下床去,不必拿她那肥吱吱的阴户贴在我的小腹,勾得人乱心痒的。
“你看!人家全身都被你看光光了,连……连乳房都贴在你身上,下次见到你,人家怎能……怎能不脸红,你说!你该怎么对我负责。”她深情款款的看着我,几乎让人以为她是琼瑶笔下的纯情少女。
“不!我还有一个地方没看到,干脆一并看完再来想负责的事好了。”还好我不是纯情少男,心眼也转的快,没那么容易着她的道。
“噗嗤!”一声她笑了出来,伸手在我肚皮狠狠扭了一下,摇着头说:“真拿你没办法,本想让你对品瑄感到歉疚,偏偏耍不到你,死冤家!难怪品瑄会对你一见钟情,就算这次的事情错不在她,可是她总耽心你会嫌弃她、看轻她,一直不敢到医院来看你。”
“什么?你不是说她好好的,怎么会……”我张大了嘴巴。
“好好的?像她那样专情的人,好不容意喜欢上一个人,偏偏又在他面前被旁人欺负,你说她心里会好受吗?”
看我怔怔的不言不语,她又说:“昨天晚上她的确跟我们有说有笑,还提议要去唱KTV,可是每当我们笑声间断的时候,她就失魂落魄的发呆,一定要等到大家安静的面面相觑,她才又说笑起来。”
“谁不知道她是强颜欢笑,连她最要好的朋友Judy远从台中赶来,一进门就发现她不太对劲,偷偷拉着我谈了许多。”
“她说品瑄自从921大地震家人全部罹难后,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是这个样子,好像心思早已不在人世的游魂,人家笑,她就跟着笑;人家没笑,她就只管发呆。”(注:见十二扇窗(5))“一直到志平在她姐姐的专柜替她安插工作后,生活有了重心,她才重新振作起来,总算活的像是一个年轻女孩子。”
“在化妆品专柜服务的期间里,她努力地学习各种美容化妆与护肤保养的知识,原本志平打算出资让她开一家女性护肤名店,没料到最后伤了她并且让她辛苦化为乌有的也是志平。”
“那……那她这几天还上班吗?”我木然的问。
“上班?你要她怎么面对志平的姐姐?她还不是又回到震灾后的老样子,工作没了,就是一颗心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说着说着她眼眶红了起来。
“不行!你给我品瑄的电话,我一定要告诉她我根本不在乎志平对她的所作所为,我耽心的只是她的身体……她的心。”听到品瑄的现况,我几乎是吼了出来。
“什么?你没她的电话………真……真不知道你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就连我自己心中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一直没向品瑄要电话号码。
两个人交谈许久,几乎忘了彼此裸裎相对,忽然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有一个沙哑的女人声音隔着房门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玉珍溜了一眼自己半裸的躯体,慌了手脚:“糟糕!怎么办?怎么办?这样怎么见人?”
情急生智,我大声向门外喊叫:“等……等一下!我在蹲夜壶啦!”
“有没有家属在?需不需要帮忙?”没想到这家医院的护士服务态度出奇的好,视病如亲也不过如此,连拉屎、拉尿也要帮忙。
“不用!不用!我……我已经快好了!”我习惯自己拉屎,急忙拒绝了她的好意。
“你的点滴应该滴完了,我要帮你换一瓶,真不知道玉珍在搞什么鬼?准备好一堆东西竟然跑不见蛋,待会一定要好好骂她!”只听外头的护士竟然自己嘟囔起来,我抬头一看,可不是吗?点滴瓶里空空如也,塑胶管还回溯了好长一段血液。
“喂!不是快好了吗?我等在门外,穿好裤子后就叫我。”沙哑的声音这么说。
我面带苦笑的望着玉珍,不知做何打算,她抓紧我的肩膀摇了摇,压低声音说:“快……快叫她先回护理站,告诉她待会你会按铃叫她。”
“难……难道阿国不还你衣服你就不让我更换点滴吗?这样我的血液会不会流满整个点滴瓶?”
“不会啦!把管子锁紧就好……这……这时候你还为难我!”她勾起点滴管就把开关抡紧。
女人害羞是最动人的时刻,这时候我才不让她好过咧!我提议说:“这样也不是办法,来!我把双脚高高拱起,你紧紧抱住我,再用被单密密裹住,也许不会被发现哩!”
“不会吗?”她怀疑的问。
“你放心!如果被发现我就说是我女朋友,只要你不抬起头来就行。”
考虑了一下,见我说得那么有把握,她只好点点头应允下来,可是点头归点头,却一直没见她开始动作,只是环抱着乳房,脸红红的瞧着我。
我快搞不过她了,一下子挺着胸脯言笑晏晏,一下子又故作儿女娇态,真是唤风是风、呼雨成雨,完全没个准儿,真不知道该骂她好呢?还是就这样虚与委蛇。
“你还不快点抱紧我,我可要让她进来了。”我作势要呼喊。
这下子她可俐落了,两只手环过我的胸膛,乳房紧紧贴在我的心窝,头屈曲着钻进我的颈项,待得我双腿弓了起来,一双粉腿绕过大腿外侧就缩进膝盖的空隙中。
我拉起躺在一侧的被单手脚并用的把两人盖的密不透风,就只我的大头露了出来。
“好……好了!护士小姐你可以进来了!”我呼唤了一声。
果然门马上被推开来,一个甜美的护士手提着点滴瓶走向我,后面还跟着贼头贼脑的阿国,阿国用食指向我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我笑了笑,也不知他打什么鬼主意。
“呐!滴完很久了吧?血都倒流出来了,真对不起。”看到塑胶管里暗红色的血液,甜美护士边更换点滴边向我道歉。
“还好啦!完全没有感觉,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到。”
“哦……还好你聪明,知道把管子锁紧,要不然你的手就肿起来了!”
“我还要打多久的点滴呀?这样实在很不方便。”我问她。
她已经换好点滴,提着空瓶笑着说:“大概得等到明天下午吧!你不要嫌麻烦,打点滴主要是方便我们加药剂进去,除非你愿意每三、四个钟头挨一针,我可以要医生停下来。”说到一半,突然看见我鼓鼓的胸腹,她“咦!”了一声,奇道:“你怎么那么胖,记录上你好像才只六十几公斤,竟然有一个那么大的肚腩。”
我已经弓起脚,两手交握胸前抱紧玉珍,没想到她还是起了疑心,我连忙解释道:“那……那是五、六年前秤的体重啦,这几年大鱼大肉吃惯了,肚子跟着也大起来,而且这些点滴打进去,搞不好也有贡献哩!”感觉身上的玉珍钻的更是拼命,一双火球般的乳房死命贴紧肋骨,好像打算把它压爆。
“呵!看你说的好像打了几百瓶的点滴,也不过才四、五瓶而已。”
调了调点滴的流量,她好像就要告辞出去,突然看到玉珍推来的手推车就停在旁边,托盘上还有用过的棉签,她不禁又问:“奇怪?是不是玉珍有来过,怎么没看到她人呢?”
被单里的玉珍怕我出卖她,竟然抽出一只手,翻掌握在我来不及放入裤底的阳具,作势用力捏了捏。
命根子抓在玉珍手里,虽然又暖又滑,好不舒服,可是难保她不会用力捏下去,我只好说:“有有有……她刚进来又出去了,衣服没忘记穿出去,手推车倒忘了推出去。”
听见我说这种反话,阿国几乎爆笑出声,而握在阴茎上的纤纤素手也是用力一握,我原以为她会狠狠给我警告,吓得面色苍白,还好她点到为止,感觉我全身一颤,很快就松开来。
“怎样?伤口疼是不是?我来帮你看看,不知道玉珍有没有帮你换药。”甜美护士看我脸色突然发白,关心的问。
阿国的脑袋拼命直摇,甜美护士莫名其妙的看看阿国,伸手就把被单掀了开来。
才想到要遭,随着两脚一阵清凉,我的阴茎却像突然进入一个温暖滑溜的夹缝中,有两片黏呼呼的肥美肉瓣紧紧贴在阴茎根部,许多毛发窜上龟头、爬向小腹,让人搔痒难耐。原来就在被子被掀开的一刹那,玉珍已经迅速的将我的阴茎塞入了她的三角裤里头,准确无比地靠在她逐渐泛情的阴唇间。
就像夏天的晚霞,甜美护士的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没想到被子里的情景竟是如此旖旎,一个穿着黑色丝质内裤的女人丰臀倒扣在男人裸露的胯下,阳具虽然躲入了小小的内裤里头,但那直挺的形状、撑着薄如蚕翼的布料更是欲盖弥彰、呼之欲出,这不堪入目的情景活脱脱就是一副男女交媾的姿态。
想到自己的窘状,顿时我脸红的说不出话来,怀中的玉珍更是羞急的紧紧抱住我,那蹶起的粉臀吹到冷风,一个劲往被窝里缩,热热的阴唇肉瓣好似把我的阴茎当成火车轨道,裹着它一路向前滑。
甜美护士掩着脸转过头去,嘴里佯怒的叱责:“你……你们怎么可以在病房里做这……这种事呢?”手掌旁的耳根红得滴水。
“难道你们医生跟护士不在病房做这种事吗?”阿国欣赏着她的娇态,嘴里反问她。
“你……你不要乱说……我们才不会这样乱搞呢!”
“哦……是吗?”
“什么是吗,你不要胡说八道,破坏我们医院的名声。”甜美护士放下了双手,认真的强调。
“那我该去挂眼科门诊了,昨天深夜在411病房也不知是哪对狗男女在里面哼哼唉唉的春啼,以为门锁起来就没人知道吗?”阿国冷笑道。
“你……你再胡说一句看看,看我怎么……怎么……”甜美护士急了,斗大汗珠挂在额头。
“我才没胡说八道,如果你昨天也在里面,你就会看到你们医院里的淫荡护士是怎么跟斯文医生肉搏战,嘿!那一位护士可骚浪的很,走进病房前还端庄的像个淑女,没想到门才锁起来,猴子上树一样就跳上医生身上,不等人家帮她宽衣解带,自己挂吊着就把丝袜、三角裤拉到大腿,露出春水氾滥的肉洞。”
甜美护士张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嘴巴动了好一会,反问道:“你……你自说自话,编故事来唬弄我,不是说门锁起来了吗?怎么可能让你闯进去偷看到。”越说越觉万无失理,语气变得振振有词。
“嘿!嘿!嘿!我有告诉你我是由外头闯进去的吗?”阿国奸笑几声,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你……你……乱说,我明明没发现有人在病房里……除非……除非……”
发现自己话中露出了马脚,赶紧低下头紧紧闭上嘴巴。
“哈!线病房里,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那个阴唇上有颗朱砂痣的大食女王?”甜美护士早已不打自招,阿国却装作浑然未觉般的继续捉弄她。
听到这里,玉珍似乎嫌光听不过瘾,竟然伸手把被单拉扯出一道缝隙,透过缝隙偷偷打量甜美护士的窘状,感觉她扭过头满把青丝滑过我的脖子,我心里好气又好笑,可不是吗?才刚死里逃生,马上迫不及待的想看人家笑话,难道忘了自己的处境比别人更为不堪。
怀中紧贴着丰满滑嫩的半裸佳人,我实在对床边发生的故事兴趣缺缺,虽然隔着压扁的乳房,玉珍急切的心跳依旧清晰可闻,而阴茎表皮上不断传来的潮湿感觉和丝丝热气更是要人命,我几乎诅咒起马眼上的导尿管。
只不过我还有左手,我慢慢伸手滑过她的腰身,爬上浑圆的粉臀,然后进入小小的三角裤里头,微微使劲掰开粉臀,我手指头就往潮湿的阴唇撩了下去。
玉珍全身一颤,吟哦一声,小嘴在我右肩咬了一口,跟着右手也进入自己的内裤里头,只觉细嫩的小手握着我的手却不是阻止,竟然捏着我的指头上上下下的触弄起发烫的阴唇(十九)
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具傀儡,快乐的傀儡,不中用的快乐傀儡。
我的手指头打赤脚在冰宫里溜冰,稍一不慎就有失足的可能,而这时候我一不小心就会跌落布满肉欲浆汁的炎热淫窟,那淫窟就在我的脚下,张大著血盆大嘴等着吞噬我,我好怕被身后的推手送入火坑,虽然火坑里不尽然是地狱炼火,但炼火却明显存在我的跨下,只要我淫念大炽、色心大动,便有隐隐抽痛牵扯我的神经。
我恨死导尿管了,因为它让我在这么个绮丽与煽惑的处境中竟然要频频深呼吸,虽然心痒得都快风化成粉末,但我就是不敢拿弟弟的幸福来孤注一掷。
玉珍捏着我的指头磨着豆豆,她的技巧竟然巧妙到能屈指撑开阴蒂绉褶,然后推着我的手指头上下厮磨。很明显的她全身骚浪了起来,骑在我腰间的粉臀原本已经大开,这时拼命使劲,几乎连菊穴也扒了开来,我好怕她的肉缝跟屁眼裂成一气。
我绝对要冷静,因为投入太多我也获得不到什么好处。你看过太监上窑子嫖妓的吗?虽然我不是太监,阳具也是大伙胶赞有加,可是这时候我比太监好不了太多,带根绳子总不好叫我登堂入室吧!(按:指我阳具上插着条尿管。)
为了分心,我开始注意聆听病床边的故事,而玉珍牵着我的手在自己阴蒂揉得春水氾滥、耻瓣乱颤,另一头却也专注的倾听着阿国与甜美护士的动静。
“好吧!老实告诉你好了,我不是住405病房吗?那里可不比波波这间单人房清静,一共住进四个病人,抽菸、上厕所都得排队,所以啰!我好不容易找到一间空的411病房供我自由吸菸、撇条。”
“好死不死,昨天晚上我听着随身听在411病房的厕所拉得正爽快时,忽然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有一对医生、护士揽着腰,闪进房间,然后开始做那不可告人的事。”
“两个人顶着墙壁淫声浪语的干了好一阵子,那护士好像觉得不爽,要医生抱她上床,只听病床咿唉咿唉的摇个不停,护士的叫春声一直由一档打到五档,几乎快飞上天了,我在厕所听的难受至极,推开门,像小猫一样爬了出去。”
“是吗?然后咧?”甜美护士似乎已经打定主意死不认帐,脸上神色恢复平静的问道。
“嘿!嘿!然后我就看见一个淫荡护士面对墙壁跪的像小母狗一样,护士裙掀在腰际,那一个剃光阴毛的小肉洞正给医生的鸡巴卖力的操着,我见他们全背对我,我就一直爬到床底下,瞧!在床下我还幸运的拣到这些东西!”阿国笑嘻嘻的从裤袋里掏出一团衣物。
我瞧阿国两边裤袋鼓鼓的好大一团,除了玉珍的护士服外,真不知道里头还有多少宝贝。
那是一件粉红色丁字内裤和一双白色丝袜,只见阿国捏起布条似的内裤,在甜美护士面前扬了扬,问她:“怎样?很熟悉吧?我从前还以为护士圣洁的不得了,应该都穿普通的棉质大内裤,顶多带点花边、蕾丝就很不错,没想到我误会深了,原来现在护士才不保守,都穿的那么火辣,简直跟酒店小姐有得拼。”
“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天走上走下给磨的变色,还是昨天晚上沾到发情母狗的淫水,波波你瞧,这小小的裤裆上有好大一片都褪成了白色,闻起来还有一股体骚味,实在淫荡极了!”阿国对着内裤裤裆深吸一口气,眼睛就直溜溜的盯着甜美护士的反应。
“你……”甜美护士紧咬下唇,气得说不出话来。
“呐!还有这双丝袜,别看它白白净净的再平常也不过,它可是有玄机的,你瞧,它可是胯部开裆的呦,像这样在小淫穴的地方开了个口,不管自己的手指头、屎啦、尿啦全都通行无阻,就算医生哥哥的臭嘴跟肉棒也都随时可以往里头钻,真是再方便也不过,我敢保证昨天一定有肉棒打从这儿经过,开口两旁黄了好大一圈,昨天捡到时还黏呼呼的咧!”阿国撑起丝袜的裤裆,果然开口旁边晕黄了一片。
“不可以看啦!你……你还给人家嘛!”甜美护士俏脸飞红,一个箭步就往阿国手中抢夺。
阿国才不让她抢到!一手拉开沙滩短裤跟内裤的松紧带,竟然就将衣物塞进自己的裤裆里,嘴里揶揄道:“哈哈!原来这些淫荡的东西是你的,可是现在由我弟弟接管了,要嘛你找我弟弟商量去,我完全听从他的意见。”说完叉起腰挺出胯股,就等甜美护士放马过去。
甜美护士纤手举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双灵秀的大眼急得快滴出泪来,最后只好猛一跺脚,恨恨的说:“你……你坏透了,还好那不是我的,就送你算了!”
“奇怪呀奇怪!刚刚还要人家还你,马上就又不是你的了,既然不是你的,凭什么你能够决定送给我?”阿国大惑不解的问。
“哼!你管我,人家就是要送你,怎么样?”甜美护士词穷,竟然嘟嘴发起泼来。
玉珍躲在我的怀里几乎笑破肚皮,原本轻捏我指头的小手停了下来,五指与我交握,就覆在黏稠的两股之间,透过两颗紧压胸膛的乳房,我可以感觉到她正憋笑憋的厉害。
“不管就不管,反正我也不打算还你,人家说良禽择木而栖,这条香喷喷的内裤也是有德者居之,我就闻着它,早五枪、晚五枪,好好的重用它啰!”阿国笑嘻嘻的说。
看了看羞忿难当的甜美护士,阿国接着又说:“既然内裤不是你的,那你一定不知道昨天的香艳剧情了,那么让我继续跟你报告吧!”
“反正都是你瞎掰的,你爱说便说,干我屁事!”甜美护士扭过头整理起手推车,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却是不肯轻易推门出去,就想听听自己的好事到底被窥去几分。
“呵!话说我躲在床底下,摸到这条淫荡三角裤跟骚包丝袜之后,心里头真是高兴极了,忽然头顶上的淫荡护士一阵声嘶力竭的呻吟声响起,她喊着:”哎呀……好哥哥……不行啦……丢了!丢了!‘我吓了一跳,几乎把好东西脱手丢出,正在怀疑是否被发现之际,医生说话了,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呼……我的小淫妹,你已经泄了两次了,可是哥哥到现在还没有出来,鸡巴痒得难受,你躺下来让哥哥好好用鸡巴插你吧。’我恍然大悟,知道自己误会了,赶紧把战利品藏进裤袋。”
阿国摇头晃脑的说起书来,模样着实让人发噱,当他学起医生喘气声时,那维妙维肖的程度几乎让人以为爽的人正是他!
“只听淫荡护士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唔……好哥哥……你插得人家洞洞又酸又麻,像要失禁一样,给人家喘口气,先慢慢推送一阵子嘛!‘那医生含糊应了一声,接着床身咿唉一下,淫荡护士躺了下来,那医生总算晓得怜香惜玉,果然依言慢慢抽插起来。”
“我听到头顶上‘叽啧、叽啧’的插穴声,还有淫荡护士又酸疼又爽快的娇啼声,心里头痒得要命,差一点就掏出鸡巴跟医生并肩作战,不过我还不至于那么莽撞,真的一棒打散露水鸳鸯,那时候,我只做了一件很有趣的事。”说到这里,阿国停下来卖了个关子,两眼盯住羞红脸的甜美护士猛看。
“你……你做了甚么事?”甜美护士不自觉的问了出来。
阿国转过头对我贼贼的一笑,接着说:“刚刚不是说过我本来是在厕所里听随身听撇条的吗?那时候随身听正巧塞在裤袋里,我掏出来退下伍佰(台湾名歌星)的卡带,扳断防录卡榫,接着就利用它进行现场录音。”
“你们瞧,这卷伍佰的‘树枝孤鸟’卡带现在竟然变成‘鸡掰烂鸟’了,哈哈!我竟然把伍佰变成女人了,护士小姐,你说我厉害不厉害呀!”阿国从裤袋掏出卡带,笑孜孜的对甜美护士摇动。
“你……你怎么可以把人家的……人家的……录下来?呜……呜……我……
我没脸见人了……“甜美护士羞急的落下泪来,掩着脸就想逃出去。
才跑到门口,发觉不对,证据还握在人家手里,这样跑出去待会人家不知道会拿这卷录音带怎么摆布自己,要是给同事听到了那可就糟天下之大糕,更何况还不知道这家伙是否胡吹一气,事情哪有这般凑巧,自己也不过在病房里搞过几次,偏偏就让人录音起来。
内心一起疑,她硬生生在房门口站定,娇躯一转,满脸狐疑的说:“是吗?
我也喜欢伍佰的歌声喔!如果伍佰变成女人,那唱歌一定更加好听,可不可以现在就放来让大家听听,呵!我爱死伍佰了。“泪水还在眼眶打转,奸笑却已浮上嘴角。
阿国亲了卡带一下,两手交握坐上床尾,他徐徐的说:“不急不急,既然你喜欢让人听我一定不会扫你的兴,这么一卷让人脸红耳热的卡带,我怎能不交代一下它的来龙去脉呢?先让我把录音过程说完吧!”
甜美护士静静站在门口不发一语,脸上五味杂陈、哭笑不得。
“我按下了录音钮,真的就从床尾爬了出来,那一对淫荡护士色医生女的躺男的插,都背对着我看不到我,我轻手轻脚的爬向医生身后,把录音机放在毛屁股旁,然后我屏住气伏在床上近距离观看性器官交媾。”
“那可真是壮观呐!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见一支鸡巴慢慢的连根插进冒汁的穴穴里,然后拖着鼓鼓的阴唇缓缓拉出来,每次一抽出,就有乳白色的液体沿着骚穴边流到黑亮的会阴,然后淹没不断收缩的屁眼。”
“虽然医生的毛屁股臭的要命,可是我还是禁不住越贴越近,就看见淫荡护士的小阴唇上有一颗暗红色的朱砂痣,随着鸡巴的抽插动作不断翻进又翻出,竟然还会越来越红、越来越亮,当它红光满面的时候,淫荡护士的穴穴又回复了骚浪,一双手紧紧抱住医生的屁股拼命往自己洞里塞。”
“只听‘喔……好哥哥……干我……用力干我这贱屄……把贱屄干穿……干坏……’这种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可怜的医生操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身体都泛起了红疹,我怕他力不从心,于是当场决定助他一臂之力,哦……不!是一舌之力,我伸出舌头就往那淫光闪闪的屁眼舔了下去。”阿国大舌一吐,当场示范一次。
我看见甜美护士的娇躯一震,双手捂住香臀,脸上的红晕迅速爬上了耳根。
(二十)
“我的妙舌才这么一舔下去,那个淫荡护士马上禁受不住,一声销魂蚀骨的浪叫声喊了出来,小屁股绷紧弓起,手指把医生的屁股抓成麻花,一具鸡巴连同卵蛋几乎吃进骚穴里头。”
“她失声的叫喊着:”嗯……喔……好哥哥……你舔得人家妙不可言……啊……好爽……好爽……人家又要泄精了!‘、’来吧……干那出水的坏东西……
舔那淫荡的小肉洞……唔……我……我快要喷……喷出来了!‘“阿国学着女人的叫春声,昂藏之躯吐露女人春音,真是不伦不类到了极点。
只见甜美护士双手紧紧护住屁股,嘴巴张的老大,脸上红白不定,小嘴结巴的问:“你……你真用舌头舔人家的……人家的那里?”
阿国的大舌在唇边四角滑了滑,然后收回嘴里“啧”地一声,硬生生吞下口唾液,回味无穷的说:“是呵!你不是知道的吗?还喊着要我舔你那淫荡的小肉洞?昨天你一定舒服透了!”说完就盯着人家护士的下半身猛看。
“你脏死了!怎么……怎么可以趁人之危?那……那种地方怎么可以随便乱亲?”她的眼中又涌现泪光,脸上艳红始终不退,一只手紧拉裙摆,一只手护住香臀,似乎这样能让她安心点。
“是吗?我记得昨天那个淫荡护士倒是欢喜的要命,我才舔第一口,套住鸡巴的阴唇口就有水光涌现,缝隙还冒出稠稠的水泡,就像蛋清一样,我看她们欲仙欲死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居然完全忽略掉我棉薄的一舌之力,那不打紧,只听护士赞我舌功妙不可言,医生边抽插也边嚎叫缩的好、缩的妙、缩的他鸡巴瓜瓜叫,我实在得意极了,恨不得立时贡献出所有气力,虽然护士屁眼沾了许多白稠的液体,我依然奋不顾身的躯舌前进。”
“那真是有趣!我沿着护士的会阴反覆的舔向肛门,只要一接近辐射状的洞口,护士小手就会不住使力,发红的小阴唇一如含羞草般紧缩起来,箍着鸡巴直往内吸,而最要命的是,医生还激烈喘息,开口一迳叫好。回响如此热烈,我更是忘我的投入,几乎把肛门口的每一处绉褶都一一舔净,有一次不小心还舔到医生的鸡巴根部,所幸湿润的阴唇就在左近,他一定不疑有他。”
阿国一口气说到这里,看甜美护士依旧掩着香臀,他笑笑说:“幸好你上厕所屁股擦得干净,搞不好昨天还为了偷情先洗过澡,那里一点味道都没有,要不然我可变成逐臭之夫了,哈!”
甜美护士哭笑不得,想分辩却是欲言又止。
“我舔不了多久,只听得淫荡护士呻吟的断断续续、气若游丝,每一次的嗯哼几乎淫荡得牵走我的魂魄,而那医生插得淫水四溅,洒满我一脸豆花,亏我这般舍命陪君子,他却是气喘吁吁、出气浓重,鸡巴进出得越来越快,脖子胀成猪肝一般,嘴里吆喝着不行、要糟,眼看阳精就要注入那发红的肉洞之中。”
“慌忙中我蜷缩起舌尖使劲一顶,挟着淫水竟然应声顶入护士屁眼三、四公分,只听淫荡护士呻吟一声:”哎呀……哥哥真弄死我了!‘医生也狠狠顶住花心,失声嚎叫:“啊!妹妹!我……我快被你吸光了!’狗男女抱成一团,同一时间拼命打颤,我本想溜下床去,可是见到套住鸡巴的殷红肉瓣不停抽搐,一股浪头涌将出来,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声隐约可闻,机会难得,我抓起随身听,将收音口对准交接的性器官,录下了这段春潮淫浪的声音。”阿国面有得色的望着淫荡护士,好似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甜美护士低垂着头,不敢接触阿国强奸似的眼光,小嘴在嗫嚅着:“你……
你到底想怎样?”
阿国奸笑几声,说:“呵!想怎样我待会一定会告诉你,现在我的故事还没说完哩!”
“不……不要再说了好不好!我不……不想听!”甜美护士哀求道。
阿国恍若未闻,拿起床头柜上的纸杯,替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喉,接着又说:“那一对淫荡护士色医生在欲海中着实载浮载沉好一阵子,等他们回过神来我早缩回病床底下,两个人厚脸的打情骂俏起来,什么医院里的护士你的身材最棒、小浪穴最骚最紧,什么你的鸡巴是我用过最厉害的,几乎让人爱不释手,我听见都快笑破肚皮,突然医生意味深长的说:”惠香!我一直有个心愿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那护士怩声说:“亲哥哥,人家身上的每一个洞洞都给你玩过,你要什么难道我还能不答应吗?’哈!我说惠香!你知不知道那医生究竟要些什么东西?”阿国望向甜美护士,我总算知道她叫做惠香。
惠香失神的低着头,思绪不知飞向何处,并没有回阿国的话。
“那医生支吾的说:”我从来就没看过自己的精子怎么样停留在女人阴道之中,一想起自己才刚泄了那么多的精液在你身体里头,我就好想知道它们过得好吗?它们有没有前扑后继的往子宫钻?‘那惠香撒娇着不依,直喊自己的穴穴窄的要命,哪有办法看进去呢?”
“医生抱紧惠香,啧啧地香上好几口,然后他说他偷偷带了‘司倍枯浪’,惠香一听。嘴里不禁嗔骂出声,频频骂那医生坏透了、死变态,竟然早打主意要让她出丑。两个人一个叫羞不依、一个涎脸哀求,终于还是惠香捱不过医生的温言软语,同意了下来。”
“我心中大奇,搞不清楚‘司倍枯浪’到底是甚么浪?难道比疯狗浪、万沙浪(台湾老歌星)还厉害,就想看看那是何方神圣,于是我一个头慢慢由床尾伸窜出来,呵!天佑我也!那时惠香的娇躯躺在床头,小手紧抓玉腿,打开成V字型,而医生跪在她胯前,刚好遮住了引人遐思的秘处。”
“只见医生由白袍口袋取出一个又像放大镜又像冰淇淋勺的闪亮东西,我知道那是阴道窥视器,俗称‘鸭嘴’,我瞧不见他的动作,只听惠香一迳喊凉,嘴里直嚷着要医生动作慢点,千万别弄痛她了!”(按:阴道窥视器-Speculum)
“我也很想加入他们的行列,对这种阴道内诊我高中时就感兴趣,却是考不上妇产科,只能把机会拱手让人。医生动作了一会,突然伸手打亮了床头灯,一个头埋在惠香胯前,嘴里惊呼道:”哗!真的耶!好多白稠的精液盛满了整个膣腔,你知道吗?就像喝了满嘴的优酪乳,每一片嫩肉间都浸泡在精液当中,我实在想亲亲那保护着我子息的殷红膣肉呦!‘”
“当时我也很想看看喝了满嘴优酪乳的模样,可是医生一个转身,竟然又由白袍口袋取出一条橡胶管,他说:”好惠香!我想看你淫荡的由自己阴道吸出精液,那一定下贱得让我受不了,等你吸完后,我一定忍不住又想干你!‘那惠香没好气的啐了声’死相‘,忸怩着就是不肯,可是不肯归不肯,鸭嘴塞就在阴道里,橡胶管一下子就溜到底端,嘶嘶的声音响起,竟然是医生开始吸了起来。”
玉珍紧抵胸膛的粉脸烫的不得了,只听她低低的骂了声“变态”,贴着我手掌的阴唇持续泛着淫水,胸脯一起一伏正喘着香气,可不是吗?我心中也对阿国说的故事感到不以为然,有点怀疑他是信口胡诪。
突然一阵掌声响起,惠香恢复了神采,居然大声鼓掌起来,她笑吟吟的说:“精彩精彩!真是说故事的天才,差一点我就被你骗去了,我就说奇怪嘛!明明昨天晚上进来四、五个新病人,护士全忙的不可开交,哪有人有闲功夫搞这种变态勾当,还指明是我惠香,天知道我昨天忙得天昏地暗,连小憩一下都不能。”
阿国向我扮了个鬼脸,佯作吃惊道:“你……你说我编故事骗你?明明我亲眼看见、亲耳听到,再真实也不过,哼!我还有现场录音的有利证据,要不要我到护理站请大家听呀?”他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惠香吃吃的笑,她说:“是呦!现场录音!虽然你说的天花乱坠,几乎跟真的一样,可是你知道吗?录音带如果把防录卡榫扳断是不能再录音的,你说的刚好反了,还好我细心听出你话中的破绽,呵!纵使你舌灿莲花也休想诋毁我的名誉。”
阿国瞠目结舌,吞吞吐吐的说:“不……不会吧!明明我压下录音键了,如果不能录应该压不下去才对,难道……难道我的努力全泡汤了,那昨晚的天籁之音不就白费了吗?”
“哈!事到如今你还想蒙我,要不然你把女伍佰的叫春声放出来,让我们大家开开洋荤好了。”惠香忍着笑说。
“我才不信邪!我取出卡带时还看见它卷了大半,里头一定会有东西的,你好胆就叫几个同事进来,说我要放淫荡女伍佰的歌声给她们听,看你敢不敢?”
阿国涨红脖子嘴硬的说。
惠香眼见阿国困兽之斗的窘状,更加确信自己心中的判断没错,她扬着头娇声说:“哼!叫就叫,谁怕谁?我就把外头的护士全叫进来,听听好听的歌声,如果待会播放的还是原来的歌曲,你打算怎么向大家赔罪呢?”说完双眼定定的注视阿国。
阿国撇撇嘴,无奈的说道:“就……就请你们进来的同事吃一顿丰盛的大餐啰!”
“好!一言为定,可不准黄牛喔!你给我乖乖的在这儿等着,不准开溜,我马上就叫大家进来。”她带着一阵香风推开门出去了。
玉珍隔着被单空隙偷偷打量阿国的神色,我也禁不住狐疑的问:“阿国!你真的打算白白损失一顿大餐吗?搞不好她叫了一、二十人进来,那可是得要花上一、二万块钱的。”
阿国胸有成竹的奸笑着,取出裤袋里的随身听就将卡带放了进去,没回我的话,他只顾自言自语的说:“嘿嘿!开溜?最好你把全医院的医生、护士都请进来,我倒要看看待会开溜的是谁?”阿国当然没有开溜,因为该开溜的是惠香才对。
病房里突然一阵静默,我只感觉到玉珍热呼呼的半裸娇躯在我胸膛上不断起伏,而右手被她小手由手背握住,就塞在丝质内裤里头,位置恰恰贴在股沟之间的神秘处所。
意识一回到怀中佳人身上,原本忘掉的导尿管又开始作祟起来,我的指尖不小心被跳动的阴茎敲了一下,我想该是我告别导尿管的时候了。
“玉珍,求求你帮我取出导尿管好吗?这样子简直是活受罪嘛!你……你就说是病人自己取出来的。”我哀求道。
“病人哪懂得怎么拿出导尿管?”她抽出手仰起头看着我。
“我妹妹碰巧也是护士难道不行吗?”我很聪明的说出主意来。
玉珍低头沉吟了一会,突然说:“行是行,可是你要叫他还我护士服。”说完粉脸一转,望向床尾呆坐的阿国。
阿国原本只顾着倒转卡带,听到这句话脸上笑眯眯的说:“哈!我还以为大波霸护士喜欢光溜溜的赖在波波身上,不再想穿衣服了,原来她还记得衣服在我身上哩!成!只要你帮波波取下那劳什子尿管,我马上亲手奉上护士白袍乙件。
“”可不准赖皮喔!“遮着豪乳,玉珍穿着一条小三角裤下了床,在床头托盘上拣了半天,她拿着一具50C。C。空针筒又回到床边。
掀开被单,只见我的阳具依旧翘的老高,阴茎、阴毛以至于小腹全糊上一层水光,尤其阴毛上更是一片凌乱,许多晶亮的水珠凝结在毛发间,像透了清晨原野上的露珠。
“真是的!我怎么流那么多水出来。”我讷讷的说。
玉珍没好气的瞪我一眼,脸上红了红,赧着脸骂了声贫嘴,将针头对准导尿管上的分叉,一股水泉竟然被针筒吸了出来,然后她捏着阴茎,缓缓的抽出导尿管。
只觉隐隐的抽痛向体外逃遁,那尿水淋漓的橡胶管转瞬间已经离我远去,我的阴茎一如脱离樊笼的苍鹰,霎时间上扬到了极致,直似顷刻便要振翅而飞。
“唔……真好!玉珍来吧!再躲进我被窝里头,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张开双手向玉珍招呼。
她眼睛盯着我挺翘的阳具,有点吃惊也有点害臊,坦露的乳房随着呼吸不断晃动,她吞了口口水,啐了声:“色鬼!才弄出管子就想打人家主意,我才没那么随便。”
“是吗?那刚刚是谁抓着我的手弄的它又骚又黏?”我举起右手在鼻子闻了闻,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不管啦!反正就是不能在这里也不能是现在,你快还我衣服来嘛!待会要是一大群人跑进来看到我这副模样,我可没脸活了。”她焦急的说。
听她的意思,换个地方就任我为所欲为了,我心底荡荡的好不受用,于是拿眼睛望向阿国,希望他赶紧遵守诺言。
“呶……拿去吧!我虽是色鬼可也是真君子,说过的话一概算数,倒是害波波少掉一次爽快的机会,实在可惜。”阿国边说边掏出护士服还给玉珍。
玉珍背对着阿国很快的穿好胸罩、套上护士服,回复平日的整齐衣冠,有了衣衫做凭借,她总算神色自若起来,她孥着嘴说:“恶……真厚皮!自吹自擂也不会脸红,色鬼倒是浅而易见,说到君子真不知道你有那点构的上?”
阿国也不辩驳,压下随身听的放音钮,一阵沙沙的嘈杂声流泻而出。
我一边拉上内裤、穿好病患服,一边仔细聆听空气中的声响,玉珍也睁大眼睛仔细倾听。
“这是我躲在病床底下刚压下录音键录到的,病床下空间狭小,加上我急促的呼吸贴得近,所以音质并不好,你们仔细听,有没有听见咿咿哎哎的病床摇晃声以及暴风雨的声音……嘿!那暴风雨就是我的呼吸声啦!”阿国解释说。
他将音量转到最大,果然听得出他描述的声音,那风声一阵一阵,每隔四、五秒钟就来上一回。延续近一、二十秒钟,忽然“喀碰~喀碰~”的声音响起,背景带有沉闷黏滞的水声,像赤足行走在泥泞的烂泥地上,一拉一拔,叽吱有声。
“嘿嘿……妈的!你们光听没法想像,而我一听到这声音,眼前就浮现昨晚那吐泡泡的小骚穴,还有那发亮的朱砂痣……真她妈的淫荡极了……”阿国咒骂一声。
激烈水声过后,忽然一阵销魂蚀骨的娇嚎:“唔……喔……好哥哥……干…
…干我……用力干我这贱屄……把贱屄干穿……干坏……“,然后好一段绵密的呻吟声。
“啊!是惠香!没错!真……真想不到……”玉珍失声而出,小手吃惊的掩住檀口。
“接下来就等好戏上场啰!”阿国奸笑几声,中止了放音,把卡带又倒回前头。
没多久,一大群护士涌进病房,莺莺燕燕,总数约莫十一、二人,其中有四、五个是身穿蓝色制服、稚气未脱的实习护士,其余均是风韵各异、体态成熟的病房护士。
“咦~玉珍你怎么在这里,一直找你不着,害我以为你又溜班了。”惠香看见玉珍待在床边,惊讶的问。
“唔……我刚到王医生那儿要医嘱,这病人一直吵着要我拔导尿管,没办法我只好到门诊找王医生,医生让我替他拔掉了!”玉珍脸不红气不喘的扯起谎来。
“哦!你在这里正好,这病人的朋友说要放一卷好听的录音带让大家听,听完之后,晚上还要请所有听过的人上餐厅吃大餐哩!”惠香大言不惭的自以为稳操胜券,旁边十来个护士听完后脸上却都露出狐疑的神色。
“世界上会有这么好康的事,惠香别听他胡说八道,我看我们我们就别听了,搞不好他放0204的色情录音让我们脸红,现在的性变态不都爱搞这玩意。
“玉珍总算还有同事爱,稍稍点醒惠香,希望她能知机而退。
可惠香哪听的进去,如今同事全叫进来了,好歹也得听听录音带里的玄虚。
只见她仰着巧脸高声的说:“喂!大蛮牛!刚刚说的可算数?今天晚上我们可要到老爷酒店大打牙祭一番,你这蛮牛可别变成黄牛了!”
“当然!别说老爷酒店,就算你们要吃鱼翅、燕窝,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阿国振振的说。
其实,只要看阿国的笃定样,正常人都可以知道他稳赢不赔,偏偏惠香脾气执拗,心思钻入了死胡同,打死不愿相信自己丑事曝光,眼看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偷偷打量玉珍,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好似言责已尽,再来就是惠香自找的。
这惠香的不孚人望可想而知,只见一旁的实习护士七嘴八舌的问道:“学姐!
学姐!到底是什么卡带?那么神秘!”
惠香没有回答,她恶狠狠的对阿国下达最后通牒:“还不快放!你当我们时间很多呀?”当场十二名护士滴溜溜地在阿国身旁围成圆圈,阿国众星拱月,喜上眉梢,一扳指,放音钮用力押了下去。
一时间,病房里落针可闻,静到了极点,只有录音带的机械声规律的往复前进。“咦!这是什么声音呀!”当沙沙的嘈杂声与呼呼的暴风雨声响起时,好几个护士讶然问道。
惠香的脸色有些凝重。
接着赤足走上泥泞道路的水声响起,“叽吱!叽吱!”、“喀碰!喀碰!”
,众护士莫名其妙,一个个眼带询问的望向阿国。
阿国笑笑不语,盯住脸色苍白的惠香,目泛得色。我知道接下来将有什么声音流泻出来,好希望惠香赶紧抢过录音机从此打住,但,惠香也是第一次听录音带,哪里预料得到,只是失魂落魄地一意聆听。
滞郁的步伐越来越急,隐隐约约还可听见女人的娇喘声夹杂其中。好几个聪明的护士意会到是些什么声音,不约而同的霞生双颊、螓首低垂,却见那脸上不带一丝血色的惠香倏地排开众人,伸手想要抢夺录音机,嘴里一迳呼吼:“不…
…不准再放……不能放啦!”
阿国将录音机高举过头,惠香又扭又拉的捞它不着,只能红着眼眶与阿国缠成一块。
空气中的脚步声渐渐快的近乎跑步,然后一个销魂蚀骨的娇嚎声响起:“唔……喔……好哥哥……干……干我……用力干我这贱屄……把贱屄干穿……干坏……”终于惠香眼角的泪珠滑落下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整个人泥塑般动也不动。
众护士羞红了脸,讷讷的不言不语,半晌,有人暴出一句:“要死了!放这种录音带!真变态!”更有一个实习护士不识趣的问道:“咦!惠香学姐,那不是你的声音吗?”话毕,所有的目光顿时集中在惠香身上。
惠香百口莫辩,她独特的沙哑嗓音平时是磁性的象征,这时却成为要命的证据,只见她捂住脸孔狂奔而去,留下一群错愕的护士及面带冷笑的阿国,而录音带里哼哼唧唧的娇啼却才如火如荼的进行当中。
(二十二)
对于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孩家,阿国的心肠的确狠了些,趁着病房只剩我们两人时,我以朋友的立场指责他几句,他却这么回我:“让一个女人记忆最深刻的男人,不是对她疼爱照顾有加的,而是让她难堪与受伤最深的。”
“你说,这下子她还忘得掉我吗?”阿国笑嘻嘻的望向我。
我无可奈何,对于这种似是而非的歪理,辩驳也许是多余的,但我还是追问一句:“可是,你教她往后如何在同事间立足?而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嘿!你倒是懂得怜香惜玉呀!赌注是她下的,人是她招来的,套一句现实一点的话,这叫咎由自取,怪的了谁?我输了,得赔上一顿大餐,而赢了,却也捞不着什么好处,到头来只赢得了一个‘爽’字,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我哑口无言,想了想,我说:“基本上,你球员兼裁判已立于不败之地,这样耍弄她未免显得不够厚道,有欠公允。”
“唉!谁叫她那么笨,我对付漂亮的笨女人一向不客气,不是要了她的身子,便是剥了她的面子,还好我明天就出院了,你可小心她在你点滴里头下毒!”
“哎呀!那可糟糕透顶,我的五千C。C。才不过用去一千C。C。,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被毒死,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我佯作害怕的求助,两人笑笑闹闹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一夜易过,尤其正值术后的疲累状态。我在入夜时分吃过病房提供的餐点,陪阿国、小兰小聊一会,十点不到,我就昏昏然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无事,下午上小夜班的玉珍给我携来一封信,是品瑄写给我的。
“怎么品瑄没来看我?”我问玉珍。
“不知道耶!我临出门时她跟JUDY都穿戴整齐,也化好了妆,原以为她们要跟我一起来医院,没想到品瑄给了我这封信要我交给你,便没再多说什么。”玉珍大惑不解的说。
见我怅然若失,她轻笑一声,说:“瞧你失魂落魄的,搞不好她晚一点就过来了…………就算她没来看你,信里头也一定会说清楚、讲明白的。”忙完例行公事,她很识趣的推门出去。
其实品瑄并无前来探视的义务,只不过我心中存有深切的期待,期待在这住院的空闲时刻,能有她一旁谈笑、偎伴,增进两人为时浅短的感情。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展开信纸,浅蓝的信笺有她娟秀的字迹:——波波吾爱:失落与重拾之间是如此戏剧化,老天让我失去一段感情,却几乎让我失而复得,曾经有一两天里,我是多么欣喜、多么地感谢上苍,心底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感觉,那完全缘于你。没想到才刚准备好接受这段感情时,我却又失去了信心-失却面对你的信心,我知道你不会介意,但,我需要时间与空间来沉淀,来抚平心头的伤痕,所以我同JUDY回台中,打算找一个风光明媚的村庄疗伤止痛,你就当我旅行去了,在我玩得尽兴之后,也许伤口不复存在,那便是我归来之期。
你可以想我,但别等我也别寻我,日暮之时倦鸟定当归巢,那时我仍旧是你窗后的女主角,只不过今日未能陪侍病榻,他日可别兴师问罪,毕竟,我的心始终与你同在。
品瑄——纸短情长,炽烈的深情让我倍觉欷吁,我的伤在身上,而她的伤在心上,我怎舍得怪她没来看我呢。
还好字里行间并不见她悲观的想法,伤口不深,她要的不过是空间与时间罢了,一如偷吃的小孩躲在床底下,一定得等到家人忘却这件事,才笑嘻嘻的爬将出来。
我知道不用多久她就会回来,带着满身风尘以及遗忘的记忆,兴冲冲地扑进我的怀里,而我有她的钥匙,只要我想她及思念她的时刻,随时可以进入充满她气味的房间,用感觉与她同在。
我有一丝失落感,但失落感单薄的无足轻重,才刚转身失落感就抖落不见。
玉珍去而复回,推门又进来了,她看我拆阅后放在一边的信笺,问我:“怎样?品瑄是不是待会要过来?这下子你就用不着魂不守舍的啰!”
“唉!她跟JUDY回台中,说要找地方当尼姑去。现在可能已经在剃度了,呜呼,我看我是阻止不了她了!”我扯谎说。
“真的?”玉珍睁大眼睛惊道。
“嗯!还煮的咧,我看除非我也去当和尚看能否与尼姑配成一对之外,我只能另谋发展了。”我说。
“不会吧!没听她谈起宗教或皈依的事,她那么活泼,又有JUDY陪在一旁,JUDY怎么可能让她干这种傻事。”玉珍还是不信。
看她傻楞楞的模样,我心中一喜,一巴掌打在她的丰臀上,哈哈大笑:“就说是煮的嘛!你还问?老说我魂不守舍、失魂落魄,那还不是全因为你!”
“因为我?”玉珍奇道。
“不是吗?谁让你这么个性感小护士服侍都会失魂落魄的,除非那人是个瞎子。”我振振的说。
“噗嗤……油嘴滑舌,又想占人家便宜,今天可没那么容易。”她远远的站到一边,一副避之惟恐不及的样子,只不过脸上笑靥如花,却是毫无愠色。
“啊……你真漂亮!”我眼睛一亮,肺腑之言不禁脱口而出。
“哼!你的嘴巴就会骗女人,我才不吃这套,我……我会有品瑄漂亮吗?”
嘴上虽然不饶人,但最终还是免不了陷入姿色的迷思。
我假装考虑了半晌,然后直视着她,慎重的说:“春兰秋菊,各有所长,很难评断优劣胜负,品瑄有出尘的美,而你有入世的艳,美在于意境,而艳在于感觉,你冶艳、风骚、肉感,波大而屁股翘、腰细而腿儿长,真要评断一定得用足感觉,快过来给我抱抱我才能给你答案。”
听我前头说的正经八百,她喜上眉梢,听的专注无比,但不过才几句,我话锋一转竟又开始吃起豆腐来,只见她巧脸一红,大大啐了声:“哼!谁要给你抱抱,臭美!”粉颈轻扬,一副老大不屑的模样。
“又不是没抱过!昨天我们不是光溜溜的抱一整个下午,连那里都让我摸透了,现在想起我都余韵犹存,心里怀念死了。”我打趣她。
“你……你胡说,谁跟你抱一整个下午,才不过一下下而已……”她急忙分辩。
“哈!那就是有啰!那你还怕些什么?怕我吃了你吗?”我向她招手。
“不准再说!哪有护士一进房就让病人搂搂抱抱的,成甚么体统!”她正气凛然的说。
拗不过她,我只好装做一副受教的样子,乖乖的收回双手,扭头不理她。
这时墙上的时钟接近傍晚五点,旋开的百叶窗有淡淡的暮色透入,晕晕黄黄,像由另一世界射入的温暖福音。
“怎么?生气了?”轻轻的黏腻语声在耳边传来,玉珍看我不言不语,出声试探我的反应。
“……”我没回答,心中偷笑,嘿!我居然没想到装气这种招式,你以为我生气,那我就好好生个气,只不过我到底该气她哪点呢?“别气!别气!生气对伤势可是有损害的呦!”
“哼!”我从鼻孔重重呼出一口闷气。奇怪?为何她怕我生气?“又不是我要凶,是你动不动就要抱人家,人家可不是生性随便的女人!”声音近了,她大概坐上床边的椅子,体香大剌剌地钻入鼻端。
“别管我!”我决然的吐出三个字,心中可是快笑死了。
“不要这样嘛!人家昨天跟你那……那样,差一点克制不住自己身体,做出对不起朋友的事,品瑄是我的好朋友,对我照顾有加,既使我心里跟身体对你有好感,完全不……不讨厌你,但……但我能勾引朋友的男人吗?”
“更何况她现在不在你身边,还特别叮嘱我要好好照料你,你说,我能乘虚而入吗?”她的声音带点无奈。
我听到这里,总算知道她怕我生气的原因全在于她对我萌生的好感,男人与女人不同,男人有性并不一定要有爱,可以爱一个人却跟十百个女人做爱,而女人就全然不同,她们的性、爱无法析离,多半由爱衍生出性的欲求,或伴随性的接触而滋生爱苗,这种天赋差别与生俱来,是造物者神奇奥妙之处,常人无法幸免。
果然她不是随便的女人,看似随便,其实不然。昨天的肉帛相见在我一如家常便饭,对她确有深刻的意涵。
“才不讨厌我而已吗?”我恃宠而骄的问道,转头看她螓首低垂的模样。
“……”她扭动纤手不言不语,指甲上的蔻丹是银色的,像十颗发亮的星子在掌中流转,完全看不出她是如此正经的女人。
“我看你是喜欢上我了吧!”我直截了当的说出她的病因。
粉脸酡红,可是她扬起清澈的双眸注视着我,纤纤小手塞在我掌中,小咀坚毅的说:“没错!我是喜欢上你了,我没法让一个男人摸遍肉体后却无动于衷,我是一个女人,一个简单而理想化的女人,我希望我的身体只给有限的男人碰触,最好只有一个,就是未来的老公。”
她说的如此正经,害我开始耽心起我的处境,收拾笑闹的心,我正色的说:“所以你怕我生气,从此不理你?”
“嗯!也怕接近你,伤害我跟品瑄的友谊。”她点头,指甲在我手心轻搔。
“难……难道一直没人碰过你的身体?”我乍舌。
“讨厌啦!问的这么露骨,你说这可能吗?”她重重括了我掌心一下,娇羞不依的说。
“不可能!”
像她这么冶艳的女人,除非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否则一定会有追求者登堂入室,拔得头筹。我反掌紧握她的小手,意味深长的问:“你难道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另一种关系可以长长久久?随时有扶正的可能!”
“什么关系?”她大惑不解的问。
我迟了五六秒,然后一字一句慢慢的说:“炮-友-”
她的脸刷地通红,埋脸进入被窝,她咬了我一口,不甘心的说:“好难听!
好难听!我……我不要!那不是让你占尽便宜了!“热呼呼的脸蛋在我胸膛死命翻转,这种欲拒还迎的女人娇态,让人痒入心底。
“要不然你还可以选择另一种关系,一样长长久久,随时扶正。”我语带玄机的说。
“那……那又是什么关系?”她仰脸问道。
我卖了个关子,要她在我脸上香上一口,她想了想,最终柔顺的依言在我脸颊留下了吻,我郑重的说:“那就是性-伴-侣-”
“要死啦!那还不是一样,换汤不换药,人家还不是丢脸死了……”一记粉拳捶向我的胸口,她嘟着嘴心有未甘的说。
我们两个就这样打情骂俏好一阵子,直到送晚餐的欧巴桑进来,她才匆匆离去,留下满心怅然的我。
我很清楚记得打闹之间她曾幽幽的问我:“我不知道以后看见品瑄跟你亲匿在一起时,该如何自处?”当时我没有回答她,因为这同样是我的难题。
当两个女人同时向我扑来时,我该先抱住谁的躯体,是品瑄?还是玉珍?我以往从不曾耽心这种问题,偏偏今天碰见的两个女人彼此相识,还是情深意笃的姊妹淘,这可是大费周章的难题。
唉!不想那么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难题就留给时间来解决吧!
(二十三)
这个晚上,医生停了我的点滴,身上不再有累赘的瓶罐跟随之后,我渐渐可以下床走动,到外头的护理站看看护士美眉,或者到电视间看看书报杂志或者电视节目什么的。只要避免大步疾行,基本上我是活动自如。
医院的众生百态全然是悲惨社会的缩影,为什么我这么说呢?因为在这里我看到许多肢体残障、奄奄一息的可怜人们,不是坐着轮椅、拄着拐杖,就是无助的躺在病床哀哀呻吟,随伺的家人脸上也少见笑容,每个人心底似乎都有块巨大的石头,挥之不去、摆脱不掉。而这些情景在阳光下的街头甚难遇见。
有机会走上大街的人们是幸福的,而悲惨的人们总躲在阴暗的角落,我心中不免发出这样的浩叹。
小夜班的护士美眉只有区区四、五位,他们不像白班护士忙的焦头烂额,有两三个甚至坐在护理站里吃着零嘴闲嗑牙,银铃般的笑声此起彼落,整个病房只有他们是唯一快乐的人们。
我也说不上自己快乐与否?身上有伤,心中有痛,工作也不见得顺遂如意,但在这医院里,好歹我还算是伤势轻微的,这样说来我是该快乐的,只不过快乐是种无形的东西,你硬要加诸在自己身上,它反倒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没头没脑的胡思乱想着,走过护理站,玉珍扬起头对我笑了笑,喊我说:“喂!波波!要不要吃点零嘴呀?”
停下脚步,我支着柜台,回她说:“我才刚吃过饭,还没饿,谁像你们女孩子那么嘴馋,成天就是吃吃吃……不怕变成肥猪呀!”
护理站里头其余两个女孩子同时抬起头,眉毛扬了扬,似乎觉得我连她们也一起骂了,其中一个高朓个儿的护士略带不平的说:“玉珍!这你朋友吗?怎么这么没礼貌,随便骂人。”
玉珍笑嘻嘻的在她耳朵旁不知说些什么,两人眼睛贼溜溜的盯住我,嘴上笑容莫测高深。
“他还好啦!你就不知道他那个朋友叫什么缺德国的更糟糕,一点品德都没有,老爱整治人,昨天惠香被他整的七晕八素,今天马上辞职不干,说起来可让人恨死了。”玉珍对着高朓个儿的护士这么说。
果然,阿国一时的兴起,真的就让惠香打包袱回家。我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歉意,只觉对不住惠香万分,可阿国浑像没事人一般,才吃完晚餐就同小兰出院走人,完全不晓得自己肇下的祸端。
“对呀!昨天我也在场,那男人还真坏,那种东西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播放,太伤女人的名节了。”顿了顿,高朓护士接着又说:“只不过惠香也真是的,在医院乱搞男女关系,上次被护里长训了一顿还不收敛,听说不只张医生跟他有一腿,连主治刘医生也搞过她,上次我在…………”原本还炮口一致对外的三人,转眼间叽叽喳喳的八卦起来。
我对道人是非不感兴趣,才想下楼到中庭花园透透气,忽然眼前一阵漆黑,一双又凉又滑的小手遮住我的眼睛,一个刻意压低的女人声音传入耳中:“诺!
猜猜我是谁?“我闻见浓郁的香水味由身后飘来,心中已自有谱了。
“呵!小婷吗?别闹了,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你了。”
“哈!不对!再给你一次机会。”见蒙住了我,她似乎很是高兴,声音竟忘了压低下来,答案更是昭然若揭。
“咦~不对?那一定是小雪啰,别再骗我了。”
“唔~不是啦!小雪是谁?我才不是小雪咧,你再猜一次!”她埋怨道。
“那么是莉莉啰?”、“不对!”、“小苹果?”、“不对!”、“大姨妈?”、“不对!”、“饭岛爱?”、“不是不是不是!你什么时候认识饭岛爱了!”
“哈!反正除了琴琴以外的女人都可能是,好不好?”我笑嘻嘻的说出答案。
“讨厌啦!你好坏!早知道答案居然骗我……骗我……骗我……”一阵香风袭来,转眼扑到我的身上,这是琴琴习惯的招呼方法,总喜欢紧紧的黏在我身上。
我倚着柜台吃力的搂住她,好不容易搂稳,她的一双粉拳却娇嗔的打在我肩上,只觉背膀一阵撕痛,伤口着实挨了几拳,虽说花拳绣腿毫不带劲,我仍然禁不住闷哼出声。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你受了伤!”猛一跳,她从我身上弹落下来,睁着一双媚眼,万分歉疚的看着我。
“没关系,刚巧碰到伤口而已,现在已经不痛了!”我安慰她几句,仔细瞧她,今天她可花费了相当的心思妆扮,紧身丝质的千鸟格衬衫、及膝刷白牛仔裙、外罩黑色镂花毛背心,脚上穿咖啡色中统靴,配上眉宇间淡雅的素妆,这还是我头一次看她作这么规矩的打扮。
“呦!今天穿得这么漂亮,活像个大学生一样,是不是要跟男人约会?”我由衷的夸了她一句。
“嘻!是呀!我今天就是要来跟你约会的嘛!来……让我看看伤口有没有被我弄的出血……”也不理大庭广众之下,她亲匿的揽住我的手,掀开病患服,凑着眼睛检视我的伤口。
“哇!好大的伤口,我的老公好可怜,这样一定很痛厚?”她皱着眉头,好像伤口就在她身上。
“还好啦!开刀的时候又没知觉,开完刀也只痛一两天,今天看到你什么痛都忘记了。”我淡淡的说。
“格格……你就是嘴巴甜,最会哄人……哎呀!真的渗出血了,你看!你看!
纱布都红了一片,还湿湿的呢,唔……都是我害的啦!“她焦急着说,话里满含自责。
我根本看不见自己的背膀,凭感觉我无法分辨伤口的情形。
琴琴抚着我的伤口好一阵子,忽然走向护理站说:“护士小姐!护士小姐!
病人的伤口又渗出血来了,你可不可以借些药用酒精或碘酒让我替他擦擦?
“急切之情溢于言表。
“唔!我来看看,病人才刚开过刀一两天,最好不要刺激到伤口……”玉珍冷冷的说,走过一旁整理起药品,想了想,她又说:“你们先回病房,待会我就过去,顺便先替病人换换药也好。”
“不好意思麻烦你,这种简单的换药工作我们自己做就可以了。”
“哦……你会吗?”
玉珍丢下一句,转过头自顾自的忙手上的事。
琴琴呆了半晌,嘴里骂声:“恰北北!”就揽着我走回病房,边走我边问她为何知道我住院的事,她说昨天起司到过他们店里,跟小陈经理、阿龙聊了大半天,连阿龙的大哥疯狗也到了,好像讲帮派之间的事,席间琴琴听见他们谈起我,一问之下,才知道我挂彩住院。(恰北北:泼辣刁蛮)“听到老公你住院,我好想立刻过来陪你,不过店里有店里的规矩,我不能说走就走,今天我还是跟梦梦掉班才抽得开身。”琴琴幽幽的说,眼里情爱横溢。
听见起司昨天已经找过风飞砂的大哥,我心中清楚了解到起司说要替我报仇的话不只是随便说说,他已经着手筹划一切,开始联络传统黑道势力,只不知他有何良方妙计,可以让黑龙悔不当初、栽足跟头。
“唔……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呀!人家这么关心你你都不知道,哼!要是你受伤以后抱不动我,我就不跟你好了。”一扯我的手臂,琴琴嘟着嘴埋怨道。
“真现实!最是无情风尘女,我就知道你只喜欢我的身体,不喜欢我的心!
“我收起思绪,回她一句。
“羞羞脸,也不照照镜子?你还以为你基努李维?还是汤姆克鲁斯?”她皱皱鼻子耻笑我,谈笑之间,我们已经回到自己病房,她掺着我让我躺进被窝,娇小的身躯就侧倚在床头偎伴着我。
趁着空档,我问她昨天起司同疯狗老大谈论的事情,她只断断续续听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好像跟选举以及地盘分配有点相关,我无法由其间与寻仇牵上关系,只好闲闲一听。
当琴琴剥着葡萄一口一口喂我吃时,玉珍端着托盘进来了。
只见她重重的将托盘放在床头柜,皮笑肉不笑的说:“哦!这位又是你的女朋呀?你真好命!有那么多女朋友,来……女朋友借过一下,我要替他换换药!
“她把”又“字特别加上重音,趁着琴琴欠身而起的片刻,还狠狠瞪我一眼。
我知道玉珍看见我跟琴琴亲匿的模样一定不会给我好脸色看,只没想到她醰子里的醋,竟如此酸麻有劲,无可奈何,我只能对着她一迳苦笑。
“还不转过身去,这样我如何换药?”玉珍没好气的说,我依言翻身露出脊背。
玉珍熟练的剥开外扎绷带,镊起纱布、棉球丢入器皿,随后拿起棉签沾着药液涂布在伤口之上,我感觉冰冰凉凉的感觉由背上传入脊椎,刺刺的、剌剌的,却不算太痛。
“哇!好长的伤口,老公你伤的好严重喔!”琴琴握住我的手,吃惊的说。
“哼!”我听见玉珍似乎轻哼一声,手上劲力加了几分。
“喔!伤口好深……好可怕……我不敢看了……看了心里就难过……唔!老公……你疼是吗?不疼……不疼……再一下下就好了!”琴琴绕过床的另一边,将我的头枕在她的大腿之上,见我额上频频冒出冷汗,她更是握紧我的手,温言的慰藉着。
只不过每当琴琴喊出一声老公,玉珍手上便刻意加上几分力道,让我多痛几分,明知玉珍是故意的,偏偏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愿她还有分寸,不至让我伤势加剧才好。
忍着背上的刺痛,我试图将心神转移到鼻端所碰触到的琴琴大腿,隔着粗粗的牛仔布,我仍然可以感觉到里头温暖的体热,并且有淡淡的沐浴乳清香飘散出来,这可爱的琴琴,居然没忘记先洗过澡,听她说今天跟同事调班休假,搞不好晚上可以留她在病房陪我一晚,那时我可就苦尽甘来,抱着美人入梦乡了。
好不容易玉珍停下动作,再次将伤口包扎妥当,我松了一口气,万般感谢她手下留情。
“好了!伤口还未愈合,千万不要做太剧烈的动作,到时缝线蹦开可就划不来了!”玉珍冷冷的说,随即站起身将托盘略做收拾,临出门前,她忽然问上一句:“不知道你们两个人结婚了没?”
“没有呀!干嘛?”琴琴转过头奇道。
“还没结婚就叫男人老公,你难道不怕他欺骗你的感情,始乱终弃,现在的男人呀!个个都是花心大萝卜,只会花言巧语欺骗善良纯情的女孩!你可得小心点呐!”玉珍意有所指的感慨几句,也不管我们的反应迳自推门而出。
我跟琴琴面面相觑,隔了良久,同时爆笑出声。
“啊哈哈哈……善良纯情的女孩?她说你是善良纯情的女孩!”我指着琴琴,捧住肚皮,伤口笑得发疼。
“格格格……我是一个善良纯情的女孩!为什么……为什么我到今天才知道?”
琴琴也笑得花枝乱颤。
忽然,琴琴止住笑声大声嗔道:“还笑!不准你再笑!”我遽然一惊,拿眼打量,只见她一双美目不知何时竟已滑落两行清泪。
(二十四)
“琴琴!你怎么哭了?”
我双手高举过头揽住琴琴肩膀,用力将她迫近眼前,因为仰靠着她的大腿,眼前的她巨大的像天,是我眼睛里的全部。
别过头,她任我将她搂进胸膛,小脸躲着我,粉颊上的泪渍兀自闪着光芒,只听她言不由衷的说:“才不是哭哩!是我笑出了眼泪,居然有人把我当成正经女人,叫我怎能不兴奋的落下眼泪。”
“是吗?”我吻去她颚下的一滴泪珠,怀疑的问。
“是呀!”她如云螓首深埋我的胸膛,静静的说。
多善体人意的女人呀!我怎么不知道你为何落泪?你笑在嘴里,可是心明明在吃痛,终究你还是介意我对你的想法,不愿我看轻你、嘲笑你。泪水虽是女人的最佳武器,同时也是泄露女人心事的最直接证据。
我心疼地搂紧了她,脸颊贴脸颊,耳垂对耳垂,彼此间默默无语。她的脸蛋热呼呼的,又滑又腻,虽然给泪水打湿,但顷刻间又让体温蒸发干了,随着我的磨蹭,热度竟是越来越高。
一切是那么的自然,我的大嘴迅速贴上她的樱唇,舌尖顶开她的牙关,大舌贴小舌,一个充满芝兰芳香、潮湿温热的洞窟在我嘴前延伸,舌儿追逐,津液交融,火剌剌的热吻霎时驱走她的愁绪以及我的歉疚。
“唔……嗯……啾啾……啧……”随着舌儿接触与鏖斗,她鼻端发出轻轻娇哼,热吻激烈,唾液翻动更响起黏滞郁闷的水声。
由于两人脸庞倒贴着,我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由她热切回应的舌尖来看,我知道她是快乐与享受的,只觉一缕缕温热芬芳的津液不断由她的小嘴落入我的口中,我的大舌几乎游走遍她咀里的每一处角落。
有一刻钟,时间几乎是停止不动,我们的心水乳交融成一个充满甜蜜、了解与疼惜的整体,里头毋需解释,不用誓言,更没有责任,就一如日升月落般的顺理成章,我们就在顺理成章中摸索到彼此最真挚的心。
然后时间又开始走动。她推开我不好意思的说:“你看……我的口水流都到你的下巴了,好脏!”
“才不脏咧!听说美人的口水有延年益寿的功效,掉到脸上搞不好还能养颜美容,让我更加帅劲哩。”我笑着说。
“呵!听你鬼扯,真能养颜美容我还不会自己吐些口水涂到脸上,还用花钱买一堆护肤保养品。”边说她边抽出面纸帮我擦拭嘴边的水渍。忽然,她脸色一黯,轻轻的问:“难道……难道你不怕我传染疾病给你?我是做这种工作的女人,每天生张熟魏,尽接触些三教九流的男人,很容易得病的。”
见她又提起这件事,我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了,于是我挂着谅解的笑容,深情的对她说:“你少三八了,没有人喜欢做这种工作的,除非是逼不得已,我很了解你有难言之隐,虽然没问,但我知道那一定是让你痛苦万分的遭遇。更何况,你只不过让客人对你毛手毛脚而已,又不做性交易,哪有那么容易得病,你老实说,从开始做这工作以来,是不是只有我可以亲你、吻你、欺负你,别人能吗?”
她默默的点了点头,说:“嗯!的确就只有你……但,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我是这种低三下四的女人,你难道不轻视我、怀疑我吗?“眼光里不禁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傻瓜!我相信我的眼光,同时也相信你,一般粗俗的女人哪里懂得‘生张熟魏’四个字,她们只要金钱与玩乐,狗嘴根本吐不出象牙,而你不同,你外表看似肤浅拜金,骨子里却不是这样,你有深度、有想法,而且你有你的坚持,要不是环境所逼,我想你一定是一个高尚漂亮的女强人。”我一连串说出心底对她的感觉,并非安慰她,一字一句全然发诸内心的真心话。
认识琴琴也有一段时日,她在我眼中一直是个复杂难解的女人。常常我无法掌握她的心,但我很确定,她的心跟外表决计是不同的。
“女强人?哈!我想都不敢想,你不用刻意安慰我了,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价,老人家说女人是油麻菜籽命,你看过油菜花吗?每当稻子收割之后,农夫都会在田里洒下油麻菜籽,不用半个月,田里就是一遍黄澄澄的油菜花,漂亮极了,可是油菜花的成长就只为了一件事,为了在它枯萎后提供土地额外的养分,好让下一期的稻作更加丰收。”
“而我们这种女人,活着就只为了让男人发泄旺盛的精力,也许比油菜花还不值钱,油菜花虽然无用,但它起码提供稻米生长的养分,而我呢?对社会毫无贡献,哪天消失了,根本没人闻问……”琴琴喃喃自语,一迳自怨自艾,干了的眼眸竟又濡湿起来。
我无言以对,不知她的心事何以如此之重。唯一能做的仅只是默默看着她,紧握住她的纤纤小手。
那冰冷的手微微颤抖着,似乎正感染主人内心的激动。
好一段时间,空气中弥漫一股沉重的气息,琴琴怔了许久,忽然破涕为笑,嫣然地说:“哈……我失态了!竟然把气氛搞得这么僵,你根本不了解我的过去,怎么能体会我的悲哀?嗯……好老公,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呀!我很少对人提起,但今天我想让你知道。”原本冰冷的病房因为她的笑容顿时春暖花开。
“好呀!只不过我怕勾起你的伤心事!”
“不会啦!两个人伤心总比一个人伤心来的好,除非你铁石心肠,根本对我的遭遇无动于衷,那我的伤心事可又要加上一笔了。”说完她跳起身,拾起床头柜上的大皮包,边摸索着边说:“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做一件事……你等着!
“”甚么事那么神秘?“我纳闷道。
“神秘?才不咧!今天我是来跟你约会的,人家正常男女朋友约会不是都要喝咖啡、听情歌的吗?我第一次跟你约会自然也不能太随便。”她巧笑倩兮的说,话没说完,只见她变魔术似的由皮包拿出手提音响、两个咖啡杯、两包三合一咖啡、居然还有一个插着三朵粉红玫瑰花的藏青瓷瓶。
“哇塞!你太神奇了,我怎么没发现你背这么重的东西,不嫌累吗?”我讶异的问。
“想到跟你约会自然就不重了。”
琴琴的手是巧的,只见她穿花蝴蝶似的忙上忙下,没两分钟时间,她已经赤裸着小脚在窗台上频频对我呼喊:“喂!好老公快来嘛!我要你抱着人家才像是约会的样子!”那一个屁股宽的窗台上此时铺妥被单、摆上鲜花,还有两杯热腾腾的咖啡,一具小巧的手提音响也搁在窗台的另一端,十足情人雅座的模样。
“我怕我受伤爬不上去!”走到窗边,我好不容易手脚并用并且在琴琴的帮助下攀上窗台。
“哇!好漂亮的夜景!”看见窗外的景致,我情不自禁的呐喊出来。
时序才是入夏,室外带些暑气,空气因为干燥显的特别清澈,一景一物鲜明的像是经过洗涤。由于病房在四楼,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一推开窗便见中庭花园里的团花锦簇,在林落的街灯下清晰可辨。
而这不是最美的,最美的是由医院门口向远方天际延伸的五彩霓虹,像一条灯火长廊,也像梦幻甬道,直通向无边无际的光海中。
繁星满天,人间也是灯火处处,中庭里闲逛的人群三三两两,就像光点中倘佯的精灵,疾病的忧苦全在脸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不知道窗外的夜景如此漂亮!幸好你拉了我上来,要不然一直到出院我都不会想到拉开百叶窗!”我倚着窗缘,将琴琴环抱在怀里,她的身躯一如羔羊,软棉棉的,塞满我胸腹间的每一处空隙。
“是呀!距离往往让东西更加美丽,像你刚刚待在密闭的病房里,东西很近,你的心也很浅,只能在尘世!而现在推开窗,景物远了,你的心也深了,所以事事物物便多了分深禭的美丽,一个人如果置身灯海里又怎能理解灯海的美丽?
“琴琴同样注目着灿烂的夜景喃喃自语的说。
“一个人如果处身灯海里又怎能理解灯海的美丽?”我失神的复诵了一遍。
两个人一瞬间静默下来,这时音乐恰好轻轻响起:“没有你的城市到处是都是孤独我像是一个需要拥抱的孩子”
“我和我的难过一起睡一起住没有你的日子我没了幸福”
“穿你穿的衣服穿你穿的鞋子穿过每条马路做你的影子”
“看你看过的书看你看的电视想着你沉睡的姿势”
“我就是喜欢我为你做的事”
“这就是我想你的一种方式”
“……”
是一首苍凉而落寞的情歌,我耽心气氛变的凝重,轻推她一把,笑着说:“那我们千万别抱的如此近,我害怕看不见你的美丽。”
琴琴往后横了一肘给我,吃吃的笑:“你舍得?我可不同!我是远近皆宜,一般漂亮无贰,我不但要你抱我,我还要更加亲近一些,好老公你难道不想跟人家一点距离也没有?”
“一点距离也没有?难道这样还不算吗?”我的胸膛已经贴紧她的后背,无论呼吸或者言语都清楚地感受得到。
只听她羞赧的说:“要是少了层衣服,那才叫没有距离……”话未说完,自己已然满脸通红的垂下头去。
(二十五)
听见这句话,我胸口一荡,问她:“少了衣服?在这里?那不变成野台戏了?”
“哦……让我去把房门锁起来,顺便把灯关掉,这样不发出光线,别人就看不到我们了!”琴琴沉吟良久,总算有了主意。
只见她轻盈的跳下窗台,锁上房门,熄灭了灯,很快又扑进我的怀里,当她撩着裙摆坐上我的胯间时,突然扭怩的问:“老公……你……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很好色……很随便的女人?”
“你怎么这样说?要不是在医院里,老公早想把你吃了!”我的手在裙内搂住了她的腰,她的腰相当纤细,肌肤热呼呼的,像是凉夜里的洪炉。
“我不准你这样想喔!人家只是觉得心里空空的,抓不住些什么?只有跟你在一起,感觉你在身体里面,才觉得踏实一点。”她幽幽的说。
“傻瓜!就算你不在我旁边,我还是会时常想到你……”我深情的吻她,两手滑进宽松的真丝三角裤里,牢牢握住两团柔腻的屁股蛋。
“真的?”她仰起头注视着我。
“真的!”
她的香臀充满了弹性,灌满我手中的每一道缝隙,有些地方甚且带点水气,像骤雨前潮湿的空气。
“唉!为什么我们不能常在一起?”她叹了口气,接着轻声的说:“老公!
咖啡就快凉了,你可不可以进……进来人家里面,我们边喝咖啡边紧紧黏…
…黏在一起……“美目中羞赧一闪而逝。
我没再多说什么,轻轻褪下她的内裤,我将早已昂立的阳具缓缓挺进那潮湿而糊热的缝隙当中,坚硬的肉棒连根而没,直到体热的根源。
才触及唇口,琴琴的娇躯猛地一震,随后她浑身瘫成软泥一般,热呼呼、软棉棉的玉股微张,配合著我,任我长驱直入。
歌声依旧在病房回荡,琴琴紧紧套着我的阳具,臀股稳稳的坐落在我的胯间,吁上一口气,她拔出我的双手环抱在她的腰前,问道:“这样,我们又溶在一起了,我身体里面有你,你身体里面有我,你感觉看看,有没有感觉到我的心跳?”
琴琴的膣腔丰厚而紧密,契合无间的握住我的阳具,随着她心思流转,阴道里间歇的搐动,时松时紧,清晰无比,我只觉阴茎周身传来火热的被覆,像跌入云泥一般,舒服的化散不开。
“心跳?没有……”那一阵阵的美好感受,是心跳吗?“没有?真的没有?
“嫣然一笑,琴琴玉体闻风不动,膣腔里却是一记大力的收缩,我只觉美意泉涌,不禁快意的呻吟出声。
“还说没有?那你哎什么?嘻……”琴琴别了我一眼,脸上挂满幸福的笑意,偎紧我,她接着又说:“老公……我可以感觉你在我里面一下下地跳动,连脉搏都可以感觉得到,我好满足……好满足,就像我已经拥有你的全部……全部!
“她将脸颊贴在我的脖子上,端过一旁的咖啡,递给我一杯,自己也啜了几口。
“有些凉了!可是喝到心里热呼呼的……。”
“不会呀!就跟老婆一样,又热又香又好喝!”既使是三合一即溶咖啡,但在这旖旎的夏夜里,搂着琴琴,洒着星光,浓醇的滋味无人能比。
“没有你没有你的城市我变成一个没有爱情温暖的男子”
“很想你很想你的时候你是我心里静静轻轻呼唤的名子”
“没有你没有你的城市没有人在我临睡之前跟我说故事”
“很想你很想你的时候我在纸上画满许多你的样子你的样子”
星光寂寂,夜色深浓,我跟琴琴隐身在黑夜的窗台上,远方的灯火灿烂无比,中庭的人群如织,却是没一个看见我们的浓情蜜意,虽然夜风渐冷,然而我们最敏锐的地方却是烈焰般火热。
“很想你,很想你的时候,我在纸上画满许多你的样子~你的样子~”琴琴随着音乐哼了几句,忽然幽幽的问:“老公!你知道吗?虽然我现在沦落到这样,但我也会想爱一个人的,当我看不到你,我会想你,然后我会拿起笔,在纸上一次又一次的写你,写一千一万个波波波波波波波波…………,无数个波波,最后我的纸上就只剩一个字-波,那就是你。”
她的声音在夜空里轻轻响起,如凄如诉。
我觉得鼻梁酸酸的、眼眶热热的,用尽气力搂紧她,将阳具顶到她身体最深处,我柔声的说:“不要再多说了,琴琴!我也爱你的,就像恨不得钻到你子宫里面,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永远与你同在。”我无法推辞女人的柔情,总是轻易地在温柔仗中败阵,滥情的无药可救,这一次,我又口是心非了。
“噢……。”
琴琴感觉到我的挺刺,娇喘一声,随后也扶着我的大腿,略作调整,狠狠的将我的阳具套到尽头。
“哦……好深好深……真希望时间停止下来……我们就这样永远套在一块…
…。“琴琴仰头赞叹着,脖子因为性感泛起鸡皮疙瘩。
我的龟头传来一阵阵热浪,阴茎周身全被滑湿的肉壁压迫,又搔又痒,恨不得动上几下,于是抓起琴琴的腰肢,打算扶动她的身躯好好干她,她却是抓紧我的大腿止住了我,埋怨着说:“不要嘛!先让人家感受一下!待会软了我就不喜欢了!”见我血气上涌的急色模样,她轻笑着说:“嗤……我看你是爱它比爱我多些……。”
我麻痒难耐,顺势逗了她一句:“它是什么?”
琴琴羞红着脸说:“讨厌!就是人家的美眉嘛,你知道的,就是它……。”
阴茎又是一阵美妙的紧握传来,她可真是操控自如的让人惊讶。
“它难道不想吗?你看我的裤子都是你的东西,湿湿黏黏的,好淫荡!”我很清楚感觉她的阴户里持续氾着淫水,流量一多,有些沿着阴囊与阴唇的缝隙间滑落出来,弄湿了我的短裤。
“想归想呀!可是人家想先告诉你我的故事,等说完之后才让你好好的弄…
…弄人家一下,我喜欢你紧紧插在里面,感觉你在我的身体,这样以前的痛苦跟悲伤似乎都会离我而去……好吗?”
我点了点头,搂着她,面对着无尽的夜空。
(二十六)
“其实,我本来也是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家境不错,书也念的很好,高中还是读新竹女中,本来应该可以顺利考上大学,怎么知道今天变成这副模样!”琴琴取出一根烟,燃起了它,深吸一口之后在夜空中吐出一股青白色的烟雾。
烟是MildSeven牌子的,琴琴抽了一口递给我,滤嘴上沾着粉红色的唇膏,入嘴有淡淡的脂粉香气。
我同样深吸一口,胸肺间注入无比辛辣的空气,我咳了一声,琴琴小手轻轻捂住我的嘴,柔声说:“偌……不可以咳嗽,在做爱的时候咳嗽,感情便没有结果!”
“对不起,两天没抽菸了,味道特别呛,我……我怎么没听说过做爱时不可以咳嗽?到底是谁说的?”我不曾听过这种奇怪的忌讳,不禁奇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准你咳嗽!”她霸道的说,冰凉的小手依旧捂着我的嘴。
我闷闷的用鼻子舒了几口气,胸口很快便熟悉尼古丁的焦臭。
“高中时候,我很活泼好动,功课又不错,很多追我的男生都叫我‘阳光女孩’,他们说我既开朗又漂亮,总是笑容满面,像阳光一样灿烂,哈!老公你看我现在还有没有像阳光一样灿烂呢?”她仰头直视我的眼睛,漆黑的眼瞳里映着几朵星光。
“阳光女孩?是少女漫画里的东西吗?在我眼里只看见你眼睛里的星星-闪烁的星星,你不只像阳光一样灿烂,更比星星还要光亮。”甜言蜜语是我拿手好戏,但这时我的话里倒有八分实话,只要不想起她的工作,她永远是人群中最亮眼的一位女孩。
琴琴笑的好甜,她转过头说:“老公真会灌迷汤,来!为了这句话,老婆送你一个烟吻……唔……”吸一口烟,嘴唇嘟着就贴上我的嘴,浓冽的烟气渡过来,我差一点又咳嗽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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